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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落强撑着,坐上马。

待回到起点时,她的脑袋已然昏昏沉沉的了。

凌乱的发髻,褴褛的衣衫,脸上,手臂上那纵横交错的伤口!

在场之人无一不发出一声惊呼!

“落落!!”

一声熟悉的呼喊,江落落费力的抬起头来。

只见一人飞身而来!

下一瞬,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中!

那熟悉的让她莫名的心安。

“落落!你怎么了?!”

周禹冥那金色的瞳孔瞬间变红!

众人看着飞身而下的冥王爷!瞬间惊掉了下巴!

冥王爷还有武功!!

冥王爷能站起来!!!

还没从这一震惊的场面回过神来,只听一声冲天怒吼!

“谁干的!!”

“回王爷。”

送江落落回来的那名男子说道:“遇见王妃时,周围并未见旁人。但是,我是听见王妃喊救命才发现的,所以,王妃应该是被人追杀的。”

话落,只见周禹冥浑身戾气爆发!

“来人!”

“王爷!”无刻在周禹冥那一声怒吼之时,便迅速冲破看守侍卫,赶到了周禹冥身边!

“将所有人召回,封锁整个猎场!不可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是!”

接着,周禹冥对着上位的周毅说道:“皇兄,今日之事,我必会给落落讨一个畅快!届时,还望皇兄莫要阻拦……”

话落,周禹冥抱起江落落大步往周毅的营帐走去:“传太医!!”

他这一连贯的行动,江落落是知晓的,可此时的她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待到了营帐中,躺在床上,江落落早已沉沉的昏了过去。

随行太医急匆匆的赶来,周禹冥刚要起身让其把脉时,却发觉自己胸前的衣物被江落落紧紧抓住。

周禹冥轻轻拽了一下,纹丝不动。他只能半坐在床边,上身前倾,以奇怪的姿势撑着。

无奈,太医只得弯腰去寻她另一只手腕。

却见手心处,紧紧攥着一枚长发簪!

珍珠的镶嵌处已经刺穿了江落落的手心,血顺着手指缝缓缓向外溢……

周禹冥颤抖着手,将发簪缓缓拿出。

对着那鲜红的伤口,轻轻吹了口气……

早上出门时那一全套的珍珠压发,现下只剩一个耳环,和这个带血的发簪了……

足可见江落落这一路跑的多狼狈!

“如何?”周禹冥沉声问道。

如一只蓄势进攻的狼,阴森、嗜血!

“回……回王爷,腹中孩子无碍。”

“本王何时问你孩子了!王妃如何?!”

周毅刚安排完外面之事,一进来便听到了周禹冥吼出的这句话!

而紧随周毅身后的大皇子,周承业也听了个正着!

原以为他们二人,是因孩子才聚到一起,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至少,周禹冥并不是!

太医战战兢兢的回道:“王……王妃亦安健,这伤看着吓人,但都只是皮外之伤,内里并无大碍!”

“那脸上的这些伤,又是怎么回事?!”

太医细细观察了一番,回道:“应该是葎草所致。伤口叠加交错,看着吓人,抹上药膏,不出三日便可痊愈。”

至此,周禹冥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皇婶!皇婶!”

瑞阳公主的焦急声音由外传来!

一把掀开帐帘,猛的推开前面拦路的周毅与周承业,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床前!

“皇……”

“闭嘴!”周禹冥沉声喝道!

看着床上的人,衣服破烂,头发凌乱,浑身是伤,哪还有早上相见时的明艳!

“这……”

瑞阳公主怒火中烧!

刚要高声质问谁干的!

忽然发现江落落睡着的,瞬间又压低了声音。

“皇叔,这是谁干的!”

周禹冥转头看向周瑞阳,歪斜的身姿并不影响他的气势!

“有人说你身体不适,叫走了落落,你呢,去哪了?!”

冰冷的眸子,不禁让瑞阳公主打了个冷战!

“我……我没有啊,我一直参加围猎来着!”

“谁?是谁带走的皇婶?”

周禹冥:“田兴德之女,田贞儿。”

周瑞阳豁然转身,带着满腔怒火,又噔噔的跑了出去!

期间,周毅与周承业再一次被扒拉到了一边……

“父皇,我去看看瑞阳,别出了事。”周承业说道。

他本就是害怕江落落肚子里的孩子出事,才跟进来的,现在无碍,周承业自然是不愿再待着。

太医给江落落上完药后,便退下熬药去了。

周毅屏退了所有侍卫,营帐内只剩下他们兄弟二人,和一个昏睡过去的江落落。

“七弟,你太鲁莽了!”周毅面色冷峻道。

“今日人多眼杂,难免不会走漏风声,若是一旦被景国知晓!只怕边境又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

当年皇后被掳,周禹冥一人斩杀景国数百名精锐!

景国将士的气势大大受挫!

虽说最终两败俱伤,但也因此短暂的停止了战争,直到景国新皇继位,主动握手言和。

但若是周禹冥能站起来的消息,被传到了景国,难免景国皇帝会猜忌!

“况且!你这伤并未痊愈,你说说你!逞的什么能?!”

若说前面几句话是一位君王之忧,那最后这句,却是一个当哥哥的对弟弟的心疼!

“他们伤了落落。”周禹冥紧紧盯着江落落的睡颜,机械般的回了一句。

周毅突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

“她只是阴差阳错的有了你的孩子,不至于让你如此大动干戈吧!况且,你们才认识多久!朕不相信你会轻易的对她情根……”

“十三年!整整十三年了……”周禹冥轻抚着江落落乱糟糟的头发,喃喃道。

闻言,周毅一惊!

“你……你说什么?难道……难道她就是……”

“不错,就是她!十三年了,我这一片狼藉的名声,原本是不想去惊扰她的,哪知道……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周毅:“你如何确定是她?你不是给过那小姑娘信物,她可有?”

说到信物,周禹冥不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许是她太缺银子了,当了。”

“当了?!”周毅仰天翻了个白眼!

可真是个奇女子!

“那你如何确定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