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无心的。”颜尧舜说道。
“什么无心,明明就是有心。”倪乐卉说道,如果第一下,妈是无心的,能说服她,可是妈打了第二下,如果不是表哥,妈是不是还会打第三下,或是第四下?
“乐卉。”颜尧舜很是无奈的看着她。
“痛不痛?”倪乐卉看着颜尧舜问道,让颜尧舜脱掉衣服给她看看,妈用拖把打的,妈是用尽了全力。
“不痛,一点都不痛,这是冬天,不是夏天,况且,她那点气力,对我来说……”
“把衣服脱了。”倪乐卉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乐卉。”颜尧舜很是无奈,在倪乐卉执着的目光下,颜尧舜只好听她的话的,把衣服脱掉。
倪乐卉庆幸,连一点红痕都没有,说道:“快把衣服穿上,还好是冬天,穿得厚,不然你就惨了。”
“我都说了没事,别瞎操心了。”颜尧舜穿回衣服,顺着倪乐卉的目光看去,摸了摸倪乐卉的头,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他们是被轰出来的,妈又在气头上,倪乐卉的脾气也倔强,谁也不愿意服软。
“回颜家睡觉。”倪乐卉说道,她要回颜家找爸哭诉,告诉爸,妈的恶行,连孕妇都下得了手,真是太过分了。
颜尧舜点头,她想去哪儿,他就带她去哪儿。
现在还没立春,外面又飘着雪,不适合在外面逛街,回颜家是明智的选择。
见颜尧舜的车离开后,温智帆从阳台回来,说道:“小姨,他们离开了。”
“这就好。”左易楚点了点头,接过颜丹彤递来的水,喝了一口。
“小姨,你刚刚吓死我了,下次你能不能事先告诉我一声?”温智帆拍了拍胸膛,刚刚真是吓死他了,他还以为小姨是来真的,没想到小姨是借机试探颜尧舜。
“我都是随机应变,哪儿能事先告诉你一声。”左易楚说道,想到自己刚刚举起拖把落下去的那瞬间,她也害怕,害怕拖把打在乐卉身上,乐卉肚子里还有孩子,万一颜尧舜没反应过来,或是颜尧舜压根没打算帮她挡下,她又收不住手,拖把打在乐卉身上,伤到了乐卉腹中的胎儿,她会后悔死。
庆幸,颜尧舜没让她失望,虚惊一场。
“小姨,你是没踏入演艺圈,你要是踏入了演艺圈,不知会断了多少人的路。”颜丹彤朝左易楚竖起大拇指,随机应变,毫无破绽,连她这个职业演员都被骗过去了。
“真的吗?我现在踏入演艺圈,会不会太晚了?”左易楚摸了摸额际的发丝问道。
温智帆嘴角一抽,颜丹彤也愣住了,不知如何接左易楚的话,求救的目光望着温智帆。
“小姨,行了,别再折腾了。”温智帆坐到左易楚身边,在家里折腾家人就算了,还想出去折腾别人,他们是习惯了,他们能接受,可是别人呢?会像他们这样纵容小姨吗?
“一边去。”左易楚推开温智帆,拉着颜丹彤坐在她身边,急切的问道:“丹彤,到底晚不晚?”
“晚了,晚了,都一把年纪了,还想踏入演艺圈,也不怕寒碜。”温智帆起身,拉起颜丹彤,不顾左易楚的反对,朝楼梯口走去。“小姨,我跟丹彤去造人了。”
温智帆是了解左易楚的,此话一出,左易楚果断放弃纠缠颜丹彤了。
大白天的造人,是个好现象,左易楚乐得哼起了歌。
如果这次他们成功了,让丹彤怀上了孩子,她就是大功臣了。
酒店离倪乐卉的公寓只有十分钟的路程,霍尔开了半个小时才到,并非他是路痴,或是对路不熟悉,而是颜晓晓睡着了,霍尔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开着车转悠。
“还没到吗?”颜晓晓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意识逐渐清晰。
“到了。”霍尔笑看着颜晓晓。
“下车吧。”颜晓晓解开安全带,整理了一下略显紊乱的卷发,看着霍尔异常深邃的柔和眸光落在她的身上,颜晓晓挑眉。“你看着我做什么?下车了,难道你不想上去?”
