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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

白宝山起床做好饭,把想要睡懒床的巧云给叫醒。

非伸着手让白宝山给她穿衣服。

都多大的人了。

让白宝山在小屁股上来了两巴掌,给她穿衣服,睡衣可得脱了。

天天的不知道这妮子小脑袋瓜里想的是什么。

今天天气不错。

等了一小会,小妮子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厕所,洗漱,梳洗,一套下来15分钟就过去了。

收拾美美的就这么赖在白宝山怀里,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昨天没有晚睡呀。

这妮子。

摸摸头也不发烧。

不过看到这妮子眼珠子在乱动,就知道这是装的。

自己的小妹子,自己宠着呗。

抱在怀里,给喂了饭。

时间到了7点20了才依依不舍的从白宝山怀里出来。

白宝山想了一下,看了看日历,知道这妮子为啥了。

明天就是中元节了。

哎……

巧云进屋换了一身衣服。

昨天买的裙子和上衣。

穿上看上去美美的。

头发上是红头绳。

青春 活泼 可爱。

都是集中在了巧云一个人的身上。

送她到了学校,巧云这又变成活泼的样子。

摇了摇头。

骑上车子到了轧钢厂。

老规矩先转悠了一圈,平时没有怎么注意,猪圈 羊圈还有鸡棚这里,苍蝇确实不少。

就是厨房也有很多。

白宝山心里有了计较。

查了一下仓库库存,没有出入,就回到了办公室。

空间中拿出一个捕蝇笼,一把剪刀,还有针线。

最后拿出蚊帐布。

先把原形给画出来。

然后在画出来分解图。

没啥难得,简单的很。

起身又去钳工1车间,找了几条废弃的铁丝。

自己动手能力确实不行,拿出简易的图出来,找了个没多少活的三级师傅,人家用钳子就给白宝山做了出来,别说,合适的很。

弄了块小铁皮,又给让砸了一个小碗。

这就可以了。

至于针线这活……咳咳。

白宝山又去了一趟仓库。

白宝山这一通的忙活,就连黄主任都听说了。

半道都跑了过来,看到白宝山在食堂仓库这里,刘淑丽 周岚青两人在给白宝山用针线做东西呢。

“宝山,你这是弄啥呢?”

“黄主任您来了,没弄啥,这不是苍蝇多吗?想了个小东西,看看有没有用。”

白宝山说完拿出那个图纸。

“你小子可以呀,没想到你还有这头脑,有没有试过能不能用。”

“领导,您这不是难为我了吗,我正在做呢,马上就好了,好了以后我马上给他挂上去。

效果怎么样还没试过,到了下午就知道了。”

“哈哈……行,有了效果告诉我。” 黄主任说完背着手走了。

周岚青看了看自己手里做好的东西 “ 主任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看看我做好了。”

“周姐的针线活就是好,刘淑丽你可得多学着点。”

“领导这年头都用缝纫机了,谁还用手缝呀。” 刘淑丽嘟着小嘴说道。

“有几个家庭买得起缝纫机的,好高骛远。” 周岚青点了一下她的小脑袋。

白宝山看了看成品还不错,重新调整了一下,点了点头就这个样子了。

从冷库里拿了点儿鸡肠子,两个铁盘子里,一个盘子里放了一些。

一个挂在了猪圈这边,一个挂在了鸡舍那里。

等到吃饭的时候再去看看效果。

在白宝山忙碌的时候,易中海也在忙。

先是来到了张刚才杨厂长的办公室。

虽然他的权势大不如前,可也是厂长不是。

易中海拿着王主任给开具的一份说明。

是院里老太太病重,而且老太太心心念念他的大孙子何雨柱,希望能够减刑15天回来见老太太最后一面。

不管别人信不信,王主任信了,开了证明,杨厂长也信了,没有找厂书记,出了轧钢厂找到了他的领导,把这件事情说了。

看着街道王主任写的证明。

二话没说就开具了一张建议京郊农场考虑释放何雨柱的问询函。

说是问询,上面领导写这东西,就说明了态度。

杨厂长回到厂里就把领导写的资料交给了易中海。

这还上什么班。

和车间主任请个假,借了辆自行车骑着直接就往京郊农场赶。

京郊农场。

“何雨柱,你可以走了,收拾一下东西。”

有点呆愣的何雨柱听到这话呆了一下,这话听着就是犹如天籁之音呀。

这都一年了,四合院的人,也就许大茂来看过傻柱,虽然当面就是一通嘲讽,可是这家伙带的东西确是实打实的。

一个酱香大猪蹄子。

虽然事后让何雨柱拉了两天,不过谁让那是这家伙过年后吃的为数不多的肉呢。

何雨柱没啥东西收拾的,一床到处都是破洞的被子,还有几件看不出颜色的衣服。

何雨柱出大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在门口等他的易中海。

虽然心里不是滋味儿,可是来接自己,这心里也是暖暖的。

易中海看着曾经那个胖胖的傻柱,现在瘦的就和闫家老大一样,立刻挤出一滴泪来 “柱子,你可出来了,谢天谢地呀,我求了王主任好久,她才肯写信给厂里,我这又求了杨厂长很久,这才给写了释放信。”

“一大爷,谢谢您,院里也就您还记得我了。”

“哎,不提了,我已经不是一大爷了,你以后叫我易师傅吧。”

“啊……谁呀,这么能耐,把您一大爷都给抢了,我回去收拾他去。” 何雨柱一听这事儿,一年没有发过的脾气有点压不住了。

易中海摆了摆手 ”不说那些了,走,先回去,然后洗个澡,收拾一下,下午去厂里给厂长道个歉,让他给你再分个工作。

你可不能学以前的食堂主任和后勤主任。” 易中海拍了拍自行车,让何雨柱先上来,带着他就往京城走。

“易师傅那俩人咋了?”

“那两个人下放了,听说现在一个在一个小镇子上的小厂里做个小主任,另一个,应该是去了偏远的地方,哎。” 易中海说道。

”那我可不能学他们,雨水还在这里呢。”

何雨柱现在还想着何雨水呢。

也不想想,他自己的污点咋洗刷吧。

两人虽然现在写了断亲书。

理论上不再牵扯,可是总归是兄妹。

带着何雨柱先到了澡堂子里。

让师傅给搓了三遍,这才全搓下来。

又给修剪了头发刮了胡子。

别说,瘦点挺精神的。

就是太瘦了。

这背还有点驼,不过这脸看着更老了。

出来的时候,是穿着半干的衣服出来的。

夏天,天热,风一吹就干了。

俩人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闫埠贵看到傻柱,手里的盆都当啷一下掉在了地上。

“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