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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南宫羡月缓缓睁开狭长的眼,怀中的乔伊莎还沉浸在梦乡中,他默默地注视着她,心中莫名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安宁,并未急着叫醒她,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她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南宫羡月低头在乔伊莎饱满的唇上吻了下去,先是轻轻摩挲,见她没有反应,便微微用力在她唇上辗转流连,舌头长驱直入,撬开了乔伊莎的贝齿亲吻着她,试图将她弄醒。

然而,睡梦中的乔伊莎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所惊扰,她的手掌无意识地挥动,不偏不倚打在了南宫羡月脸上,这一巴掌力道不大,却让南宫羡月有些愕然。

他稍稍后退,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

南宫羡月咳咳两声,轻轻晃了晃怀里的人,“小伊莎,醒醒,该起床了。”

乔伊莎依旧没有反应,他微微提高音量,“伊莎,醒醒。”手中的力气也同时也大了些。

乔伊莎才悠悠转醒,眼睛睁开一条缝,声音跟猫似的,“你怎么在这?”

南宫羡月还未说话,她又闭上了眼睛,“你出去吧,我再睡会。”

南宫羡月托着她的脖子让她坐起来,“别睡了伊莎,醒醒跟我起床。”

乔伊莎虽然坐着,但还没醒,一头栽南宫羡月的胸口上,他的伤口太深,还没好全,这一下给他痛得闷哼一声。

“该死,怎么睡这么沉?”南宫羡月察觉到不正常,用力晃着乔伊莎,“醒醒伊莎,别睡了。”

乔伊莎睁开眼睛,眼皮沉重地不行,“少爷?”她环顾四周,“我怎么在这?”

“你不肯来,我只好亲自去抱你上来。”

“让我多睡一会好不好?我头好晕。”乔伊莎迷迷糊糊道。

“不行,你睡够久了伊莎,乖,跟我下去。”南宫羡月温柔地说道。

乔伊莎半睁地眼睛缓缓睁开,看见南宫羡月脸上淡淡的红印子,“你脸上怎么了?”

“被睡梦中的某人打了一掌。”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乔伊莎面带歉意道。

南宫羡月微微摇头,示意没关系。

“去洗漱,下楼用餐,今天一天你必须跟我待在一起。”南宫羡月有些强势道。

乔伊莎看了看床头柜上电子钟的时间,的确不早了,于是勉强打起精神下了床。

二人慢吞吞下了楼,主要是乔伊莎慢,她总觉得浑身无力,干什么事都提不起劲。

南宫羡月拉着她在餐桌上坐下,给她手里塞了一个勺子,“我特意吩咐人煮了粥,应该能多喝一些。”

乔伊莎看着热乎乎的粥,心里也变得温暖起来,“谢谢。”

这次她喝下小半碗,才放下餐具,南宫羡月也没勉强她多喝。

吃完早餐后,她无精打采坐在沙发上,南宫羡月见状让她跟他去走走。

“我走不动。”乔伊莎懒懒地说。

“走不动也得走。”南宫羡月拉着她的手将她从沙发里拽起来。

邱易和华亭远远跟在他们后面。

路上乔伊莎将被握着的手抽走,南宫羡月手心猛然空掉,掌心还留着余温,他的心微微颤了颤。

下一秒,他又牵了上去,将柔软的手包裹在手心里。

乔伊莎再次要抽回手,南宫羡月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声音低沉道:“小伊莎讨厌我了吗?”

她不假思索摇摇头,“我永远不会讨厌你,但是也不想喜欢你了,所以不想跟你牵手、拥抱。”她声音平静,但心却隐隐有些疼痛。

“那你想喜欢谁,”南宫羡月听了她的话,语气有些冰冷起来,抓着她的肩膀,“那只鸟?还是那个望月集团c级人员?”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都不重要了。”她已经不奢求南宫羡月会爱上她了,那她爱谁南宫羡月也不需要知道。

“怎么不重要?”南宫羡月狭长的眼射出危险的光,“你要是爱上了别人,我一定会杀了他。”

“你该收一收你的占有欲了。”她拨开南宫羡月的手,继续往前走着。

“乔伊莎——”南宫羡月咬牙切齿喊着,他几乎从来没叫过乔伊莎全名。

乔伊莎转身,“怎么——”还未说完,面前那个高大的男人就碰着她的脸倾身吻了下来,他的吻霸道又强势,不见一丝往日温柔,无声宣泄着他的占有欲。

“唔——放开我,我不——”乔伊莎推开他,用力抹了一把嘴唇。

这动作落在南宫羡月眼里尤其刺眼,“你嫌弃我伊莎?”

“我说过我不想跟你做这些亲密的事情。”

“你从前很喜欢不是吗?”

“现在不喜欢,”乔伊莎字字句句,清晰地说道,“或许你在机场抛下我去医院找宁婉柔时,我就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好好地当个佣人,不过现在清楚也不晚。”

“我们明天就出发,你不是一直很想去南洲吗?这次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南宫羡月认真看着她道。

乔伊莎很想问,如果是宁婉柔又出事了呢?但她不敢,她摇摇头,“别提南洲了,我不想去了,这辈子都不想。”

“好,那我们去别的地方?中洲、北洲……任何只要你想去的地方,我马上带你去。”

“哪里都不想去,”她抬眸看着南宫羡月,“少爷,别做这些事情了,不爱我还做这些事情除了让我更难过没有一点别的用处。”

他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说一个字。

乔伊莎转身离开,“我一个人去走走。”

她几乎是转身的那一刻,泪珠从眼眶滑落,咬着唇压抑着哭声,她刚刚居然期待南宫羡月说爱她,她真是疯了。

她走到小道上,一边吸着鼻子一边伸手扯花圃里的花瓣,佣人见她的模样谁也没去跟她打招呼,默默地看着她。

“他刚回来几天?又给你欺负成这样?”略微带着鼻音的男声戏谑开口道。。

乔伊莎抬头,是一身黑衣的祝庆斯,他微卷的头发比之前长了些,脸上棱角也比从前更加分明凌厉。

“不会又是在这蹲我的吧?”她扯着花瓣问道。

“这次还真不是,出来走走。”祝庆斯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给她递过去,“擦擦吧。”

“谢谢。”她接过纸巾拆开,一股好闻的雪松味沁入鼻尖。

自从上次在望月集团分开后,祝庆斯就没见到过她,他问道,“上次你们走了之后发生什么事了?遇到什么危险没有。”

乔伊莎擦了擦眼泪,把前些天的事情简化了一遍告诉他。

“什么?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带他不带我?”祝庆斯想到那个长头发的俊美男人有些吃醋。

“你都说了危险还带你干什么?”

“就是因为危险我可以保护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