随着祭拜结束。
虚竹再给自己这丈母娘上了香后。
然后鞠躬行李,至于跪拜大礼就算了吧,自从来到这里,也就跪了自家姥姥跟李秋水,至于剩下的也就是成婚拜天地。
其余情况那是根本没有,再说人都死了,还整这些虚头巴脑的有什么用
心到了就行。
一干礼节结束后,这边陈近南带着人才走上前来。
“见过虚竹先生。”陈近南那是异常客气的说道。
“陈总舵主倒是对我很熟悉吗。”虚竹回头看着这陈近南笑着都按。
“虚竹先生,乃是当世的俊才,江湖上的青年。陈某自然知晓的。”陈近南淡淡的道。
“还情虚竹先生随我寻一隐匿地点,共商大事。”在夸赞完虚竹后,陈近南紧接着说道。
这个寒冬过去,局势如果不能再有所改变的话,那么满清必然是更加猛烈的进攻。
这次主将不是他的徒弟韦小宝,可就无法抵挡了。
所以此刻时机耽误不得。
“求人帮忙就要有求人帮忙的态度,你们现在这是逼迫。”虚竹跟前的公孙绿萼看到这一幕,那是忍不住吐槽道。
“小女娃你说什么。”
“我们家总舵主邀请你这小子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不要不识好歹。”
这公孙绿萼刚说了一句话,这陈近南身后的归辛树夫妇那是立马道。
至于那个傻儿子,则是一旁挽着一个拨浪鼓。
对于这对夫妻,虚竹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要说不行吧,这夫妻两能为了天地会出生入死,不计名利。最后被韦小宝引诱入宫给坑害了。
你说行吧,这夫妻俩,那是性格暴躁如火,基本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根本不给人解释的机会。
甚至为了这个傻儿子,怎么说呢,做的有些过了。
总之是矛盾的一家人。不过金老爷子不就是这样,写了那么多角色,基本都是矛盾之人。
不过此刻这夫妇两可不是自己手下的人,退一万步说就算是自己手下的人,也不允许这么跟这几说话。
什么档次的选手,敢这么跟自己说胡。
这夫妻两的战力,顶多算二流顶尖。自己已经是外人说的什么可以开宗立派的宗师境界了。
“呵呵,真是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该打。”虚竹这边淡淡的道。
陈近南在归辛树夫妇说完话后,就感觉到大事不妙,刚准备调停,代为道歉。
可是这边紧接着虚竹就说出话来了,整个人顿时那是大无语啊,这算什么事情啊。
在虚竹说完后,那紧接着出手,一招天山六阳掌,那归辛树夫妇就被虚竹给拍飞几米远,就这还是虚竹收了力道。
要不然此刻这二人必定是重伤。
这情况在片刻之间就这么发生了,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啊。
随着这归辛树夫妇二人被打飞,他们那个傻儿子不干了上来就要找虚竹拼命。
虚竹也没兴趣跟一个傻子计较。直接一掌拍飞,算是让这一家三口团聚吧。
在外人看来这归辛树一家三口那是武功高强,属于绝对是顶中顶,平日里天地会也基本没人傻到跟这一家三口交恶。
但是此番碰到了虚竹可不惯着他们。说出手就出手。
见自家儿子被拍飞,这夫妇立马起身将儿子借助。归二娘这边脾气火爆自然是不允许自家儿子被如此欺辱。
刚想继续出售,却是被归辛树给拉住了。
这打不过是真的,虚竹的武功很显然已经不是比他们高出一个档次了,是高出几个档次。
现在上去拿根送死没什么两样,他们脾气火爆是不假,但是也得分时机啊。
现在这样上去,那不是明显送菜吗。
他们是暴躁可不是傻。看着自家丈夫拦着自己,归二娘瞬间也是不说话,转头开始安抚起哭闹的傻儿子来。
“这下清净了,不服气的话可以找我报仇。”虚竹看着这一家三口道。
“虚竹先生乃是当时的俊杰,就不要跟他们夫妇为难了。”陈近南此刻也是出来打圆场道。
他的目的是合作联盟,可不是来找茬打架的,再说也打不过啊。虚竹这么猛。是个人就不想跟他一较高下。
“你算老几啊。”虚竹此刻撇嘴道。
“大胆。”随着虚竹这话一出口,陈近南身后的那干手下可是不干了。
主辱臣死,自家总舵主在他们心中可是一等一的好汉,纵使这虚竹武力权势滔天,但是也不是能侮辱的。
不过这一个个的看起来都只是在空喊个口号了,至于实质性的举措那是一个也没有。
虚竹看到这一幕自己都笑了,这都是什么玩意啊。
就只会咋呼了,真到了要你上的时候,那都退却了。
“现在似乎没有谈的必要了。在我没发火之前,赶紧走,否则我可不保证,直接提着你们的人头去见满清皇帝。”虚竹淡淡的说都按。
听到虚竹的话语,天地会这边的人那是敢怒不敢言啊。一个个怒目圆视的盯着虚竹。
确实虚竹这边说的已经是事实了,虚竹现在是隋室的丞相,要是提着他们的人头去见满清皇帝,说不定能达成联盟。
这可比帮他们这群泥腿子强多了。
毕竟他们现在虽说创业了,但是还没成功,而且过冬以后很可能直接被连根拔起了。
“还不快走。否则,我不介意出手的。”虚竹见众人这样子,那是直接说道。
陈近南看到虚竹如此摸样,也是知道今天这只怕是谈不成了。只能等过两日了。
再谈下去,说不定这虚竹真的发怒,他们就得真留在这里了。他们是来谈事的,可不是来送死的。
随着陈近南他们退去。
‘相公,不是要找他们谈事情嘛。为什么我们赶走他们啊’阿珂此刻那是不解。
“这谈事情,就跟做生意。怎么也得先声夺人吧,现在是他们求着我们。可不是我们求着他们。占据主动地位才能拿更多的啊。要不然就这么傻乎乎的上去谈,那不是损失了许多。”虚竹笑着道。
“原来是这样,”一旁的公孙绿萼那是不由得道。
“那是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