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罗琦琦一下没绷住笑出了声,笼罩在周身的暧昧氛围瞬间一扫而空。
男人偶尔皮一皮的样子真的让人喜欢到骨子里。
她掩嘴轻笑说:“就因为你不是好人我才紧张啊。”
沈言随手放下马桶盖,一屁股坐了下去,并拉过罗琦琦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抬手撩开罗琦琦额间的发丝,一本正经道:“那你知道我还有个职业不?”
“什么职业?”
“流氓!”
罗琦琦又是一阵花枝乱颤,随即在沈言脸上亲了一口:“流氓如果都长你那么帅,大概率不会被送进去喝茶。”
“大胆,你竟然调戏本流氓。”
“我就调戏怎么了?”
话音落下,罗琦琦双手环住沈言的后颈,主动凑近覆盖住沈言的嘴唇。
这种事她早已轻车熟路,刚才只是没进入状态而已。
沈言嘴上吸吮摩挲着那娇嫩温热的唇瓣,大手也不老实,在罗琦琦后背来回游走,那件单薄的粉色碎花polo衫,根本遮掩不了少女娇躯的美好触感。
为了进一步体验,大手还从衣衫下摆钻了进去。
零距离接触更为滑腻。
“唔~~”罗琦琦眸中水雾渐渐扩散,呼吸不可避免地紊乱起来,感受到那双大手再次转移阵地。
手指轻轻板扣,小衣为之一松。
动作之娴熟令人瞠目结舌,哪怕女人都得自愧不如。
继而遥知兄弟登高处。
罗琦琦身心一片酥麻,全身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抽干,她媚眼如丝嗔了一句:“你坏死了,欺负我也不看看场合。”
“这哪叫欺负,明明就是履行医生的职责帮你巩固疗效,嘿嘿!感觉这对小白兔又成长了一圈。”
沈言用心体验了一番,给出老司机的准确判断。
再没有什么话术,比这个更让罗琦琦开心,前天元明清还说:“琦琦,你这是二次发育啦,怎么感觉你现在比我的还大。”
鱼幼薇还不耻下问,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罗琦琦的目标就是向伍悦儿看齐,虽然希望渺茫,趁现在还在发育期,多努力一分多一分可能。
“你别只顾一边啊,双管齐下效率更高。”
听她那么说,沈言好笑地再次亲上她的薄唇,大手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此等技艺,就连包点师傅见了都会自愧不如。
“嗯~~嘶~~”罗琦琦鼻音不断,好几次有人进来上厕所,差点被人听出异常,她只能尽力咬牙承受一切。
疗程结束,沈言还想探手进裙摆,罗琦琦连忙阻止,俏脸娇艳欲滴道:“别,再待下去她们该找过来了。”
“呵!你不是怕她们找过来,而是小裤又那啥了吧。”沈言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罗琦琦顿时羞赧不已,躲进沈言怀里再也没脸见人,脖子连同耳后根都是一片通红。
她能怎么办,这种事真的控制不住啊。
“你讨厌啦,知道干嘛还要说出来。”罗琦琦左手握拳,绵软无力地捶了下沈言的胸口。
沈言露出得逞的笑容,接着又在她后面捏了一把:“好了,你先回包厢去,我还得打个电话。”
“那你晚上陪我好不好?我想你了。”
被沈言一通撩拨,罗琦琦只觉全身燥热难耐,想要彻底宣泄出来。
沉吟片刻后,沈言拒绝了这个要求:“今晚不太方便,明天早上你等我消息,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地方啊?”
“有惊喜,说出来就没那味了。”
“嗯嗯!”罗琦琦并没有因此生气,笑靥如花地答应下来。
整理完仪容仪表,又在沈言脸上啄了一口,这才悄摸摸溜出厕所。
走在廊道上,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尽力平复波澜起伏的心境,刚才的遭遇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自己竟然跟沈言在厕所那样。
换作以前,打死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不过真的好刺激!
回到包厢后,伍悦儿在那调侃:“琦琦,我刚准备出去找你,上个洗手间十来分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偷男人去了。”
“去你的,你这么有经验该不会之前偷过吧?”罗琦琦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嘴上却丝毫不示弱。
“嘿嘿!我还真偷过!”伍悦儿可爱吐了吐舌头。
真就没脸没皮!
除了殷叶子,其他人早已习惯伍悦儿满嘴跑火车,都没当回事。
而且就算偷也是跟沈言,这对狗男女没什么做不出来的。
陈珊妮则问:“琦琦,你在外面有看到沈言没?他打个电话现在都没回来。”
“先前看到在洗手间门口打电话,出来人已经不在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恰在此时,沈言推开包厢门走了进来,刚落座,跟他相隔一个座位的陈珊妮,问道:“你跑哪去了,打个电话打那么久?”
沈言怪异地看了她一眼。
自己跟这妞好像还没那么熟络吧。
“你个小丫头片子,我去哪还要跟你交待不成。”
“哈哈哈!”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包括被甩脸色的陈珊妮在内。
唯有两人中间的殷叶子额头直冒黑线,气鼓鼓地盯着沈言,还踢了下他的小腿。
沈言似有所觉,眼神在姐妹俩脸上来回打量。
很快便发现了其中的猫腻。
靠!
姐妹俩什么时候换座位了,长得那么像,一时间他都没认出来。
郝安琪身体一颤一颤的,尤其胸前硕果摆弄幅度最为夸张,好似波涛汹涌的海浪上下起伏,她啧啧两声,有些幸灾乐祸道:“某人出息了,连珊妮都认不出来。”
“我那是没注意好吧,谁知道她们会突然换位置。”沈言翻了个白眼。
只能说这对姐妹花太坑,明摆着想搞事情。
说着,他饱含威胁地瞪了陈珊妮一眼:“你尽管皮,回头我让静竹收拾你。”
陈珊妮俏脸一红,这个大坏蛋,又变着法想欺负自己。
伍悦儿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视,好奇道:“你俩打什么哑迷呢,静竹又是谁?”
当然,这个问题她注定得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