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岩,又名烈火中永生,自从1961年小说出版,各种形式的表演五十年间经久不衰。
叶青前世大学时候还看过同学排演的舞台剧,不提教育内容,就小说创作而言,情节非常有张力!
被捕,入狱,流血牺牲……本来应该沉痛悲哀的情节,可是故事背景却放在即将解放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我方势力控制大局,敌方已经溃不成军,马上就要看到胜利的曙光时,主角们却在此时被捕了……
外有双枪老太婆等众多厉害人物积极营救,内有华子良卧底传递消息,许志峰江姐作为中坚力量在狱中鼓舞大家团结振作,策划越狱!
绝食,抗议,斗智斗勇的周旋,读报纸绣红旗,等待炮声一响就集体暴动!
谁知最后一刻马上就要来临时,主角许志峰和江姐却被坏蛋提前枪杀了……一片悲痛中炮声终于响起!
钢琴小提琴齐鸣,周梅拉手风琴伴奏,几位主演拿着话剧剧本排练的投入,文化室里三层外三层被围得水泄不通,围观群众随着情节进展看的情绪激动!
叶青瞪着眼睛正在咬牙切齿!
小黄花饰演的江姐太漂亮啦!你在坐牢耶!居然穿着大红开衫梳着公主头?还有徐友亮临时陪练充当的许志峰,你也被捕了耶!白衬衣这么干净,还敞着领口……耍什么帅啊你?
还有你俩对台词搭戏,能别你一眼我一眼的么?你们是革命同志!用得着眉眼传情勾勾搭搭么?狗男女!
叶青坐在台下呲牙裂嘴怒目相视,恨不得立刻冲上台去毙了他俩!
“唤醒百花齐开放,高歌欢庆新春来,新春来……”
随着黄蕊高声放歌,在徐友亮陪伴下,两人终于走下场慷慨就义去了。
围观群众爆发热烈掌声……
叶青长长松了一口气,这俩货早就该侵猪笼!
就要到熄灯时间了,人群纷纷散去,路上还在激烈讨论剧情。
“小徐!我看就该让你演许志峰!”
“是啊!宣传部那个‘许志峰’身高才一米七。”
“徐公安最合适!和黄干事往台上一站,就是天生一对,要多养眼就多养眼!”
“咳咳……”旁边有人捅了捅刚才说话的那位,示意她看叶青,人家对象在旁边呢……
徐友亮一路笑着寒暄,神情亢奋。
叶青气呼呼跟在旁边一声不吭。
回到宿舍,叶青也不搭理徐友亮,自己从床底掏出大澡盆打算洗澡。
前几天都是用洗脸盆擦洗,别别扭扭的洗不痛快,月事已经结束,不彻底洗一次浑身难受!盯着铝制的大澡盆,叶青不由怀念起新南市家中的浴桶来……
“叶青,要洗澡啊?”
“嗯……”
“月事过去了?”
“嗯……”
徐友亮吹着口哨去打水,回来时一脸的春波荡漾!
叶青白眼,准是在水房又和人聊天啦!和小黄花搭个戏就把你美成这样?你接着就义去吧!
倒上水冷热兑好,叶青撵人出去,结果不言而喻,还是没撵走。
算啦!看就看吧!反正早就看光了,多看一遍也没什么……
叶青气呼呼关掉大灯,脱光坐澡盆里开始洗,徐友亮倒是规矩,自己坐写字台前开了台灯看文件。
“叶青,冷不冷?”
“不冷!”
“叶青,要我给你搓背吗?”
“不用!”
“叶青……”
“看你的文件吧!”
最后还是徐友亮用脸盆打好清水,让叶青站起来冲净一遍,毛巾擦干,又递上自己的衬衣给她穿着。
叶青裹着大衬衣上床擦头发,徐友亮水盆倒出去,又把叶青换下来的内衣外衣都洗净晾好。
徐友亮洗漱过锁好门,笑眯眯地凑过来。
“叶青,我演的许志峰好不好看?”
