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求求您别再打啦!”
毁灭日扯着嗓子大声求饶道,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此时的他早已被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
“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啊!”毁灭日一边哀嚎着,一边拼命地用仅剩的头颅在李辰脚下磕着头。
然而,他却无法像常人那样下跪,原因很简单——他的双腿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只是双腿,就连他的四肢、身体,乃至脖子,都已在李辰强大的攻击下化为齑粉,随着微风飘散得无影无踪。
如今,只剩下一颗黑漆漆、圆滚滚的脑袋,孤零零地留在原地。
那颗脑袋上伤痕累累,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涌出,看上去惨不忍睹。
它原本洋洋自得地依仗着自己那神奇无比、能够无限复苏的身躯,以为这世间再无任何力量能真正威胁到它。
然而,就在此刻,令它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李辰的手突然如同变戏法一般,不知道从何处掏出了一条闪烁着神秘光芒的锁链。
那条金色锁链通体散发着一种古老而深邃的气息,其上雕刻着一些极其晦涩不明的上古文字,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和强大的力量。
当这锁链如灵蛇般迅速缠绕住它的身体时,它瞬间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束缚之力。
无论它如何拼命挣扎,都无法挣脱这看似纤细却坚不可摧的锁链。
更为可怕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它惊恐地发现这条锁链竟然开始疯狂地吸收它体内的能量。
那能量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被锁链所吞噬。
直到这时,它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条锁链并非是要取它性命,而是要将它彻底束缚起来!
这种无法挣脱的束缚感让它感到绝望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渐渐离它远去……
毁灭日爆发出的能量愈发汹涌澎湃起来,而那条锁链就如同贪婪的巨兽一般,以惊人的速度疯狂地吸收着这股强大的力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似乎意识到了自身处境的危险,竟然产生了鱼死网破的念头,试图通过自爆来与李辰一决高下!
然而,令人震惊的是,即便如此狂暴的自爆能量,也未能逃脱那条锁链的束缚。
眨眼之间,所有的能量都被那条锁链彻彻底底地吞噬一空,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此情此景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
且说那李辰,稳稳当当地立于一根直插云霄的巨大旗杆之巅,其身形犹如一座巍峨山峰,岿然不动。
只见他负手而立于身后,腰杆挺得笔直,宛如一棵苍劲青松,傲然屹立于天地之间。
仅是他漫不经心地一个眼神轻轻扫过之处,刹那间,无数神级武器仿若狂风骤雨一般,疯狂地朝他猛砸而去。
这些武器五花八门、形形色色,有的形如上古神剑轩辕,剑身闪烁着神秘光芒;
有的恰似后羿射日所用之弓,弓弦紧绷,仿佛随时能射出致命一箭;
还有那传说中的开天巨斧,斧刃寒光凛冽,似能劈开这混沌世界;
更有天之锁,如蛟龙盘绕,散发出阵阵威压;
甚至连那赫赫有名的咖喱棒也在此列,剑光四溢,令人胆寒。
这一件件神级武器,无一不是蕴含着惊天动地之力的绝世神器,它们所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足以令世间万物为之颤抖。
而此刻身处其中的“它”,望着眼前铺天盖地袭来的强大攻击,终于深切地意识到自身是何等的渺小、卑微和无力……
李辰如同天神下凡一般,从那高耸入云的旗杆之上,以一种缓慢而又威严的姿态徐徐落下。
他身姿挺拔,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当他的双脚接触到地面时,其中一只脚猛地抬起,然后毫不留情地踩在了毁灭日的头颅之上。
“野狗就要有野狗的觉悟!”
李辰的声音冷酷至极,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人听后不禁毛骨悚然。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就像在看待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我给你留一条命,可不是让你来反咬我的!”
李辰再次怒喝出声,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毁灭日的心头。
随着他话音刚落,只听见“咔!”的一声脆响,那是毁灭日颅骨破碎的声音。
这一脚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直接将其颅骨踩得粉碎。
毁灭日甚至来不及发出求饶的声音,就在瞬间被李辰强大的力量踩成了一地碎渣。
那些碎渣飞溅开来,形成一片血腥而恐怖的景象。整个场面寂静无声,只有李辰那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那里。
紧接着,一道神秘而强大的光芒自其掌心涌出,顺着那闪烁着寒光的天之锁如灵蛇般蜿蜒前行,最终精准地没入到毁灭日的残渣之中。
刹那间,原本已经支离破碎、毫无生气的毁灭日残躯开始发生惊人的变化。
那缕蕴含着无尽力量与生机的能量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疯狂地滋养着这具残破不堪的躯体。
先是毁灭日那颗狰狞恐怖的头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生长出来,断裂的骨骼和肌肉组织迅速愈合,重新连接在一起,形成一个完整的头部结构。
紧接着,它的身躯也如同被施展了神奇的魔法一样,所有受损的部位都在瞬间得到修复,皮肤变得光滑紧致,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与此同时,毁灭日的双眼也渐渐睁开,原本混沌迷茫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仿佛沉睡已久的意识终于苏醒。
然而,尽管它的身体已经完全复原,但此刻的它却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
因为就在刚才,当李辰将它体内的生机能量尽数吸收之后,它突然发现自己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对周围的一切感知都变得极为迟钝。
这种感觉就像是它从一个拥有高度智慧和自我意识的生命体,一下子退化成了一个仅具备最基本生存本能的单细胞草履虫。
脑海中一片空白,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进行复杂的思考和判断,甚至连最简单的情绪波动都难以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