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玉壶,能听见了吗?尔晴那个贱人被皇上看上了。”
“傅恒又变成干干净净的了,本宫真是太高兴了。”
“准备点酒菜,本宫得好好喝一壶。”
玉壶看自家娘娘激动的浑身发抖,跟得了癫痫似的,虽然一听到关于富察侍卫的事情,娘娘就会这样,但还是有点担心。
“娘娘,注意身体。那个乾元贵妃异军突起,不得不防啊!”
纯妃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在这宫里,不能生育就是致命伤,任由她现在如何得宠 ,最后也只是一只纸老虎罢了。”
玉壶欲言又止,虽然她觉得娘娘说的没错,但是迄今为止,皇上就没有让娘娘侍寝过啊!
但又不能扰了主子的好心情,只能缄默不言。
阳光照在身上一如既往的温暖,但是富察皇后却觉得遍体生寒。当真是应了那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周旋那么久,最终还是失败了。现在皇上的做法就是在表达他的不满,对自己这个皇后的怨气。
连替嫁的人都没有,直接公开打富察家的脸,这让富察氏一族何去何从,让自己这个皇后情何以堪。
富察皇后周身都围绕着悲伤的气息,她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自己的大意、或者说是堵皇上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良心。
事实证明,皇上是没有心的。早就知道皇上对尔晴有意,只是苦于找不到人。自己还把尔晴留在宫里待嫁。
这不是引狼入室是什么?
一滴滴眼泪从苍白的脸颊流下,滴落在深色的旗装上消失不见。
明玉也很担心尔晴的情况,但是皇后娘娘都束手无策,自己一个无权无势的宫女,怎么可能有办法。
只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心里痛恨乾隆的行为,皇上风流浪荡、喜好美色,而且多情的很,又绝情的很。
尔晴被封贵妃谁能确定是不是昙花一现、海市蜃楼呢?
一个帝王的爱能维持多久?一个月、半年还是一年。这一切旁人无从得知。
尔晴会不会害怕,在长久的相处中,她是真心把尔晴当做手帕交来看待的。
一时间长春宫人人自危,做事都小心翼翼,都不敢提起别的话题。毕竟主子悲痛欲绝,奴才高兴的像要过年一样,始终是不可取的。
如果说有的事不关己,有的添油加醋,有的拍案叫绝。那么富察傅恒就是如遭雷击,之前猜想是猜想,至少有三成的不确定性安慰自己。
但是圣旨一出,那一点点侥幸心理也荡然无存了。刹那间清俊的脸上血色全无,嘴唇控制不住的颤抖,巨大的悲痛冲击着不甚清明的脑袋。
身体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了力气,“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傅恒只觉得喉咙疼的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之后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把人抬到太医院。
“晕了?”
乾隆不可置信的咂吧了一下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愧疚有一点点,但不多。只是没想到傅恒那小子居然会如此脆弱,身体太差了,看来还得把人派到战场上练一练。
正好金川起了战事,不就是为傅恒量身定制的训练项目吗?
嗯!妥了!!!
绝对不是因为他是尔晴前未婚夫的身份,绝——对——不——是。
所以倒霉的傅恒人还在昏迷中,就被抬上马车,踏上了征伐金川的路程。
还是急行军,有的将士们看见自己的直系领导坐马车,心里都觉得这个将军怕不是个娘娘腔。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那种。所以私下给傅恒取了一个娇将军的称号,在傅恒昏迷的这段时间内,衍生出多个版本,且越来越离谱。
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这一切的一切,被禁锢在养心殿的尔晴并不知晓。每天一睁眼除了用膳时间,其余的就是被乾.泰.隆.迪压在床上做羞羞的事。
前两天尔晴觉得乾隆伺候的不错,还很满意。接下来两天虽然觉得有点过分,但是可以原谅。
没想到都小半个月了,乾隆一看见尔晴,就像是沾染了烈性春药一样,永不停歇且不知疲惫。
终于在第几天,乾隆准备发起第三次冲锋时,被尔晴势大力沉的一脚踹开。然后乾隆顺势倒在地上,开始老赖表演法则。
“哎哟,卿卿怎么如此狠心,这下不加两次,我这腰好不起来了。”别人很难想象,一个皇帝,私下竟然如此的——?贱。
乾隆第一次唤这个称呼的时候,尔晴眸光迷茫了一瞬,开玩笑的道“皇上怎么会这么唤臣妾。”
乾隆紧紧的搂着尔晴的腰,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乌黑发亮的秀发“卿卿爱卿,是以卿卿,就是想这样叫你。”
尔晴呼吸都停滞了几息,但很快就调整过来,沉浸在喜悦中的乾隆毫无所觉。
“你的身份是皇帝,不是地痞流氓。”尔晴都快分不清这个人的真面目了。
乾隆也不气恼,反正在他的想法来看,就是先谋身在谋心“但是在卿卿面前,我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坐起身来把尔晴拉到怀里,感受着彼此的温度,抢夺着呼吸的机会,一切是那样的热烈而又张扬。
一切在这个焦着的夜晚有序的进行,伙房的热水也是烧了一次又一次,后宫乾元贵妃一家独大,无人能与其争锋。
海兰察忧郁的凝望着媚态尽显的女人,就知道皇上对她是如何的疼爱,连脖颈后面都是遮掩不住的红痕。
他也不甘心,当初因为圣旨败北,如今因为皇妃身份却步。
或许有些人只能远远的守护,不能拥有。但是海兰察甘之如饴。
现在身份不同,也恐为尔晴带去危险,自己的心思万不得现于人前,否则害人害己。
他可是知道后宫妃嫔向来就是水火不容的,什么阴谋诡计就没断过,只能下定决心暗中看护尔晴。
只是他没有想过,他想躲在暗处,可是尔晴不允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