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弘历直接带着阿箬走了,素练也被压着走了以防情况有变,只留下富察琅嬅和太后主持大局。
太后施施然的起身,看到没有看富察琅嬅一眼,只是高傲的留下一句“皇后自己打理吧”便扬长而去。
只留下满地的狼藉,还有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妃子们,只能强打精神把人都打发了。
在龙辇上,弘历小心翼翼的护着阿箬的肚子,将近四个月的肚子凸起,掩藏在宽大的旗装之下。
比起之前的纤瘦,现在更加丰腴了些,是每一次弘历接触都会动情的程度。
“箬箬,刚刚有没有吓到你。”
弘历尽量安抚阿箬,总是担心她会被吓到,话语间是掩饰不住的担忧“我没事,当时你捂住我的眼睛了,我没看见。”
“那就好那就好”弘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总算是落下一半了,只是还是不放心,回到养心殿后又叫了太医,确认无碍之后才彻底放松。
“我都说了没什么大事,你就是瞎担心。”阿箬带着抱怨的声音响起,弘历只觉得软乎乎的,心里踏实的很。
“元寿哥哥,我真的没事,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我很好,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阿箬感受到弘历身体的放松,心下一软,还是再说一遍,打消他的顾虑。
弘历眉眼间全是如水的情意,源远流长“箬箬,我就是不放心,虽然金氏已经是恶有恶报,但我还是担心其他人会趁虚而入。”
阿箬也没有反对,毕竟这种事屡见不鲜,有这样的顾虑是正常的。“那行吧。”
“元寿哥哥~我好困。”由于今天看戏看得入迷,还学了些技能,现在无事可做了反而困倦起来了。
弘历把阿箬抱了起来,轻轻的放置在床上,为阿箬脱下绣花鞋和衣衫,只留下一件月白色的肚兜。
弘历想可能是怀了孕的缘故,白色的绵软比往日大了些,如玉的肌肤白的晃眼,把弘历看得口干舌燥的。
特别是那若隐若现的画面,足以让人血脉喷张了。
在上与不上间弘历果断的选择了前者,大手覆盖在山峰之上,薄薄的手茧带起一阵酥麻的触感,让阿箬情不自禁的扭动身体,试图逃离。
只是弘历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好不容易能窥见好玩的玩具,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呢?肯定是得好好把玩一番的。
就像是愚公移山一般,把山峰凿开,非常的有毅力和恒心。阿箬无力的推搡着精虫上脑的男人,最后连唯一蔽体的布料也消失不见了。
李玉习以为常的让人准备热水,自己则是 和惢心守在门外,听着里面惑人心弦的声音,看着耳朵都红透了的人,李玉幸福的笑了。
等屋里的一切都平息之后,弘历餍足的声音响起“李玉,备水。”
然后轻车熟路的抱着阿箬去清洗,差点又再一次擦枪走火。好在怜惜阿箬已经昏睡过去了,只能存着,下一次找回来。
我把阿箬安顿好之后,看着睡着正香的阿箬,弘历怜爱的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就去了长春宫,只是脸色并不好看。
富察琅嬅看着再次踏入长春宫的皇上,心中没有半点波澜,还有一种大石落地之感。该来的总会来,不就是晚了一点吗?
第一次在同一天两次踏入长春宫,却是这样的光景,她这个皇后做的真是失败啊。
弘历这一次没有任何寒暄,只有冷漠,极致的冷漠。“皇后,你的大宫女做了什么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
富察琅嬅很是平静的跪在地上,理智的想要和皇上谈判,做一次交易,不过她不明白的是,她手中没有一张拿得出手的牌。
“皇上,臣妾自认为和您夫妻多年,虽然没有过多的情意,可也算是尽心尽力了。臣妾额娘所做之事臣妾之前并不知情,求皇上饶恕她一条性命。”
弘历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这位皇后,觉得是不是自己给她的体面太多?以至于说出这么离谱的要求。
“富察夫人插手皇家子嗣,意图把控后宫,皇后,你当真不知情吗?”
富察琅嬅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了,难道额娘真的要命丧今日的吗?突然想起来了永琏,富察琅嬅觉得有了希望。
心下抽痛不已,疼得她情不自禁的落下泪来。
不过……
“皇上,求您看在永琏的面子上,就饶了臣妾额娘这一次吧!永琏是我们的嫡子,未来的……”
由于说的太激动, 富察琅嬅一不小心差点把真实想法说出来了。
弘历也不觉得奇怪,他这个皇后吧好的不够纯粹,坏的不够彻底。想要好名声超然的地位,又想要他这个夫君的宠爱,可谓是什么都想要,贪心太过,必有灾殃啊。
只不过不太聪明手段也欠佳,所以被一个奴才耍的团团转。
你看,自己只是逼问一句,她自己的算盘就藏不住了。
弘历嗤笑一声,带着浓浓的嘲讽“谁给你的底气决定下一任储君人选的,是富察氏一族吗?”
富察琅嬅瞬间脸色惨白,嘴唇哆嗦个不停,三魂七魄都被吓飞了。
“臣妾自知失言,但是永琏是臣妾最宠的孩子,也是嫡子,皇上,臣妾求您了。”
“最宠爱?不见得吧!”
弘历站起身,一步步逼近跪在地上的富察琅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犹如看一只蝼蚁一般,没有半点感情。
这一点认知让富察琅嬅觉得 自己这么多年的单相思就是一场笑话。皇上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过,哪怕只有一刻。
先是富察诸瑛,然后是如懿,金玉妍,高曦月。一直到现在的温淑皇贵妃,皇贵妃啊。
自己这个皇后还在,皇上便迫不及待的封索绰罗氏为皇贵妃,这将自己置于何地反宠爱反正不会是自己这个皇后,皇上也从来不曾盛宠过自己。
弘历的诛心之言还在继续“你忘了吗?素练给你出的主意你不是接纳了吗?要不然永琏生病当晚,你怎么会希望朕留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