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俊业和郁曼卉之间不寻常的关系维持了一段时间后,渐渐被很多人看出了端倪。
第一个觉得不对劲的就是郁曼卉的婆婆,郁曼卉以前是一个并不喜欢出门的人,现在日日出门。
“你怎么又要出去,儿子都不带了?”
当郁曼卉下午一边打扮自己,一边跟婆婆说下午要出去买点东西的时候,郁曼卉婆婆问道。
郁曼卉只能编个理由,“我要去给任然买个小玩具。”
这样的理由,自然是不能让人相信的,因为她曾经用过好几次了。
“你昨天不也是出去给她买玩具了吗?你买来的玩具也不见小任然玩。”
郁曼卉心里很是着急,因为在耽搁下去,唐俊业就要等自己了,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唐俊业了。
甚至郁曼卉对唐俊业的渴望远胜自己未婚时候对于爱情的渴望,只有经历了一个很糟糕的男人,才更加懂得有一个对自己好,知冷知热的男人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情。
“妈妈,我出去给任然买几件衣服穿。”
说完,郁曼卉就拿了包出门了。
郁曼卉的婆婆很想追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媳妇的反常已经昭然若揭了,只是她现在需要照看孙子,没办法跟出去。
郁曼卉见到唐俊业的那一瞬间,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是不是等着急了?”
“你值得我等,等多久都心甘情愿。”
如果换成任思源,郁曼卉迟到一两分钟,就会换来他的暴跳如雷。
两人一路上装成陌生人的样子,一前一后走着,唐俊业带郁曼卉回了家,唐俊业出来做生意,是一个人住的,父母都还在老家。
唐俊业的家里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布置得有些简单。郁曼卉来过几次后,唐俊业经常在餐桌上摆上鲜花,家里女人用的东西也渐渐变多,例如他给郁曼卉买了一面大大的镜子。
他甚至特别喜欢拉上窗帘后,在地上铺上毯子后,两个人对着镜子做男女之间的事。
郁曼卉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羞红了脸,她越是这样,就越是勾起唐俊业的喜欢和恋爱。
“这样有点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有我一个人看到,而且你的身材这么好,丝毫不像刚刚生过小孩的样子。”
当然,尚在哺乳期的郁曼卉也很是丰满。
两人大战两次后,彼此都筋疲力尽之后,唐俊业公主横抱把郁曼卉抱回床上,两个人搂在一起睡,刚才的运动实在是非常的累人。
睡醒后,已经是傍晚时间,郁曼卉想起床穿衣回家,“我要回家了,他回来后看到我不在,又要大发雷霆了。”
“他是不是虐待你?”两个人赤诚相见的时候,唐俊业经常能在郁曼卉身体上看到青一片紫一片的,还有牙印。
“也不算虐待我吧,就是他要我的时候总是要我叫出声,我不愿意,他就拧我、咬我,逼我叫出声来刺激他的性欲。”郁曼卉说的时候,想起那些不堪的,像奴隶的夜晚,总是心有余悸。
“他是变态吗?”唐俊业说的时候,轻轻吻上了郁曼卉锁骨处的牙印上,但是牙印并没有完全结痂,唐俊业吻上去的时候,郁曼卉一哆嗦,不自觉地往后缩。
“我弄疼你了吗?”唐俊业抱歉地问。
“你没有弄疼我,只是我害怕,条件反射了。”多少个夜晚,郁曼卉都过着非人的生活,她睁着眼祈求快点结束,后来她在跟任思源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把任思源想象成了唐俊业,才稍稍好一些。
“你跟她离婚吧,我有能力给你更好的生活,我也一定会将任然看成是我亲生的儿子的。”唐俊业并非是不负责任的男人,自从他发现自己深爱着郁曼卉以后,他一直想对这个惹人怜爱的女人负责任。
“但是我离婚的话,任然一定是归他的,我不想失去我的儿子,他还那么小,那么可爱。”
如果不是因为任然,郁曼卉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跟任思源离婚,跟唐俊业在一起。跟唐俊业在一起,她才觉得自己是一个有光彩、有魅力、被呵护的女人。
跟任思源在一起,她觉得自己只是个女仆,负责做家务的女仆,负责生孩子的女仆,负责解决男人欲望的女仆,毫无尊严可言。
在依依不舍间,郁曼卉还是穿上了衣服回到了那个让她觉得害怕的家。
那个家唯独只有儿子让自己留恋。每次离开唐俊业家回自己家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一秒被打回原形的灰姑娘。
从唐俊业家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唐俊业的邻居,不止一个。因为傍晚时间,上班的人都陆续回家,这个时间是小区里人流量比较大的时间。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郁曼卉是唐俊业的女朋友,便也不说什么,毕竟虽然那个年代民风淳朴,但是女朋友去男朋友家,也没过夜,也是比较正常的行为。
直到有认识任思源的人认出郁曼卉是任思源老婆以后,流言蜚语便在唐俊业家附近流传开来,还好暂时并没有人告诉任思源。
任思源平时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他脾气古怪,因此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数,大家见他这个样子,也便不愿意把他老婆出轨的事情告诉他。
但是流言蜚语的传播速度是极快的,根据“六度空间”原理,人与人之间最多只需要通过六个人就可以建立起联系。这些流言蜚语终究传到了任思源的耳朵里。
这一日,郁曼卉回到家,就感受到了气氛不一般。他刚刚踏进客厅,就看到一只酒杯直接往她脑袋上砸过来。
她来不及躲闪,酒杯直接砸中了她的脑袋,瞬间鲜血直流。
任思源愤怒道,“你不知道躲开的吗?”
这问题问的,伤人的人不自问为什么要伤人,反而问被伤害的人为什么不躲开。
“我怎么知道会有酒杯砸过来,怎么来得及躲开?”
郁曼卉小声嘀咕着,但是很快她就后悔了,她平日里是不喜欢顶嘴的,因为每次顶嘴,都是自己输,任思源是一定要让她服的,如果她不服,他就打到她服。
“你为什么这么晚回家?是到哪个野男人的床上去了吗?你是打量我不知道吗?”任思源愤怒地问道。
郁曼卉心里很害怕,她不清楚任思源是诈她,还是真的掌握了她出轨的证据。
“我出门给任然买东西去了。”
“东西呢?你买了什么东西?”
郁曼卉忽然想起来,今天因为跟唐俊业缠绵太久,所以等到休息好可以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间来不及再去给任然买东西了。
“我忘记买了。”
“啪”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郁曼卉的脸颊上,“你撒谎都不打草稿了吗?”
郁曼卉不想狡辩了,因为经验告诉她,她说的话越多,后面遭的罪就也越多。
“你是在我这里吃不饱,所以要出去偷吃吗?”
说着就要撕掉郁曼卉的衣服。
“能不能让我先吃饭,我还没有吃晚饭,能不能让我吃饱了你再折磨我。”
平日里的晚饭一半都是郁曼卉婆婆做好的,郁曼卉婆婆其实是个挺好的女人,每天下午过来帮郁曼卉带孩子,还顺便帮他们把晚饭做好后才回家。
“我管你有没有吃饱,现在我就要。”
“能不能去房间里,这里任然能看到。”
“他才一岁不到,能看懂什么?屁事真多。”任思源虽然说是这么说,但还是拉着郁曼卉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任思源让郁曼卉跪在自己脚下,“你不是说没吃晚饭吗?现在给你吃。”
一阵恶心涌到喉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