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消息后,胡玉清连忙将消息传递出去,虽然得到的太晚了,但是还好,她们早有准备。
就在第二日,胡玉清明显感觉到很多奇怪的人出现在府内,而李刚就在其中。
到了子时,胡玉清急忙跑着去大门口开门,但是到了之后,他们已经进来了。
李刚从胡玉清身后走出来,笑道:“惠子,我果真没有看错你,这是对你最后的试探,很高兴你成功了!你就是我们的人!”
胡玉清面上震惊后满是开心,但是心中骂骂咧咧,这该死的,竟然搞出来了这样的试探,若不是她们计划中,她不能提前暴露,这一次她根本不会来!
就在这些人即将行动的时候,任府传来异动,这时候的胡玉清已经回到了老夫人的院子,而春草守在老夫人屋门口,随时准备进去。
春草盯着胡玉清道:“你回你的房间,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如果出了意外,起码我们保住一个人。”
胡玉清面色担心道:“你一个人可以吗?”
春草点头,“那些人全部被我下了药,你就当也中药了。”
之后外边就乱了起来,而张梦国等人就在任老爷书房内。
任老爷沉默的听着外边传出来的异动,朝着张梦国行礼道:“多谢侠士相救,若不是你们,我们全部都完了!”
张梦国摇头道:“现在只是开始,那群人不会善罢甘休,但是我们需要你的帮助,那群人灭你们不成怕是想要用毒药控制你们,我们需要找到那毒药的来源。”
任老爷当即点头道:“全听侠士安排!”
之后,官府上的人、任府的下人和张梦国的人一起出动,李刚等人见对面人数众多,就知道怕是被人知道了计划,也知道这一次怕是来不及了。
“撤!”李刚凶狠的看着任府的正中间,那就是任老爷所在的地方。
死的死,剩下的全部撤退,而任府的人也没有追。
应付完衙役,任老爷才开始问府上的损失,幸好只是一些财务上的,老夫人和少爷、小姐都没事。
但是......
春草被押着到了正院,老夫人恨铁不成钢。
“我对你不错,你却要背叛我!若不是我儿早早派人保护我,我就要死在你的手下!我任家一向与人为善,多次开仓放粮,现在缺有人想要我们全家的命!
老天不公啊!”
老太太悲鸣着,春草也不是对老太太全然没有感情的,但是就是相比较老太太,故乡以及计划更重要。
春草沉默的低头不说话,老太太走到春草面前问道:“春婳是你杀的?无缘无故的,春婳为什么要大半夜去花园,还正巧不巧的落在了井中!
她是我的陪嫁丫鬟,她死了之后,你就成了我最信任的人,你伺候我十年,十年里整个任府看在我的面子上谁不尊敬你,没想到从一开始你就是有目的的!
可真是难为你了!”
春草轻声道:“老太太,有时候我是把你当做亲人看待的,我没有亲人,跟你相处的时间最长,但是相比较,我有更重要的使命。
现在被发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若是可能,请让我用我想要的方式去死!”
老太太深深地闭眼,之后睁开,盯着春草,问出了最后的疑问:“那春婳的女儿呢?你把她弄到了哪里?”
春草愣了一下,春婳的女儿,这个人实在是太久远了,那时候春婳死了,她的女儿怀疑她,那个女孩不断的给她找麻烦。
她把那个女孩弄哪里了?
“我把她卖了,现在在哪我也不知道,我想着...应该早死了吧,不知道是得了脏病死的,还是被男人玩死的。”要知道卖走之前,李刚他们还玩了会儿。
春草的语气很是平静,平静的让人心惊,任老爷眼神阴沉的盯着春草,他们任家可真是好大的牌面,值得一个人潜伏多年。
“拉下去,别让她死了。”
想死很容易,但是想轻而易举的死,那就是做梦。
任老爷也不需要知道春草背后的人,那春草也不用活着。
“人彘知道吗?手脚全断,舌头、眼睛、鼻子、耳朵被刮掉,就这样还会活着,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你轻而易举的死,大夫在边上等着呢,随时开药。
之后啊,等你伤情差不多了,一层一层的布帛搭在你的脸上,堵住你的鼻子,不能呼吸,但是在你即将气绝的时候啊......我们可不会让你死。
春婳可怜,春婳的女儿更可怜,他们一家都想要好好报复你呢,春婳的儿子,三个儿子,一人预订了你的一只胳膊或者一个手臂。
我们也不关心谁让你来的,也不关心你是谁,但是......你千万好好的活着。”
春草满脸惊恐的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女子,口中开始大骂,嘴里边的词语肮脏不堪,时不时的蹦出她故乡的话。
正如女人所说,春婳的三个儿子就在外边等着,他们的娘和妹妹,全都是因为春草没了的!
春草被绑在架子上,三个男人挨个走到春草身边,其中一个拿起边上放着的刀,眼中闪现出一抹痛快,恶狠狠的朝着春草的手臂砍去,春草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三人拿起盛满盐水的木桶就朝着春草泼去,很是坚定。
春草醒来后就感觉到手臂传来剧烈的疼痛,睁开眼,依旧是昏迷前的噩梦。
其中一个男子开口道:“你把我娘骗到花园,推入水中,就因为我娘发现了你居心不良是吗?还有我妹妹,那时候她才十三岁!
我妹妹本来应该是老爷的贵妾!你把她弄到哪了?弄到哪里了?!”
春草惊恐的摇着头,根本不敢说话,男人也非要知道个答案,朝着春草继续砍,但是钝刀子磨肉,春草一次又一次的晕过去。
接下来是第二个、第三个,很快春草就只剩一条腿,大夫这时候适当的上前阻止三个人的动作,春草渴望的看着大夫,口中喃喃道:“杀了我,杀了我。”
大夫给春草上了药,屋子里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一开始的女人看管着春草。
“自作孽不可活,你说你杀死春婳,死死瞒住就算了,现在还要杀了任府,你在这里十年,谁不喊你一声春草姑姑?”
春草眼中也闪出一丝后悔,但是想到李刚,想到故乡,那一点后悔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