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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说过,你和我妈很有可能相处的很好?”

云墨姝想了想道:“好像是说过。”

“可是这和今天的事有关系吗?”她仍旧不解。

“因为我爸曾经在这上面吃过亏。”

席商揉了揉太阳穴,耐心解释:“我妈平时比较喜欢追剧,有次就是没打招呼来公司被前台拦了下来,她就学着电视剧的情节演了一通,那几天家里闹的鸡飞狗跳,我把用了好几天才把人哄好。”

“自那以后,我爸就给公司全体员工发了我妈的照片,并下命令只要这个人来公司,她要去哪儿无论是谁都不准拦。”

云墨姝听的暗自咂舌。

这老席总的夫人也真是够厉害的。

“所以你为了以防万一,也有样学样?”云墨姝突然一激灵,猛地抬头双眼布灵。

席商沉默了下才道:“我只把你的照片给了前台。”

前台不出问题,后面就都不是事。

他不可能学他爸那般,在公司丢了整张脸,还让人私下看了笑话。

“席总,你不行啊。”

云墨姝摇了摇头,喟然长叹,“还是你爸有情调,更会哄女人开心。”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多么有情调的事啊。

席商脸色有些黑,也有些不服第冷笑,“他有情调会哄人?那你是真的不了解他。”

“他干的傻事多了去了,我妈年轻时可是被他气的不轻,我妈挺知情达理的,要不是他十天八月的不回家,我妈也不会想这么一出...”

一说到这,他突然一顿。

云墨姝双手托着下巴,眼含笑意,“接着说啊,我在听。”

“就这么喜欢看我吃醋?”

席商无奈地上手捏了捏她的脸。

云墨姝见自己的小计谋被识破,尴尬地哈哈笑了两下,“你什么时候下班?”

“现在就可以。”

“现在?”

云墨姝抬起他的手腕,看着表上的时间,诧异地问:“现在才四点,你要早退?”

“在你面前我就是不早朝不作为的昏君。”

“等等,等等。”

眼见席商站起来就要拉着她下班,云墨姝着急忙慌地反拉着他,一把将他推倒,一手怼在黑皮沙发上,一手按在他肩膀让他无法起身。

她弯着腰用全身挡住他,义正言辞道:“你不能下班,我也不想做祸国妖女,更不想成为员工茶余饭后的谈资,让她们八卦。”

“你得准时下班,少上一秒都不行!”

“席总,夫人,你们的...茶...”

李云泽端着冒着白烟,散发着浓郁香气的茶杯推门走了进来。

他看到眼前的场景一愣,手中的托盘因震惊到高地不平而发出碰撞的叮当响。

“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他反应迅速地退出去,并贴心的关上门,嘱咐外面的员工未经允许不准入内。

离得远了,他才长舒一口气,心想席总和夫人玩的真刺激,看来以后只要夫人一来,总裁办是不能进了。

云墨姝没想到李助理会过来,见他神色怪异,她不解地低头,一看两人的姿势,眼皮一跳。

她刚伸出手要解释,就见李助理迅速退了出去,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完了!我的一世英名!”

这下误会大了!

云墨姝哀嚎惨叫。

她都不敢想,等会儿出去李助理看到她后会如何想她。

是夫人饥饿如母老虎,迫不及待把盯上的肉吃入腹?还是热情小野猫,在线引诱禁欲总裁?

“放心,他不是乱嚼舌根的人。”

席商好笑地握上她的尔康手,放在手心中攥着。

“你不懂”,云墨姝幽怨地望着他。

她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没脸见人了。

“都怪你,没事下什么班啊。”

云墨姝气恼地捶了他一拳。

“冤枉,我这不是不舍得让你在这干等着。”

“我愿意等!”

席商见她恼羞成怒,无声失笑,“那现在怎么办?走还是不走?”

“走!一定得走!”

“不怕员工八卦了?”

云墨姝双手叉腰,气呼呼地道:“八卦算什么?能有清白重要?”

“可惜我忽然想起我有个紧急文件要处理,一时半会儿怕是走不了了。”

席商一脸惋惜,不慌不忙地坐回原位,拿起桌边的一个收购方案慢悠悠地看了起来。

装,谁能装的过你!

云墨姝在心里大骂了一句,牙齿磨的咯吱作响,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道:“你走不走?”

他要是敢说一个不字,他就完了!

席商看清她眼中的怒火和威胁,不再逗她,乖巧地站起来,跟着她走了。

不走不行,不走人都要炸了,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他。

员工们看着她们一前一后的出了办公室,走进电梯。

直到人电梯层数下降,众人立马疯狂。

“工作狂魔早退了?!”

“我眼花了吗?现在才四点啊!”

“可喜可贺,我今天可以下个早班了。”

“耶!夫人万岁!”

“夫人就是最棒的!”

这边两人早退,一片欢呼,另一边直到晚上盼望许久的人才缓缓而归。

云母搀扶着一身酒气的云父,边往里走边抱怨:“你身体不好,今天怎么又喝这么多?”

“不喝不行,不喝那群人怎么会放过我?”

云父踉跄着,伸手拽了拽紧绷的领带。

他闭着眼,脸颊通红的喘着粗气,还不忘白天的事,“你和她聊的如何?她答应回来了吗?”

“她...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心眼小的很,从小就爱记仇。”

“你的意思是她没有回来?”

云母犹犹豫豫地点头,“她不愿意回。”

“你除了会打牌还会干什么?连个人都安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云母被这么不给面子的直骂,内心也有了些不悦。

但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惹怒了他,她就什么都没了,又只好憋屈地咽下这口郁气。

“我们到底把她从小养到大,她也不是绝情的人,她说可以帮我们摆平杨家。”

“摆平杨家?”

云父双手撑在床上,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皱眉问:“她今天原话都是怎么和你说的?”

云母一五一十地将两人之间的谈话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