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这是真的吗?”蓝忘机现在早已经疯了,只要有一点点希望,都会抓住,然后不遗余力的去寻找。
他现在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为什么当时要做下禽兽之事。如果自己之后能留下来,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眼下有点消息,还和之前的温晁连系上了,这肯定会引起他的注意和怀疑。
又来了又来了,蓝启仁虽然知道自己二侄子寻人心切,但是也不能听风就是雨啊。还别说人家不确定,就算是确定了又能怎么样?
他是打得过人家温若寒,还是不在乎那小丫头的名声,当真是一点都不稳重,一点都不像他兄长那样。
“叔父——有确切消息,温若寒那个夫人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弟妹啊!”疾步而来,连仪态都顾不上。
蓝启仁……很好,大侄子也废了。
兄弟二人可顾不上自家叔父的复杂心情,正在愉快的交换信息。
“忘机,去暗线汇报,这位温姑娘出现的时间与阿梨失踪的时间,仔细算一下路程,确实有可能。”
“不过她和温若寒一起住,没有人敢接近那个地方。”
蓝忘机想马上去岐山,但是却被蓝启仁拦住了“你忙着去做什么?忙着去送死吗?什么证据都没有,你以为温若寒是吃干饭的?”
“什么计划都没有,冲动是魔鬼啊!”
蓝曦臣虽然也想确认那个人是不是赵梨,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叔父说的对“忘机,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只是他们的苦口婆心并没有劝到蓝忘机,他只要一想到阿梨在她看不清的地方吃了很多苦,他就心如刀绞。
但也知道叔父和兄长是担心他,为了他好。“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阿梨还在等我。”
事已至此,叔侄两人都知道蓝忘机是铁了心的要去一探究竟了。有些无奈“那你要是确定了,也不要轻举妄动。”
“到温若寒大婚之日,人多眼杂,这个才是行动的关键。”
“叔父,忘机没有找到阿梨之前,是不会以身涉险的。”阿梨还在等着他呢。
蓝忘机才刚准备出发,魏无羡就追了上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聂怀桑。“蓝湛,我和你一起去。”
聂怀桑一言不发,但是却牢牢的跟在魏无羡身后,其意思不言而喻。蓝忘机沉默片刻“那你们就跟上吧。”
就这样三人踏上了寻妻之旅,错了,是寻蓝忘机的妻——未婚妻。
三人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多大波澜,防止节外生枝,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再者就是他们经常出去找人,所以没有引起温情的怀疑。
对于赵梨的失踪,对外给出的理由是蓝忘机惹了未婚妻生气,所以未婚妻离家出走了。
知道真相的温情并没给我拆穿,从她的本心来说,她是很喜欢赵梨这个人的 。怎么会不喜欢呢?乖乖巧巧的长得也好看。
但是没办法 ,谁让她被宗主看上了。比起效忠的宗主,那一点喜欢微不足道。
距离上次的事情已经过了好几天,赵梨面对温若寒之时,总是害怕得不敢与他对视,说话的声音也带着颤抖。
显然是惧怕到了骨子里,可这样的结果并不是温若寒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夫妻恩爱,比翼双飞。
而不是现在面对自己时,连头都不敢抬得妻子。一看就是胆子太小了,得给她多练练胆子。
“阿梨,夫君带你去个地方。”现在不管温若寒表现的再随和,再温柔。赵梨始终对对方的亲近表示抗拒,虽然没什么用。
“我可以不去吗?”像一只鹌鹑一样把自己缩起来,企图以此获得安全感。
“呵~那可不行,梨儿怎么可以不去看呢?”强制性的将人带走,我行我素一直都是他温若寒的风格。
之前就是因为他太过于随和,所以梨儿还会想方设法的逃走。你看现在多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心思。
早知道他就早一点这样好了,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地牢之中血腥味弥漫,阴暗潮湿的环境和外面艳阳高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进来的一瞬间,散热的功能比在停尸间都有用。
赵梨被温若寒紧紧的扣在怀中,被一步一步的推着向前走。惨叫之声、求饶声不绝于耳。
甚至于她还近距离的看到有一个男人被割舌,血淋淋的画面让她彻底害怕的浑身发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下午。
温若寒自然感受到了怀中之人颤抖,这令他愉悦非常。“梨儿,你还喜欢吗?真正的大礼还没到呢,胆子怎么这么小啊!。”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上,让赵梨感觉窒息的同时又有着深深的无力感。就算是不喜欢又有什么用呢?自己逃得掉吗?
一路走到了牢房的最里面,这里只有两间牢房。分别关着两个人,另一个人正处于昏迷状态她不认识。
另一个身上血痕遍布,看样子全都是刑具打出来的。只是这个人居然是温晁。
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温若寒的儿子吗?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境地?
温若寒好心的为赵梨解释“当然是他之前冒犯了梨儿,让你不开心了。但凡是欺负过你的人,夫君都不会放过他。”
话语之中满满的霸道之意,俨然是不将天下之人放在眼里。但是他也没有说大话,自从和赵梨双修以来,他的修为蹭蹭蹭的往上涨。只差最后一步,便能大功告成了。
赵梨觉得此人当真是自大到了极点,难道欺负自己最狠的,不就是他自己吗?现在这样一副为了自己打抱不平的样子,当真是令人作呕。
冷淡的模样并没有让温若寒生气,反而起了一身的征服欲望。眉眼之中是化不开的强势“既然梨儿不喜欢,那我们就换一个地方好了。”
“夫君保证你会喜欢的。”
就在牢房之中打开暗门,抱着赵梨消失在牢房中。只是那个一直陷入昏迷的人平稳的呼吸陡然急促的些许。
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又变成一堵墙的地方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