叶青皮笑肉不笑:“好!好看得很!”
徐友亮被夸奖,脸上的神情越发荡漾!
叶青按耐住火气,不怀好意道:“徐友亮,台词我也会,咱俩来一段?”
“好啊!”徐友亮意犹未尽。
哈哈!中计啦!叶青穿着大码衬衣从床上一跃而起,在屋子里乱窜,东翻西找,马上找出一条麻绳来。
徐友亮吃惊望她:“叶青,你要演什么?”
“红岩啊?”
“你拿绳子干嘛?”
“绑你啊?你是许志峰,你现在被捕入狱了!”叶青解释。
徐友亮好奇:“你是谁?”
叶青眨眼:“我是特务啊!”
徐友亮无语……
叶青撒泼耍赖,就是要玩。
徐友亮无奈:“叶青,咱得说好了,要是严刑逼供我挺得住,十点一刻炮声响起,就是革命胜利了……”
叶青看看表,还有四十分钟……时间够用了!眼珠子转了几圈道:“好说好说!你的上级领导叫叶青,只要你不供出她的名字,就算你赢!”
徐友亮笑喷:“行!没问题!”
徐友亮拿过闹钟调好时间,脱下衬衣长裤,准备再一次从容就义……
叶青笑嘻嘻过来,先将他双手反剪绑个结实,又拽过椅子放在床头夹角,按他坐下,五花大绑的捆在椅子上。
以前军训时候学过,叶青绑人的技术绝对不含糊!
左右检查,确定他挣脱不开,叶青这才放下心,关掉大灯,打开床头的小台灯,灯罩冲到他脸上。跟电视剧学的,这是审讯犯人时的心理干预。
“呵呵……”叶青狞笑着摸了把他下巴。
徐友亮陪笑:“呵呵……”
“严肃点!”叶青呵斥。
徐友亮马上收敛笑容,进入状态。
叶青得意看着他:“哼哼……姓徐的!你也有今天啊?告诉我,你的同党是谁?说出名字就释放你!”
徐友亮正义凛然:“白日做梦!”
“哈哈哈……”叶青大笑:“你不说是吧?那我可就不客气啦!我要动刑啦!中美合作社七十二式!哈哈哈……”
徐友亮傻了:“哎哎!那谁……特务!你不多问几句啊?”
“不问了不问了!现在就动刑!”叶青穿着晃晃荡荡的大衬衫,脚下拖拉着拖鞋,兴奋的在屋子里乱转。
徐友亮翻个白眼,无语望天。
动什么大刑好呢?叶青四处寻摸。
辣椒水?对!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叶青拿过来茶杯,在橱柜上一通捣鼓,辣椒捏碎两个倒上开水,再加点糖吧?一颗两颗……
“喝了它!”叶青端过茶杯凶巴巴恐吓。
徐友亮扭过头神色倨傲:“头可断,血可流,革命气节不可丢!”
呀哈!小样!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叶青把装了辣椒糖水的茶杯放到床头柜,七手八脚爬上椅子就去掰他的嘴。
徐友亮仰着头,紧咬牙关就是不张嘴。
“张嘴!你张开!”叶青两只小手使劲在他下巴上扒拉,手指头扣他牙……
徐友亮被困在椅子上动不了地方,歪着头左躲右闪就是不张嘴!
叶青扑过去就啃!一手扒着他嘴唇,一手举着茶杯,单等他一张嘴就灌进去。
徐友亮笑眯眯等着,只要叶青嘴唇凑上来就不客气亲一口,茶杯一靠近立刻就闭嘴,紧咬着牙就是不松口。
折腾十来分钟,叶青气喘吁吁坐在他腰上,累的直喘气!
徐友亮唇角勾着,眼神得意看她,还朝上顶了下!
