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想趁乱挤开纪小溪,护着女人离开,偏偏纪小溪抓的死紧,还大声嚷嚷着,谁挤我,谁就是跟这小偷一伙的!
大家看着点啊,这些人可能是团伙作案!”
群众们立即警惕的看向靠近纪小溪的男人,那两个男人只能收手作罢。
火车停了,乘警也来了,两个乘警从人群里走出来,看向纪小溪道:“同志,请问需要提供什么帮助?”
“同志,我怀疑她偷我东西了,需要立即去派出所!”纪小溪说完又伸手指着刚刚那两个男人,“还有他们两个,刚刚一直在帮这女人说话,还一直推搡我,想让我松手,我怀疑他们就是一伙的!
还有这个孩子,也很可疑,刚刚一直在哭,她作为母亲却一直不管!”
这可是两项罪名啊!
乘警们立即提高了警惕,看向女人和那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嚷嚷道:“少胡乱冤枉好人,我们只是觉得你在故意冤枉人女同志,想帮她辩护几句罢了。”
女人使劲挣扎,但她抱着孩子不方便,根本挣扎不开纪小溪,只能使劲骂她,“你神经病啊,我没偷你东西,我连你边都没靠。
你少在这里冤枉好人!
我看你就是觉得我儿子哭了几句,扰了你的清净,你现在就在这里报复我。”
纪小溪可不管这么多,“我不管,总之你们都得和我去趟派出所说清楚,我丢的可不是几块,是一千块!”
“天呐,一千块钱,这肯定是要去派出所说清楚的。”
“刚听她说,这钱是要给孩子买奶粉的钱,苦了谁也不能苦了孩子啊,我看啊,还是去派出所说清楚的好!”
“正好这里不远处就有派出所,赶紧下去说清楚吧。”
“一千块可不是小数目,要是我,肯定也不会放人走。”
“就是啊,她说没偷就没偷啊,我看不一定。”
“刚刚孩子哭,有人劝一句,都被她给骂了,这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也不一定就是人家的错啊,她毕竟带着孩子,怎么偷钱啊,我看那女同志有点咄咄逼人了。”
“我也觉得女同志有点太强势了,会不会是她自己记错了。”
“人家男同志也是为孩子妈主持公道,怎么就变成了同伙了,我搞不懂了。”
群众们议论纷纷的,说什么的都有。
眼看着火车停了,又马上要开了。
乘警道:“火车马上要开了,几位还是和我一起去派出所说清楚吧!”
这正合纪小溪的意,但女人和那两个男人可不想,叫嚷着,“我们凭什么去派出所啊,我们又没偷钱,不去!”
两人还想趁着人多,从火车上溜走。
但围观群众可是把他们给盯的死死的,一见他们想走,有人立即出声喊道:“他们想溜走!”
乘警早就做好了准备,直接伸手将人一把薅住,用手铐铐了起来。
“同志,火车要开了,我们先下车吧。”
“好!”
纪小溪拉着女人,跟着两个乘警走下了火车。
又坐上车,跟着他们来到了派出所。
刚刚在车上还叫嚷着的两个男人,现在进了派出所立马就老实了。
女人更是抱着孩子哇哇的哭了起来。
公安们一开始对女人是同情的,主要因为她抱着孩子,大家对弱势群体还是有些保护意识的。
纪小溪这边一个人,却指证三个人。
于是公安安排了几个人,分别和他们录口供。
纪小溪现在也不装了,老老实实的交代:“公安同志,其实他们并没有偷我的钱!”
公安立即就有意见了,“同志,你这是报假警,你知道会受到什么处分吗?”
纪小溪赶紧说:“公安同志,我不是故意的,但我没报假警,我确实有事要说。
我怀疑他们是人贩子!
那个女人怀里的孩子,肯定是她们偷来的,你看孩子皮肤白白嫩嫩的,但那女人和男人却又黑又瘦。
在火车上,小孩一直哭,很明显就是饿了,要不就是尿了。
可作为母亲,却一点都不理会。
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母亲啊?
到最后,孩子实在是哭的不行了,那女人才给孩子喂了点水,但喂完水后,孩子就不哭了,很神奇吧?
我怀疑那水里被下了药,你们可以去检查下那女人的包里。”
虽然对纪小溪的话有所怀疑,但人贩子是可恶的,公安还是选择相信她,去检查女人的包。
女人没想到公安突然要检查她的包,“一个劲说我没偷钱!”
“同志,我们只是例行检查,检查完会把东西还给你的,如果真是误会,我们会还你公道。”
女人还在以为他们怀疑她偷钱,见此放松了警惕,将包给他们。
反正她没偷钱,包里也就几块钱,公安要搜就搜吧。
公安将包里的水杯拿走,又检查了其他物品,目前是没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只能拿水杯里的水去做实验。
去检测的话,需要的时间有些久。
有经验的老公安,直接将水倒在了碗里。
召唤了所里养的流浪狗。
小孩能喝,小狗应该也可以喝一点点。
小流浪狗用鼻子嗅了嗅,小心的喝了几口。
几分钟后,小狗就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这水,果然有问题!”
“那女同志说的没错,这群人极有可能是人贩子,先全部扣下来,慢慢审问。”
公安回到纪小溪那边,又仔细问了她一些事情。
纪小溪将她看到的,和猜测到的细节一一和公安说了。
到了最后,她一看时间,天色都暗了下来。
这才猛然想起来,陆景川知道她今天回惠南城,是说过要去火车站接她的。
这会看到她还没到,估计要急死了。
“公安同志,能不能借电话给我用一下,我这么晚没回去,我家人该担心了,我得给他们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当然可以,你跟我过来。”
纪小溪跟上去,拨打了家里的电话号码,那边响了几声就被接听了。
“喂。”
“妈,是我,小溪。”
“小溪!”杜母有些激动,“你在哪里啊?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