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言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的郑晓,发生了什么?这人要对他耍!流!氓!
只见郑晓眼珠黑的发亮,直勾勾的盯着他,像野狼经历几天几夜的追捕,终于等到扑倒猎物那一刻。
封言回过神来,就想挣扎脱离困境,可惜的是,虽然身材高大,但自幼体弱消瘦,一时之间竟然挣脱不开。
郑晓发力克制住封言的挣扎,他不急不慢的坐在他的腰腹,对他露出一个笑来。
桃花眼半眯着,嘴角雪白的犬牙露出一个尖角儿,他慢慢的松开了手。
封言被解除了禁锢,感受着腹部的重量,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将他掀翻出去。
然后,他就失去了唯一脱困的机会,只稍稍愣了下神,两只手腕便被郑晓拿领带绑住了。
可是,封言却觉得,现在这并不是他的首要危机,他的眼中,倒映出郑晓的影子。
一番折腾,两人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发丝都有些凌乱,特别是郑晓,配上他歪斜的领口,俊美的容颜,吸引的封言一时移不开视线。
郑晓抬起手,手指作梳,将垂下的发丝向后梳起,但并没有用,手指松开的瞬间,柔顺的发丝儿又滑了下来。
修长的手指又缓缓滑下,落在衬衣的扣子上,一颗,两颗……很快,白皙的胸膛显露出来,两颗殷红点缀其上。
今天之前,要是有人对封言说,男人也可以性感动人,他是不信的,可是现在,不由得他不信,在脑袋未反应过来以前,身体先发生了某些尴尬的变化。
他咬牙怒声道:“郑晓,你快放开我!从,从现在开始,你被解雇了!”
郑晓一听,心里嗤笑一声,我还就不放开你了,怎么滴!
双手利落的将封言的衣物扒干净,内裤直接扯到小腿上。
封言,封言浑身都红了。
不知是羞得,还是气的。
郑晓俯下身,在他耳边道:“放心,在家里洗过的。”
脸颊边是烘人的热气,来自封言烧红的脸。
郑晓没忍住,舔了舔。封言当下一个激灵!
郑晓笑了,轻声道:“言言,记住我们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你不知道我走了几辈子,才遇上你……”所以,不要抗拒我,接受我,爱上我吧。
郑晓坐了下去,从未有过经验的地方一阵热烈的疼痛,他蹙了眉,忍着疼痛,发出一声闷哼。
随着郑晓的动作,入骨的快感如海浪般席卷了封言。
眼前的这个人,半眯着眼睛,虽然痛苦却一直温暖的看着他的人,从未如此强烈的感受到他,即使闭上眼睛,也能看清楚他的面容。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封言清晰的感觉到,心底深处那抹女人的影子渐渐变淡了,模糊的连面容也看不清了。
封言是一个冷漠的人,他的心里留给别人的位置太小,小到只有一个林溪语。郑晓如何能忍?单单表白还是不够,他没有时间经历几年的爱恨情仇,用尽机关算计收回封言的心,他更加喜欢,用这种原始的方式,告诉封言,他们俩才是一对儿!
如此激烈澎湃的感觉,只有跟着他,郑晓,才能体会到!
让早有心上人,吊着封言,伤害封言的林溪语,彻底的离开吧。
郑晓深觉自己用心良苦,他停下动作,喘着气低下头,舔去封言额角的汗滴,轻笑道:
“言言说,我是谁?”
封言的意志沉沦在欲~海深处,郑晓的停顿令他不满,大手无意识的掌控郑晓的腰部,正要用力时,听到这么一句话。
头脑短暂的恢复清明,封言恨恨想到,还能是谁?胆大妄为的郑晓!他怒视着郑晓,咬牙道:“郑晓,你被开除了!”
郑晓被他逗的哈哈大笑,轻颤的身体让与他连接的封言如遭蚁蚀。
他不受控制的握住郑晓的腰,用力向下压。
郑晓的笑声就被打断了。
也许是找到了治他的办法,封言眼眸晶亮,不再压抑忍耐,彻底放开,将郑晓弄的只有哼的声,老老实实的不再使坏。
云消雨歇。
封言怔怔的坐在沙发上,裤子已经穿上了,衬衫凌乱的半披在身上。
郑晓脸颊晕红,无力的趴在真皮沙发上,懒懒的喘着气。
歇了半响,郑晓想坐起来穿衣服,一用力,腰部疼得他一声闷哼,又趴了回去。
“言言,”他沙哑着嗓音道:“给我拿件衣服过来。”
封言回过神来,阴沉的目光直直的落在郑晓身上。
察觉到背部凉飕飕的,郑晓转了个头,对上了他的目光。
曾经震慑四方的目光对上郑晓,仿佛变成了春日暖阳,让他眉眼弯了轻巧的弧度,笑的让人一见,就体会到他的快乐。
封言心里一动,默默的收回目光,将衣服捡起来放在他身边。
郑晓扑腾着穿了衬衣,裤子实在没办法,一坐起来腰就疼的厉害,里面的某些**还会溜出来。
他脸皮厚,封言的脸倒是腾的红了。
看了一会儿,他无声的走过去,拿过裤子给他穿上了。
封言的举动让郑晓心情大好,他打蛇棍上,哑声道:“我想洗澡……”
封言抬头狠狠瞪他一眼,郑晓一下就收嘴了。
他觉得,他家小言言现在非常需要一根烟。
现在已经下午两点了,两人还没吃饭,封言做不出自己去吃饭,将郑晓留在办公室的事。
办公室仍然一片狼藉,唯一干净的地方,郑晓正趴在上面呢。
封言想了想,打电话给其他助理,让他们送一份外卖过来。停了一下儿,他加了一句:“不要辣的。”
放下电话,他对着落地窗沉思许久,才道:“你究竟要什么?”
这个你当然指郑晓,郑晓毫不犹豫干脆道:“你。”
封言一下转过身来,冷厉的目光直视着他,嗤笑道:“我?是为了我的权势,还是金钱?看在你今天表现卖力的份上,说一个数字,我会满足你。”
郑晓也生气了,他哼道:“钱我会自己挣,不用你给。”
封言冷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出一个数字,错过这一次,别想我再给你一分钱。”
郑晓皱眉,看向封言的目光终于带上了不快,他道:“钱钱钱,你怎么就知道钱,都告诉你了,钱我能自己挣,不要你的。”
他拍着沙发皮,义正词严道:“昨天咱们互相表白,今天已经入洞房了。既然你这么喜欢钱,哪天抽空把证儿办了,老公给你包个大红包,这总行了吧。”
封言一腔话堵在嗓子眼儿,呛的他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