臭流氓!有你哭的时候!叶青气急败坏站起来:“你说不说?不说我用竹签扎你!”
“竹签是竹子做的,我的意志是钢铁做的!”徐友亮视死如归。
“……”叶青无语。
好吧!上老虎凳!
叶青又搬过一把椅子,把徐友亮的两条大长腿抬上去。
徐友亮笑出声:“哈哈哈!那个……特务!你是新来的吧?老虎凳不是这样用的,你要先……”
“闭嘴!”叶青呵斥。
徐友亮赶紧闭嘴,继续仰头宁死不屈。
……
“徐同志?说了吧!你不困吗?说了就能睡觉啦!”
“你可以摧毁我的身体,但是摧毁不倒我的意志!黎明即将到来,胜利就在前方!”徐友亮顽抗。
叶青瞪眼:“小黄花早就招供啦!”
“这个叛徒!她不是我的同志!”徐友亮高声。
……
扭头看看时间,已经十点了!
叶青狞笑:“不招是吧?那我可就上绝招了!”
“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徐友亮不惧。
我还不知道你?叶青吞咽口吐沫,豁出去解开自己衬衫的两粒扣子……
徐友亮顿时两眼放光:“美人计啊?”
叶青连抛媚眼,声音嗲嗲:“是啊!你喜不喜欢啊?”
徐友亮表情嫌弃:“真小气!才解开俩扣子……”
叶青干笑着,想了想又解开一颗……
徐友亮探头望了眼又皱眉摇头:“早就看过了,给我换一个……”
不等他说完,叶青举拳就打。
“啊!”徐友亮呼痛。
“还敢挑三拣四?你想看谁?”叶青凶巴巴问。
“不挑了不挑了!你就行!我凑合看……啊!”徐友亮求饶。
叶青冲他小腹又是一拳,徐友亮夸张大叫。
“说!你同党是谁?”叶青继续逼问。
徐友亮眼珠子盯着她低开的领口,吞咽口吐沫摇头道:“你没诚意,我不说……”
诚意是吧?好说!叶青爬到他身上,一把抱住他脖子,开始热情亲吻……
徐友亮低下头……
“啊!”叶青一痛,揪着耳朵扯他的头:“混蛋,别咬我!”
徐友亮听话松开,抬起头笑眯眯看她。
叶青呲牙裂嘴下来,揉着发疼的地方使劲瞪他,想了想,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于是……
“嗯嗯……对对,轻点……就这样!”徐友亮耐心指点,仰着脖子大口喘息。
叶青很快掌握要领,上下其手,忙的不亦乐乎。
“徐同志?徐公安?你喜欢这样啊?你这时候最喜欢喊谁的名字?快喊出来啊!”叶青手下加快速度。
徐友亮面色瞬间通红,仰着脖子开始大口喘气!
“快喊啊!你最爱叫谁的名字?说啊!”叶青豁出去……
“还不够诚意……我不说!”徐友亮闭着眼睛忍耐。
……
叶青气急,眼睛扫过床头柜的辣椒水,迟疑了下,端过来试着尝了一口,还行!烫烫的不算太辣。
……
叶青跑到水桶边盛碗凉水,漱过口又跑回来……
……
叶青又喝了一口辣椒水……
……
叶青停下,抬起头得意笑道:“徐同志,你说不说啊?”
徐友亮喘着粗气不住点头:“你……再多来几次,我就说!”
“你先说!”
“你先……”
叶青瞪眼:“你说不说?”
徐友亮摇头:“没好处我不说……”
“你说了就给你好处,好处大大的!”叶青引诱。
徐友亮眼神委屈:“你骗人……”
叶青无语,又开始……
徐友亮水里来火里去,已经被严刑折磨的双眼通红!
“快说!”叶青恐吓。
“我不说……”徐友亮坚持抵抗。
“你说不说?”
“有本事你再,再折磨我……”
“好!我看你能挺多久!”