颜晓晓记得,杜绝也用过这种眼神看着她,那时候她的心跳迅速加快。
“谁说我不想上去?”霍尔瞪了颜晓晓一眼,心中复杂的滋味说不出道不明。
霍尔先一步下车,绕到副驾驶前,很绅士的给她开门,颜晓晓下车,踩到霍尔的脚,头也撞到霍尔胸膛上,颜晓晓尴尬的一甩长发,故作镇定地看着霍尔,一扯红唇。“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霍尔笑着说道,不就是被她踩了一脚,他根本不在意。
“上去吧。”颜晓晓迈步,霍尔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好似笃定她会折回来般,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颜晓晓又折回来,打开车门,从副驾驶座上拿起遗落的钥匙,颜晓晓没背包包,只拿了钥匙。
霍尔看着她的娇影,眼眸中荡出迷醉人的柔情,迈步跟着她急促的脚步,电梯里,颜晓晓在等着他。
“你的速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蜗牛了?”颜晓晓抱怨道,按了一下楼层。
“你可以不用等我。”霍尔笑着说道。
颜晓晓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不等你,你找得着吗?”
“都到这里了,不可能迷路,再说,以我的本事,只要给我一个地址,我就一定能找到。”霍尔很自信的说道,她不等他,他不知道打电话问她吗?即使不打电话问她,他也能一层一层的找。
“就你能耐。”颜晓晓哼哼着。
电梯快要关的瞬间,电梯外响起急促的声音。“等一下。”
这声音……颜晓晓脸色一变。
霍尔很热心,有人叫他们等一下,霍尔去按电梯,颜晓晓一巴掌拍掉霍尔的手,按住关门的键。
霍尔莫明其妙地看着颜晓晓,她不是那种急于一时而没爱心的姑娘。“晓晓,怎么回事?”
“不能等他。”颜晓晓说道。
“为什么?”霍尔问道,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难道是你哥?”
“不是。”颜晓晓摇头,又说道:“是我哥的朋友,我也认识,他也认识我,让他看到我,没一分钟,我哥就知道我回来了。”
“你哥的朋友也住这里?”霍尔问道。
“他不住这里。”颜晓晓说道,她知道聂杰洋住哪儿,绝对不是住这里。
“不住这里,他来这里做什么?”霍尔问道。
“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颜晓晓挑眉看着霍尔,聂杰洋为什么会来这里,这跟他有关系吗?
霍尔默了,她都不高兴了,他还能继续问下去吗?
到了楼层,走出电梯,颜晓晓拿出钥匙,打开门,进门打开灯,柔和的灯光照亮了整间屋子,换鞋进屋,颜晓晓也帮霍尔拿了一双拖鞋。
霍尔打量着屋子,很整齐,也很温馨,空间太小了。
“这就是你嫂子的家?”霍尔问道。
“嗯。”颜晓晓点头。
“房间里收拾得这么整齐,也不像没人住,他们是不是经常回来住?”霍尔问道。
“我哥请了钟点工,即使没回来住,也有钟点工打扫。”颜晓晓说道,打开空调,让冷冰冰的房间有了温度。
“这房间太小了。”霍尔真心说道。
“小吗?不觉得。”颜晓晓说道,这里最多住过四个人,四个人都能住下,他们才两个字,他反而觉得太小了,当然,霍尔是什么人,他们家有多大,她见识过,对有钱人来说,这里或许是小了,但是对没钱的人来说,能在市区买一套这样的房子,已经很不错了,有些人辛苦一辈子,也未必能买到。
好吧,他又多话了,这是晓晓嫂子的婚前财产,在嫁给颜尧舜之前,她住这样的房子也正常,毕竟是颜尧舜有钱,不是她有钱。
颜晓晓准备转身回房时,霍尔忽然爆出一句话。“我饿了。”
颜晓晓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霍尔,儒雅斯文的脸上是淡淡的笑意,看着她的眸光深味不明,颜晓晓挑眉,在她看来霍尔脸上的笑意是不怀好意的坏笑。
“你在跟我说话吗?”颜晓晓问道。
“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吗?”霍尔问道,颜晓晓沉默,霍尔又提醒道:“在这里,你是主人,我是客人。”
言下之意,你要好好招待他。
“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去拿。”颜晓晓说道,她也是随口说说,钟点工只负责家里的卫生,可不负责厨师的工作,哥跟嫂子有多久没来这里住了,她也不清楚,有没有吃的,她也不知道。
“你会什么?”霍尔问道。
“少爷,我说的是拿,不是做。”颜晓晓提醒道,给他拿吃的,而不是给他做吃的。
“那就随便。”霍尔抓了抓短发,这里什么都没有,他们来这里做什么啊?住酒店多好,想吃什么只需要一个电话,没一会儿就送到房间里来了。
颜晓晓去冰箱里找,打开冰箱的瞬间,颜晓晓惊住了,冰箱里放满了食材,颜晓晓却感觉不妙,有食材就表示,他们经常来这里。
看来这里不能久留,万一碰到他们,她带霍尔来这里,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哇噻!这么多好吃的。”霍尔跟了上来,看到冰箱里满满的食材,顿时不想委屈自己了,想要大显一下自己的本领,让颜晓晓对他刮目相看。
“你干什么?”见霍尔手伸进冰箱里,颜晓晓很不客气的将霍尔的手拍掉。
“不用随便了,我做一顿好吃的给你尝尝,保证你吃完后会回味无穷。”霍尔很自信的说道,他对自己的厨艺是相当有信心。
“不用了,我们回酒店。”颜晓晓关上冰箱的门说道。
“回酒店?”霍尔挑眉,不解的问道:“你不是说今晚在这里住吗?”
