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胖子还是比较有头脑,但就是有时候就是管不住下半身。”提起王三日,向骅镪也是颇为头疼。
王三日这些年拍了不少影片,比如《千王斗千霸》,《杨门女将》,《霍元甲》,《精装追女仔》,《赌神》等经典。
但关键他得罪赵明磊,导致最近两年根本没有公司找王三日合作拍摄电影。
如果不是怕《赌神》系列夭折,向骅镪也不想冒着风险和赵明磊商量。
“确实是个人才。”赵明磊没有否认王三日的才华,当初他确实懒得动对方。
“王三日说有两部剧本想和环亚合作,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想亲自见面赔罪。”向骅镪继续开口说道。
如果能得到赵明磊当面谅解,王三日能继续在香江混下去,不然他只能逐渐退出导演行业。
“当然,还有一份赵少最喜欢的礼物。”
都知道赵明磊喜欢收集美人,所以王三日礼物肯定与女人有关系。
“提前定好时间。”赵明磊算是答应给王三日机会,至于能不能原谅对方,要看送的礼物是不是满意。
“没问题,新亿安还有点事,我不陪赵少欣赏演唱会了。”待会儿赵明磊肯定要和周荟敏去亲热,他留在这里碍眼。
而且主要问题也已经解决,他心中悬着的石头也终于落到地上。
等到周荟敏演唱会结束,赵明磊带着两个小丫头和她一起回到住处,顺便叫上叶止媚、樊艺敏、袁婕莹和李嘉欣。
面对这么多性感撩人的美女,赵明磊注定又是疲惫一夜。
……
香江太平馆餐厅成立于1860年,是最古老的餐馆之一。
这家餐厅以其经典的粤菜和独特的装修风格而闻名,其中招牌菜包括烧乳鸽、烟熏鱼和炖汤等。
王三日宴请赵明磊花费不少心思,毕竟关乎到未来的发展。
“既然拍电影没有出路,那你要伺候好这位公子哥,我为你花费了300万的港币。”他对旁边清秀的姑娘说道。
清秀姑娘看起来有些稚嫩,叶眉之勾魂摄魄美眸,充满了多情,娇酣的脸上白里透红,琼鼻檀口,宛如精致的小瓷人。
这位美人正是陈葆莲。
她成长于单亲家庭,是家中独女,自小缺乏父爱,12岁时跟随母亲移居香江,15岁当上兼职模特,17岁参加亚洲小姐竞选,没有被选上。
1990年,陈葆莲参选亚洲小姐落选,母亲大发雷霆,骂她是赔钱货。
虽然这次参选她三甲未入,但因为明艳的相貌和傲人的身材被看中,而这家电影公司并不是正规的公司,而是拍风月片的公司。
陈葆莲母亲因为欠负债太多,劝说陈宝莲签下这份合约,但陈葆莲毕竟要脸面,迟迟不肯签约。
但陈葆莲母亲使用一哭三上吊戏码,再加上经常有追债的人上门,她迫于压力想要签约。
王三日为了寻找礼物,找到陈葆莲家里,主动帮陈葆莲母亲还清负债,还扔下100万港币,当作买陈宝莲的钱。
陷入赌瘾陈母哪管女儿去哪,只要有钱就行。
就这样,还差两天过生日的陈葆莲,被王三日买到手里。
“知道了。”陈葆莲死气沉沉的低着头,无论是拍风月片,还是像货物般被交易,她其实都不是特别在乎,她伤心的是母亲的态度,把她当成赚钱工具。
“哭丧着脸干嘛,你应该知道拍风月片的后果,不仅要忍受世俗的眼光,还要忍受内心的煎熬,而你伺候好赵少得话,不用发愁以后生活,难道认为你的赌鬼老妈能回头是岸不成?”王三日白了陈葆莲一眼,他不仅救面前少女于水火,而且还送对方一场泼天富贵。
有这好事还哭丧脸,待会儿赵明磊认为他逼迫陈葆莲怎么办。
“可是……”
“可是什么,你如果继续用死了娘的表情说话,我送你去拍十部风月片!”
王三日不满的打断陈葆莲的话,当然,他也是吓唬对方,毕竟要送给赵明磊的礼物,怎么可能送去拍风月电影。
听到王三日的威胁,陈葆莲怯生生的收起苦瓜脸。
没多久,赵明磊来到饭店包厢。
“赵少!”王三日连忙起身帮赵明磊拉开椅子,一副狗腿子的模样。
陈葆莲也跟着起身,躬身打招呼。
赵明磊在主位坐下后,王三日和陈葆莲才坐下。
等待的服务员开始上菜。
“赵少,我手里有部喜剧片《整蛊专家》,还有另外一部电影都很适合周星星,希望您能给个机会,葆莲快帮赵少倒酒。”王三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指挥陈葆莲帮忙倒酒。
陈葆莲乖巧的帮忙倒酒,其实看到赵明磊的第一眼,她难过情绪平复许多。
颜值即正义,而且赵明磊身上有股吸引她的气质。
“如果不赚钱的话,把你送到酒吧卖屁股。”赵明磊似笑非笑的说道。
“如果这两部电影赔钱,我主动去酒吧跳艳舞还债。”王三日听到赵明磊话,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因为这句看似开玩笑的话,代表赵明磊愿意既往不咎。
“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机会?”赵明磊接过陈葆莲递过来的酒杯,顺便在陈葆莲柔软的手摸了一把。
“因为赵少大人有大量,不愿意跟我这种垃圾计较。”王三日哪里知道原因,只能捧着赵明磊说话。
“第一你足够爱国,第二你找女人都是愿者上钩,我欣赏坚守底线的人。”王三日的私生活混乱也好,拍烂片多也罢,至少这货有底线,而且也是爱国人士。
再就是这个人没什么太大的野心,所以赵明磊懒得计较。
“作为华夏人,爱国肯定摆在第一位,华夏才是香江的根,”王三日变得严肃起来,他这番话是发自肺腑。
“不用多言,我只看你怎么做,喝一杯吧。”赵明磊知道王胖子的为人,当初主动指名道姓骂杜狗、黄狗、何狗,爱国方面确实没的讲。
三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