…………
“叮铃铃……”一阵闹铃声响。
叶青沮丧,到时间了。
徐友亮眼神迷茫的望着她喘粗气:“叶青,松开我,解放了……”
叶青干笑:“徐同志,你先冷静会儿,等下我再给你松开哈!喝茶不?呵呵……”
她又不傻!
徐友亮干瞪着眼强忍,望着屋顶发呆……
叶青系好扣子,倒水漱口,又过了几分钟,见警报解除,这才笑嘻嘻凑过来给他松绑。
“误会误会……徐同志受委屈啦,咱们都一家人……啊!”
话没说完,叶青眼前一花,猛地一震天旋地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脸朝下被压倒床铺,双手被绑的结结实实!
“你干嘛?”叶青撅着扭过头大喊。
“你被逮捕了!”徐友亮冷声。
还玩啊?叶青忙解释:“误会误会!我是自己人,我是地下工作者!”
徐友亮一把将人拎起来:“我们不收蠢货,你这个特务!”
叶青欲哭无泪:“收的收的……你们也有不长眼时候,我趁机就叛变投明弃暗啦,我潜伏敌营戴罪立功……”
徐友亮不理她絮叨,搬过椅子,放到床尾阴暗角落,叶青像小鸡仔似得被拎起来,按到椅子上五花大绑!
徐友亮又搬过来一把椅子,自己在对面坐下,点着烟深吸一口,盯着捆绑严实的叶青直喘粗气。
叶青咧着嘴讨好:“呵呵……公安同志,有话好说啊?”
“呵呵……好说!”徐友亮皮笑肉不笑。
叶青提醒:“你们的组织不允许虐待俘虏哦?”
“不虐待。”徐友亮点头。
“也不许搞严刑逼供的哦?”叶青强调。
“不逼供。”徐友亮承诺。
叶青放下心,整个人都轻松下来。
“公安!给我倒杯茶!”说半天话都渴了。
徐友亮听命,倒了杯茶水过来,耐心吹凉才递到叶青嘴边。
“公安!给我拿块点心!”折腾半天又饿了。
徐友亮好脾气站起来,拿出点心盒子让她自己挑,叶青手绑着不能动,挑着下巴指点:“那块!那块……对对!”
一口点心一口茶,徐友亮喂着,叶青吃的心满意足,新社会真好!特务待遇也不错!
吃饱喝足,叶青吧唧吧唧嘴:“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徐友亮坐下,夹着烟笑眯眯看她:“多大了?”
叶青干笑:“二十三,属猪,性别女,职业是特务!”
徐友亮也乐:“家里干什么的?”
叶青得意:“没爹没妈,就我一个人!”
“吃什么长大的?”
“吃饭!”
徐友亮好笑:“年纪轻轻又长这么漂亮……为什么当特务?”
叶青白眼:“混口饭吃呗!”
“你男人呢?”徐友亮又问。
叶青马上警铃大作,这个就是她要保守的秘密吧?死活不能说出去!坚持住她就赢啦!
“没男人!我未婚!”叶青机警应对。
徐友亮笑笑,掐灭烟站起来,走到写字台跟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付崭新的白手套戴上,握着强光手电筒走过来……
“你你你……你干嘛?”叶青慌张瞪着眼前高大身影,黑暗里有点瘆的慌……
“不是没男人么?我给你检查下。”徐友亮一本正经。
“你敢!我投诉你!”叶青抗议。
“投诉我什么?”徐友亮好奇问。
“不尊重特务!猥/亵女同志!”叶青义正言辞,她知道他要检查什么。
徐友亮低头闷笑,摘下手套关掉手电,又坐回椅子道:“那你说吧,有没有男人?”
叶青眼珠子转了几转,想了又想,点点头道:“有!”
“结婚了吗?”
“没!”
徐友亮挑眉:“什么时候睡的?睡过几次?”
叶青有些气急:“你管得着吗?个人隐私!”