“我反悔了。”颜晓晓说道,刚刚在电梯里差点碰到聂杰洋,万一哥跟嫂子来这里住,她就完了,以她对哥的了解,一定会毫不迟疑将她遣送回美国,她的计划还没施展开,被哥给扼杀掉了,因小失大的事情,她才不会做。
她长大了,她要用自己的能力告诉哥,她真的长大了,有些事情她可以凭自己的力量去完成了,即使有人帮助,但至少没有让哥插手。
“你能等一下反悔吗?”霍尔问道。
“不能。”颜晓晓拉着霍尔离开,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霍尔很是无奈,颜晓晓决定的事情,他根本阻止不了。
事实证明,颜晓晓是对的,他们离开没多久,颜尧舜带着倪乐卉来这里了,并非他们要来,而是聂杰洋给他们打电话,叫他们来这里,他有事要他们帮忙,问他什么事,聂杰洋死活不说,颜尧舜不想理他,倪乐卉不想冷眼旁观。
进了屋,换了鞋,倪乐卉坐在沙发上,说道:“颜尧舜,你给聂杰洋打电话。”
“是他有事求我们帮忙,不是我们有事求他帮忙。”颜尧舜提醒道,他们都回到这里了,应该聂杰洋来找他们,而不是他们找聂杰洋。
“你们是朋友,何必这么计较。”倪乐卉说道,聂杰洋有事求他们帮忙,倪乐卉隐约猜到会是什么事,聂杰洋叫他们来这里,肯定是跟慕茗若有关。
“我们就在这里等,等他一个晚上,如果明天我们离开之前,他还没来找我们,我就当他是自动放弃了。”颜尧舜说道,正因为他当聂杰洋是朋友才会来这里,如果他没当聂杰洋是朋友,聂杰洋的死活,他才不会管。
“你呀!”倪乐卉无奈的摇头,真不知该怎么说他。
颜尧舜突然翻身将倪乐卉压在身上,双手按在沙发上,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压着她,倪乐卉眨了眨眼睛,望着颜尧舜,吞了吞口水,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乐卉。”颜尧舜深情的叫着她的名字,单手撑着自己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指腹在倪乐卉的脸上游走着,最后落在她的红唇上,轻轻地磨蹭着。
“颜尧舜,我怀孕还不到三个月,这个阶段胎儿不稳定,你可不能犯糊涂。”倪乐卉提醒道,颜尧舜眼中对她的渴望,看得她心惊,她很害怕,害怕他失控,更害怕自己把持不住也跟着沉沦,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倪乐卉整个身子都像火烧般,望着颜尧舜的眼神也复杂起来,随即着颜尧舜的动作,心口就像被电击了一下。
“乐卉,其实……”
“没有其实。”倪乐卉打断颜尧舜的话,她不想听他诱惑的话,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酥麻无力,连呼吸也愈发地紧促。
面对颜尧舜给她带来的诱惑,倪乐卉有些把持不住,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两人都被笼罩在暧昧的氛围之下,倪乐卉的反应,颜尧舜很满足,他是在诱惑她,只是单纯的想要证明一下自己的魅力,达到的效果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好。
“颜尧舜,别这样,等三个月后,胎儿稳定了,我保证不会拒绝你。”倪乐卉保证道,颜尧舜身上那股薄荷香萦绕在鼻尖,自从得知她怀孕,他们就坚持着,这才禁欲多久。
“我们的孩子,没那么脆弱。”颜尧舜忍住笑,淡淡地说道,看似是他在诱惑她,实则,他被她诱惑着,她不需要做多余的妩媚动作来挑逗,只需要一个眼神,即使是一个无辜的眼睛,也能让他魂牵梦萦。
