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挽晴吼出这么一句话,顿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来,直逼太子处跑去,至跟前直接将太子推入水中。
扑通!
太子落水。
“啊!”连城尖叫。
“哈哈哈……都死!都死!”洛挽晴边吼边往连城边上靠近,欲要将连城也推下水去,好在连城反应快给躲开了。
连絮快速下去救人,连城很快将洛挽晴给控制住。
太子被救上来了,只是呛了几口水,一直在咳嗽,还受了惊吓。
洛挽晴的婢女早已经傻在当场,她实在没料到自家主子如此胆大,敢对太子动手,更加懊悔自己反应太慢没能拦住自家主子,这下……怕是完了。
“连絮,你快将太子带回扶玉阁沐浴更衣,再派遣个人去请太医,莫要让太子着了凉。连城,你将罪人洛氏,押送回扶玉阁,再派遣人去请皇上来做主。”季长安虽贵为皇后,可涉及后宫这类事,还是需要请皇上来定夺。
一路上,路过的婢女和太监探头探脑,好奇发生了什么。但是一瞧这阵仗,却也没人敢打听发生了何事,以免触霉头。
扶玉阁
洛氏跪在季长安跟前哆哆嗦嗦的,也不知是不是刚刚的疯狂劲过去了还是疯狂劲上头了,身子总是忍不住颤抖,时不时发出渗人的笑声来。
“皇上驾到。”
随着马公公这一声喊,季长安携带众人请安,却被陈抒祁扶了起来。
“怎么回事?太子如何了?”陈抒祁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疯疯癫癫的洛氏,将季长安扶起之后便拉着季长安落座,询问道。
季长安娓娓道来。
闻言,陈抒祁转头看向似乎早已没了神智的洛挽晴,只觉得她这模样实在不对劲。
“马宝忠,去请国师来。”
不多时,程书意便到了跟前,对皇帝微微躬身以示行礼。
“国师你快瞧瞧,这洛氏怎会成了这般模样?”陈抒祁自从接触了更为神秘的玄学之后,总怕周围有人也知那玄学之法,对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程书意瞥了一眼洛挽晴,一双眸子移向陈抒祁时,不由自主的在季长安身边定了两秒,微勾起唇角道:“这位娘娘受了刺激,早已三魂七魄丢了一魂一魄,地魂已失,必然神智均无,一魄丢失则促使其行为偏激怪异,本就是受刺激所故,并无不妥。”
“当真无旁人干预?”陈抒祁打量着程书意的神情,生怕此人因为自己之前与之闹的矛盾就刻意隐瞒自己。
毕竟自己能限制程书意,却不能限制旁的沉渊人,星朗国不能毁在他手里,若不是世代有边际限制,沉渊之法只能做好事,不能做坏事,若是做了必定遭受反噬,怕是沉渊早就想将星朗吞没了。
“若真要说有人干预,那必然是将这位娘娘刺激疯了的人。”程书意平淡道。
陈抒祁微微点头:“有劳国师跑一趟了,国师若是没事便下去吧,毕竟朕也不能打扰国师的事儿不是?”
“臣告退。”
程书意跟走至门口,季长宁匆匆忙忙的跑来。
“国师请留步。”
程书意回头,见是季长宁,淡淡道:“季二小姐有什么事吗?”
“我与国师有要事详谈,是否借一步说话?”季长宁有些焦急,但是面上却看不出分毫。
程书意因为季长安的缘故并不喜欢季长宁,只冷淡道:“我与季二小姐似乎并无什么可谈的,更何况孤男寡女,私下交谈,不妥。”
“此事事关我姐,你还不愿意听吗?”季长宁想着陈抒祁那个恶魔,只怕一切都来不及,让姐姐……
程书意微微皱眉,这才打量起季长宁,这一认真顿时一惊。
轮回之力?!
这轮回之力身上还有自己的气息。
“请。”程书意道。
……
扶玉阁内殿
陈抒祁看着跪着憨憨傻傻的洛挽晴,冷漠下令:“来人,传朕口谕:洛氏残害皇家子嗣,本应诛灭,但念在其为二皇子生母,将洛氏贬为答应,打入冷宫。多派遣几个人盯着,莫让她疯疯癫癫的出来的冲撞了人。”
“是,皇上。”来了两个太监将人给带了下去。
期间,季长安并没有一声劝。
“太子如何了?”陈抒祁转眸看向季长安,只觉得这后宫之中一件件的真的是烦人。
季长安道:“太子已然沐浴更衣喝了安神汤歇着了。”
“嗯,没事朕就先走了,你的补汤晚些时候朕让人送来。太子……就劳烦你多看这些。”陈抒祁正在前朝研发新型火药与什么机关枪之类的热武器,还得去罗春意那儿哄哄,多套一些有用的信息。
“恭送皇上。”季长安半点没想留陈抒祁的样子。
待人走后,这才去了东侧殿陪着太子,唯恐人儿被噩梦惊醒。
再说季长宁和程书意来到偏僻处的交谈。
“想必国师已然看出我周身的不同吧?”季长宁开门见山的问道。
程书意微微皱眉,并没有急着接她的话,而是反问道:“季二小姐寻我到底所为何事?倘若无要事,还请恕程某不愿奉陪。”
“等等!程大哥!我是在未来被你送回来的,我们是要救姐姐的啊!”季长宁这半真半假的话成功的引起了程书意的兴趣。
程书意微微皱眉。
此轮回之力乃禁术之一,倘若真是自己所用,未来的自己必然已经遭受了反噬不得好死。
“你什么意思?”程书意问道。
“程大哥难道没发现这个世界已经不太一样了吗?这是当初未来的你动用禁术重新篡改时间,重塑的过去。只是时间隧道之中,姐姐生生将我困住,才使得这一生本该我受的苦都承受到了姐姐身上!”季长宁还算冷静的将事情简略叙述了一番,“上辈子,因为皇帝的阴狠手段,使得天地不平衡,让沉渊得以借助天道之力,惩恶扬善,将星朗毁于一旦,我……”
“我作为皇后,在这一场劫难之中,被……被那个狗皇帝采阴补阳,当着三军的面被皇帝欺辱至死。”
说起以往,季长宁对陈抒祁的厌恶已经达到了顶峰,甚至恨不得饮他血吃他肉。
“那你姐姐呢?我为何又会动用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