“他对你好不好?”
“嗯……还行。”
“怎么个还行法?”
“不告诉你!”叶青得意,就不说,看你能把我怎样!
徐友亮望着她也笑:“你喜欢他什么?”
叶青干笑,眼睛在他身上看来看去,盯着背心外露出的肌肉使劲吞咽口水。
徐友亮笑着站起来,一把脱了背心!
叶青瞪眼张大嘴,你也来这套啊?
“叶青……”徐友亮凑过来,低头轻吻,解开衬衫纽扣……
叶青眼神迷离,不知不觉白衬衣被解开大半,脸上一片潮红……
……
“呜呜……嗯嗯。”叶青左右躲闪。
徐友亮抬起手轻轻给她把散乱的头发别在耳后。
叶青突然耳后/穴位一麻,还没明白怎么一会儿事,舌头就吐了出来!跟狗似得伸着,缩不回去了!
“嗯嗯!嗯嗯!嗯……”叶青吓坏了,心急想大喊,咿咿呀呀的说不出话!
徐友亮不理会,低下头含住小舌头吻得不亦乐乎,好半天才松开。
“肿么回事?刚才我我……肿么啦?”叶青吸溜着口水,瞪大眼睛问。
徐友亮好笑,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口水,没回答,只盯着她问道:“你男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不说!”叶青缓过劲儿,继续顽抗。
“说吧!说了就释放你。”徐友亮诱降。
“白日做梦!我的意志也是竹子做的!黎明前的黑暗,光明即将到来!”叶青正义凛然。
徐友亮闷笑:“早就光明了!你这个文盲,不看报纸啊?”
叶青怔住,糟糕!忘记规定时间了!眨着眼问道:“我什么时候解放啊?”
徐友亮眼神挑逗:“已经解放了啊?叶青,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以后在我身下乖乖听话,我给你肉吃……”
叶青白眼,流氓!
“说不说?”
“不说!”
徐友亮站起来,探下身猛地捏住她两只脚腕子,举起来利落捆住,绳子一抻,叶青双腿就弯曲撑在椅面上。
她下身真空,这姿势……太尴尬了!
叶青目瞪口呆,怔在那里好半天回不过神。
徐友亮退后几步,摸着下巴欣赏自己的杰作。
“我不玩了!你放开我!”叶青真急眼了,没这么玩的!
“叶青,认赌服输,敢和我玩就奉陪到底,现在老实交代吧,你男人是谁?”徐友亮黑暗中冷声。
叶青气呼呼瞪他一眼,转过头不吭声,有什么啊?又不是没被你看过,反正黑灯瞎火的……
徐友亮摇头轻笑,走到床头又把台灯弄过来……
叶青抓狂!即便知道是在玩游戏,即便是对着发生过亲密关系的男人……自尊心还是被摧毁的一点都不剩!强烈的羞耻感就要令人崩溃了!
徐友亮在对面坐下,盯着她冷声道:“说!你男人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不说不说就不说!”叶青急红了眼。
徐友亮站起来,走到桌前又把白手套戴上。
叶青恐慌:“你们不许严刑逼供的!”
“谁说我逼供了?我检查犯罪证据。”徐友亮拿着手电筒过来,温和笑道。
“你敢!你……呜呜!”叶青的抗议声被毛巾塞住。
……
半个小时后,徐友亮站起身,心满意足的坐下,摘下手套又点着一颗烟,惬意的深吸一口!
对面叶青头发蓬乱眼神呆滞,垂着头不吭声。
“说吧,你男人呢?”徐友亮又问。
“死啦!”叶青没好气。
“什么时候死的?”
“去年秋天!”
“怎么死的?”
“叛变!被我一枪崩啦!”
徐友亮摇头:“既然已经死了,你何必维护他?快说!他是谁?”
叶青再也忍不住,垂着头开始大颗大颗掉眼泪,几乎一瞬间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