“这话我爱听,可是……”再坚持也不能这么折腾,这句话倪乐卉没说完,颜尧舜就吻上了她的唇。
倪乐卉瞪大眼睛,理智让她拒绝他,推开他,可她的双手却情不自禁的抱住他,回应着他的吻,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给她的快感。
良久,颜尧舜才逼着自己放开她,除了吻,他不敢再继续了,甚至是多余的动作,他害怕,害怕到最后,他真控制不住自己不顾一切的要她。
“呵呵。”看着她陶醉的样子,红晕的脸颊,颜尧舜忍不住低微的笑出声。
倪乐卉一愣,睁开一条缝,视野有些狭隘,看着颜尧舜幸灾乐祸而挑衅的笑声,倪乐卉瞬间怒了,吼道:“颜尧舜,你耍我吗?”
“傻瓜,我怎么忍心伤害你呢!”颜尧舜愉悦的嗓音响起,从倪乐卉身上翻离,靠在沙发上。
倪乐卉默了,颜尧舜的话,瞬间把她心中燃烧起的怒火给扑灭,随即想到自己说了什么,倪乐卉顿时觉得自己丢脸丢大了,尤其是想到自己刚刚的反应,倪乐卉更是恨不得眼前有一个地洞给她钻。
“老婆,如果我刚刚不刹车,你是不是会顺从我?”颜尧舜附在倪乐卉耳边低声问道。
轰的一声,倪乐卉骤然瞪大眼,忿忿地一咬唇,吼道:“颜尧舜。”
“看你刚刚这么陶醉,这么享受的样子,我后悔停下来了。”颜尧舜又说道。
“颜尧舜,你混蛋。”倪乐卉怒不可遏,拿起一边的靠枕朝颜尧舜砸去。
颜尧舜发现一个治她吐口水的办法,比她吃糖跟含冰更管用,转移她的注意力,她吃了就吐,随时随地难受的吐口水,除了生理上的反应,还有心理。
看着她气呼呼地鼓着腮帮,颜尧舜无害地一挑眉,将妖冶的脸凑近她,打量着她红晕的双颊,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倪乐卉嫌弃的推开他。
“别靠我这么近,我嫌弃你。”倪乐卉说道,这家伙太过分了,谁知道他靠近她,是不是故意的,是他诱惑,诱惑成功后,他又嘲笑她,是他让她陶醉,是他让她的心湖掀起涟漪,是他让她……反正都是他的错。
“你真嫌弃我吗?”颜尧舜突然敛起笑容,一脸严肃认真的看着倪乐卉。
倪乐卉咬牙,她怎么会嫌弃他,她爱他还来不及,想到他刚刚故意捉弄自己,倪乐卉心一横,口是心非的说道:“我就是嫌弃你了。”
“可你刚刚的反应,可不是对我的嫌弃。”颜尧舜说道。
“这是内分泌的问题,跟我嫌不嫌弃你没关系。”倪乐卉解释道。
闻言,颜尧舜嘴角一阵猛,不继续捉弄她了,拿出手机,给聂杰洋打电话,聂杰洋的手机通了,却没人接。
“他不接吗?”倪乐卉问道,也不跟颜尧舜玩了。
颜尧舜又打了一次,还是没人接,颜尧舜挑眉,倪乐卉让他再打,颜尧舜不打了。
“慕名轩回来了,他若是知道慕茗若跟聂杰洋的事,肯定会大发雷霆,不会轻易饶了聂杰洋,颜尧舜,会不会闹出人命?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倪乐卉有些担忧的问道,是聂杰洋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来这里,说他在她家门口等,结果,他们来了,却不见聂杰洋的身影。
“没必要,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出来的事负责,况且,这是慕家的家事,外人不便插手。”颜尧舜说道,他很能理解慕名轩的心情,他也有妹妹,当初那个男人伤害晓晓,差点要了晓晓的命,他都差点疯了,如果不是晓晓命在旦夕,他要守着晓晓,他肯定会要了那个男人的命。
