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商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还是准备去见一见那个让三人反目成仇的奇女子。
这一看不要紧,整个人魂都快飞了,齐商觉得自己没出息,怎么就心跳得这么快。
不就是皮肤白了点、眼睫毛长了点、唇形好看的点、肌肤软滑了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
再多就是腰细腿长,体态丰腴,这里的丰腴指的是特定位置。那满
他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那些想做他妃子的人更是数不胜数。要不是看在那些女人做他的妃子都是占他便宜的份上,他早就公主,皇子一大堆了。
这个女人身上的牵扯太多,齐商只能忍痛割爱,再也不敢多看一眼,赶紧跑开了。
当真是一点做皇帝的威严都没有,丢脸……。
只是回到御书房后,提上笔批奏折半天都批不上去。只能画画转移一下注意力,偏偏画着画着就画出了一幅美人酣睡图。
齐商脸黑了。
哼,妖孽,竟敢乱我心境。
常言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齐商作为一个皇帝,不可能给自己留下一个隐患。既然一直想着,那就把人弄到御前来天天看,做一下脱敏治疗。
只是齐商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竟然没有起杀心,反而还起了逗弄的心思,早就和以往的他不一样了。
自以为找到解决方法的齐商终于有心思看奏折了,只是苦了他的贴身大太监,可谓是主子一张嘴,奴才跑断腿。
玉瑶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又换了地方,她都快习惯了。只是这周围的陈设也只有皇宫才有得起。
毕竟有些东西除开皇室所用,其他人不能沾染半分。掩去眼底的笑意,装作惊慌的模样 任由宫人伺候自己穿衣。
“姑娘你醒了,那就跟咱家来吧!”怀竹公公端的是一副好脾气的姿态,但是这只是表象,不等玉瑶搭话,便自顾自的走了。
说是宫女,但是穿的衣服是月牙白的浮光锦,还夹杂着红色的裙边。流苏至腰间垂落,宽松的领口雪白呼之欲出。
纤腰仿佛一只手就能掐住,端的是弱柳扶风醉三千,眉目如画乱心神。这就是齐商第二次见玉瑶的感觉。
怎么办?好像心脏又不受控制了。
哼,果然就是妖精。
正大光明的打量着玉瑶,没有半点避讳的意思,只是会频频失神而已。
但是和他形成对比的则是玉瑶,才醒过来,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便被人拉着一番捣鼓,最后穿成这副模样。
手里面还塞了一个托盘,就这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被拉了壮丁。也不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人?
准确的来说要面对的天下之主是个什么性格,万一脾气不好,自己分分钟就能吃瓜落,但是却没有自主权。
怀竹一甩拂尘,尖声道“姑娘进去吧。”然后再也没有往殿内看上一眼 ,盯着那黑色的靴子,仿佛什么是有蚂蚁下蛋一样。
玉瑶心中忐忑不已,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御案后身穿一袭明黄色龙袍,头发用一顶金冠束起,硬挺的鼻梁立在薄唇上方,一双利眼中暗潮涌动,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与喻言一样,都是长相极为出挑的人。就是身上天潢贵胄的气度太过浓烈,反倒让人不自觉升起敬畏的心思。
“你可知不能直视天颜?”不轻不重的音调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就像是随口一说。
玉瑶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即腿一软跌倒在地,手中的托盘也摔了,雕刻精美的茶杯啪嗒一声,也没了。
但是平时对其珍之爱之的主人并没有发火,反倒是饶有兴致的提醒罪魁祸首“这算御前失仪。”
玉瑶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好没意思,从一个官家小姐,再到被人当做笼中鸟,任意羞辱。
如今更是不明不白的进了皇宫,还得罪了皇帝。既然都是死路一条,何必卑微求活呢?
想通了的玉瑶稳住身形 ,拜服在地“民女自知犯了死罪,不敢多言,求皇上处死民女。”
是啊,曾经的官家小姐,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民女。再也没有人会帮自己,喻言要是知道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可能会嫌恶的吧!
齐商手不自觉蜷缩了一下,声音也染上一丝怒气“在你眼中,朕就是这样草菅人命的人吗?”
玉瑶小声逼逼“是的,没错。”
得亏齐商没注意听,要不然可能会被气晕。
为了向玉瑶证明自己不是那种嗜杀成性的人,齐商准备大度的饶过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念你是初犯,就不让你去辛者库了,你不必奉茶,直接给朕按摩放松即可。”齐商觉得自己的方法极好,还可以近距离接触,仔细观察这个妖精的异样之处。
虽然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是玉瑶已经不准备活了,也无所谓罚与不罚。“皇上还是处死民女吧!”
“民女笨手笨脚,做什么事情都做不好,这样岂不是有污圣颜?,”
“李玉瑶,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吗?”齐商显然是气狠了,都开始反问了。
玉瑶一双水眸看着齐商,一脸的无所谓死、无所谓活的模样“皇上想杀就杀吧,反正民女也不想活了。”
“想死?朕看是便宜你了。既然如此,朕偏不如你的意。”
“你以后就好好待在朕身边,朕一定让你好好活着。”咬牙切齿的模样,倒是让玉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这皇帝莫不是脑袋有疾?怎么还说话不算数呢?
至此,玉瑶就被齐商留在御膳房。
“李玉瑶,磨墨。”
“李玉瑶,上茶。”
“李玉瑶,替朕宽衣。”
“李玉瑶,伺候朕洗澡。”
“李玉瑶,……。”
御前的人突然发现,她们清闲了好多。活儿都让那个新来的宫女做了,皇上也不让她们往前凑。
齐商以为他这样后李玉瑶会反抗,会和他顶嘴,没想到她居然逆来顺受。这让恶趣味满满的齐商梗住了,这咋就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