敢伤害他的妹妹,只有死路一条,后来,他渐渐发现,死是一种解脱,只有活着,让他好好活着,满足他的一切需求,然后,再给他重重一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有时间陪那个男人玩。
爬得越高,就会摔得越重。
倪乐卉想了想,觉得颜尧舜说得对,想给聂杰洋掬一把同情之泪,又想到这是聂杰洋自找的,倪乐卉又不想同情他,如果聂杰洋不是颜尧舜的朋友,倪乐卉会狠狠的鄙视他。
虽说爱情是没有年龄限制,但是,也应该理智,好好考虑清楚,他们到底合适不合适,会不会给身边人带来困扰,他们都没考虑清楚,就坚决在一起,会有这样的后果也不觉得奇怪。
“我饿了。”倪乐卉突然说道,在这里傻等着也不是办法,她得找点事情给颜尧舜做。
“你等会,我去做。”颜尧舜说道,他知道冰箱里有食材,他特意让人买的,每天都会换,冰箱里的食材都是新鲜的。
颜尧舜脱掉外套,走进厨房。
倪乐卉打开电视,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环视了一下四周,倪乐卉起身,去卧室查看,还看了卫生间,涵函的房间也看了。
倪乐卉来到厨房,斜靠在门边,看着褪去西服的颜尧舜,挺拔而伟岸的他,跟厨房格格不入,衣袖高卷起,配上这张妖冶的脸,性感极了。
“你在外面等就行了。”颜尧舜说道。
倪乐卉愣了一下,立刻回神,她是有事要对他说,却看着他发起呆来,倪乐卉懊恼的抓了抓头发,颜尧舜对她的影响力真是越来真强烈了。
“颜尧舜,家里可能进贼了。”倪乐卉说道。
“你想太多了。”颜尧舜说道。
“你进来的时候,难道没发觉吗?”倪乐卉问道。
“发觉什么?”颜尧舜反问道。
“空调是开着的。”倪乐卉说道,进屋的时候,房间里就不冷,她没多想,现在她才发觉了,仔细一想,她没开空调,也没见颜尧舜开空调,就算是他们进来的时候开的,温度不可能上升得这么快,况且,她也没觉得温度有什么变化。
“应该是钟点工开了空调,走的时候忘了关,是买菜的阿姨也有可能。”颜尧舜解释道,她都察觉到了,向来敏锐的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真是这样吗?”倪乐卉挑眉,想了想,怒瞪着颜尧舜,吼道:“颜尧舜,你把我家的钥匙都给了谁?”
“放心,她们值得信耐。”颜尧舜说道,他别墅的钥匙她们都有,如果不是值得信耐的人,他怎么会给她们钥匙。
“她们?”倪乐卉咬牙,还不只给了一个人,颜尧舜到底配了多少把钥匙。
“备用钥匙。”颜尧舜解释道,这个问题,他不是跟她解释过吗?他只是告诉她们,家里备用钥匙放在哪儿,她们来的时候找到钥匙开门,走的时候把钥匙放回去。“行了,别胡思乱想了,你就是怀孕才会这么瞎想。”
倪乐卉嘴角抽了抽,又说道:“你要提醒她们,要记着关,浪费电不说,会引起恐慌。”
“有我在,我会保护你,没人会伤害你,你怕什么?”颜尧舜很自信的说道,他说了能保护好她,他就能保护好,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他自己都不行。
倪乐卉默了,狂妄自大,只有跌了跟头,才会消灭他的自信。
“要我帮忙么?”倪乐卉问道。
颜尧舜淘米的手一顿,回头看着倪乐卉,反问道:“你会什么?”
“颜尧舜,别瞧不起人,你可别忘了,你没出现之前,我要上班,还要照顾涵函,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倪乐卉说道。
“怪不得涵函总是往温家跑,害得刘婶经常两头跑。”颜尧舜很不客气的说道。
倪乐卉哑然,这是事实,她反驳不了他的话,小嘴一撇,瞪了他一眼,问道:“我不在的时候,涵函还跟你说了什么?”
“很多,但是我不告诉你。”颜尧舜笑着说道,这样的生活才是美好的,偶尔陪着她斗斗嘴,看着她被自己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样子,颜尧舜心里溢满了幸福,原来,幸福是这么简单。
“不说拉倒。”倪乐卉说道,走进厨房,从挂钩上取下围裙。
“你不用帮忙。”颜尧舜以为她要系上围裙帮忙,然而,他误会了,倪乐卉取下围裙是帮他穿上,而不是她自己穿,颜尧舜没动,享受着她帮他系围裙,脸上划过一抹幸福的微笑。
颜尧舜也没有闲着,将淘好的米倒入了电饭煲里,加了水盖上盖子,然后插上电开始煮饭。
“你准备做什么给我吃?”系好围裙,倪乐卉站在一边。
“你想吃什么?”颜尧舜问道,她的心情不好,他只想让她高兴,从而忘掉在温家受的打击,不过,母女吵架不会记仇,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应该说服了自己了。
“还能点菜吗?”倪乐卉问道,在她看来,只有妈才是全能的,只有你想不出的菜,没有她做不出的饭。
“当然能。”颜尧舜消瘦的脸颊,贴上倪乐卉的面颊,感受到她吐气如兰的气息。
“我想吃……”倪乐卉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的菜肴。
“这些菜单你是从哪儿背下来的?”颜尧舜问道,强劲有力的长臂环住她的纤腰,湿热的呼吸在她的耳边惹来阵阵痒意。
倪乐卉眯眸,目光落在电饭煲上面亮着的灯上,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清晰的感受到他跳动的心脏,平静而有节律地跳动着。“这个你不用管,你能吗?”
“不能。”颜尧舜很诚实的说道,他不是厨师,做不出满汉全席。
“我就想吃这些,怎么办?”倪乐卉故意捉弄他,他不是很能耐吗?不是让她点菜吗?她就点给他看,看他会不会满足她。
颜尧舜环着她的手臂忽然收紧,力度控制得很好,不会让她感觉到一点不自在,附在她耳边,极其认真的问道:“你真想吃吗?”
“想。”倪乐卉坚决的吐出一个字。
“行,走。”颜尧舜放开倪乐卉,拉着她的手,朝厨房外面走去,刚走一步,倪乐卉拉着他。
“你干什么?”倪乐卉问道,他们来这里的目的,难道他忘了吗?他们在这里等聂杰洋,这个时候离开,万一他们走后,聂杰洋来找他们,又找不到人,聂杰洋会很着急。
“你不是想吃满汉全席吗?我是做不出来,但是有人做得出来。”颜尧舜说道,只要有钱,她想吃什么,他都能满足她,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我开玩笑的,你怎么就当真的。”倪乐卉挑眉说道,她只是故意为难他,又不是真想吃,他居然当真的,真打算要带她去吃满汉全席,要不要这么认真?
“你的话,我都当真。”颜尧舜说道,倪乐卉默了。
“不打扰你做饭了,我去客厅里看电视。”倪乐卉放开颜尧舜的手,乖乖走出厨房,她就不该进厨房,没事打扰他做什么,有他在,家里就算真进贼了,又能怎么样?
“你想吃什么?”颜尧舜笑看着她挫败的身影。
“随便。”倪乐卉说道,颜尧舜做菜,她没有什么要求,只要能吃就行了,反正她吃了没一会儿又要吐,做好了,她有没有食欲也不知道,所以,她没要求。
迷魅酒吧,T市出名的酒吧,酒吧内,灯光昏暗而魅惑,音乐极其刺耳。
孙煜独自踏进酒吧,服务生立刻热情接待,显然他是这家酒吧的常客。“孙少,这边请,刘少在等你。”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孙煜来到包厢,包厢里只有一个放荡不羁纨绔子弟。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孙煜直接问道,服务生退出包厢,关上门,隔绝了所有的噪。
“我们都多久没来酒吧一起喝酒了?我想你了,这个理由够吗?”刘俊逸玩世不恭的看着孙煜,倒了一杯酒,推到孙煜面前。
“你会想我?哼!”孙煜冷哼一声,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游走在万花丛中的你,会想了吗?”
“当然。”刘俊逸很认真的点头,在孙煜犀利的目光下,他只能妥协。“算了算了,我怕你了,孙少,你还好意思质问我,不是说好了,我们都不要结婚,我们只玩女人,不谈婚姻,可你呢?居然丢弃了我,奔进婚姻的坟墓了,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你若是想,我不反对你找个女人结婚。”孙煜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也给刘俊逸满上,两人端起杯子,碰了一下,响起清脆的声音,两人都只泯了一口,并没一口干了。
“还是算了,我才没你这么想不开。”刘俊逸摇头,想到结婚,他就头痛,他现在的日子过得潇洒,想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奔进了婚姻的坟墓,找个女人来管着他,这不是自找罪受吗?出去久了,或是跟其他女人交往过亲密,还会被问东问西,只要想到这样的日子,刘俊逸果断的放弃,还是单身好。
“你不结婚,你爸妈会同意?”孙煜问道。
刘俊逸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孙煜提起他的父母,心情突然有些压抑,拿起餐巾来擦拭了一下嘴角,但笑不语。
“俊逸,你也悠着点,小心你爸妈逼着你去相亲。”孙煜提醒道。
“相亲?”刘俊逸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般,说道:“我是谁,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刘少,想要多少女人没有,我需要去相亲吗?”
“你交往的那些女,只适合当情人,不适合当老婆。”孙煜说道,那些女人都是爱他的钱,比爱他的人多,当然,他也不否认有些是冲着刘俊逸这个人。
迷魅酒吧,T市出名的酒吧,酒吧内,灯光昏暗而魅惑,音乐极其刺耳。
孙煜独自踏进酒吧,服务生立刻热情接待,显然他是这家酒吧的常客。“孙少,这边请,刘少在等你。”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孙煜来到包厢,包厢里只有一个放荡不羁纨绔子弟。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孙煜直接问道,服务生退出包厢,关上门,隔绝了所有的噪。
“我们都多久没来酒吧一起喝酒了?我想你了,这个理由够吗?”刘俊逸玩世不恭的看着孙煜,倒了一杯酒,推到孙煜面前。
“你会想我?哼!”孙煜冷哼一声,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游走在万花丛中的你,会想了吗?”
“当然。”刘俊逸很认真的点头,在孙煜犀利的目光下,他只能妥协。“算了算了,我怕你了,孙少,你还好意思质问我,不是说好了,我们都不要结婚,我们只玩女人,不谈婚姻,可你呢?居然丢弃了我,奔进婚姻的坟墓了,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你若是想,我不反对你找个女人结婚。”孙煜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也给刘俊逸满上,两人端起杯子,碰了一下,响起清脆的声音,两人都只泯了一口,并没一口干了。
“还是算了,我才没你这么想不开。”刘俊逸摇头,想到结婚,他就头痛,他现在的日子过得潇洒,想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奔进了婚姻的坟墓,找个女人来管着他,这不是自找罪受吗?出去久了,或是跟其他女人交往过亲密,还会被问东问西,只要想到这样的日子,刘俊逸果断的放弃,还是单身好。
“你不结婚,你爸妈会同意?”孙煜问道。
刘俊逸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孙煜提起他的父母,心情突然有些压抑,拿起餐巾来擦拭了一下嘴角,但笑不语。
“俊逸,你也悠着点,小心你爸妈逼着你去相亲。”孙煜提醒道。
“相亲?”刘俊逸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般,说道:“我是谁,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刘少,想要多少女人没有,我需要去相亲吗?”
“你交往的那些女,只适合当情人,不适合当老婆。”孙煜说道,那些女人都是爱他的钱,比爱他的人多,当然,他也不否认有些是冲着刘俊逸这个人。
“孙煜,我说实话,你真的很混蛋。”刘俊逸指着孙煜说道。
“你喝多了。”孙煜狠狠地拧眉说道。
“我没喝多,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喝这么一点点就能喝醉吗?孙煜,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是,我必需得说,我不想看着你为了孙氏,一错再错了,放着爱你的女人不要,你偏偏要娶一个对公司有帮助的女人,颜子悠一无事处,她就是一个花瓶,除去颜家小姐的身份,她身上还有什么可取之处?”刘俊逸吼道。
孙煜沉默,刘俊逸深吸一口气,缓和一下情绪,劝说道:“孙煜,听我一句劝,别再执迷不悟,悬崖勒马,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孙煜眸光变的阴戾,俊逸的脸上布满了阴霾,看着刘俊逸,质问道:“我没有做错,我为什么要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