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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汰赛进行到第五十分钟,清风明月的分数遥遥领先,可以说是提前锁定了胜局。

剩下的十分钟完全可以坐等比赛结束了。

虽然不是决赛,但这场胜利在一定程度上扫除了众人上次争霸赛的失利阴霾。

吴新柏短叹一声,“妈的,终于报仇了。上次他们阴阳我们的话,我现在都记得。”

奥斯卡影后:“我在村里网不好,要不还能多杀几个。”

你若成风:“家人们,我突然get到黎明的的人性化了,你们看这图里的大红灯笼多有年味啊。”

笑里藏刀:“谁说不是呢,我突然想吟诗一首啊!”

很快有人附和:“什么诗?”

笑里藏刀:“我在黎明过春节之活着真好。”

”……“

您还是偷摸去慢慢吟吧。

贫民玩家:“好好好,总之大家都很棒。”

太子换狸猫:“我还没打够,怎么破?”

白猫警长:“我可以陪你去天人城走一圈。”

章鱼哥:“那个,我六舅叫我去打牌,三缺一,我先下了啊。”

吴新柏:“好,有事的都去忙吧。辛苦辛苦,安心过年。”

众人接连退出YY,吴新柏还在奇怪为什么喻祈星一直不说话。结果他在左侧的列表里找了一圈也没看见“星辰”两个字。

这人是什么时候走的?

-

电竞房内。

喻祈星摘下耳机,神色从容地说:“这写字楼的隔音是不是太差了点?”

隔壁房间的对话断断续续地钻进来,再加上某些特定的语气助词和称谓,依稀可以听出那对情侣玩的挺花。

言知当然也听见了,但他没想到喻祈星会面不改色地提起这个问题。

那人的语气和态度仿佛在评价一件物品一般自然,好像只有他想多了。

言知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可能是他们的声音太大了。”

喻祈星没有给出回应。

房间里温度不低,言知觉得他的脸热得发烫,站起来往洗手间走,“我去洗把脸。”

“知知。”

言知听见有人叫自己,他下意识地转头。

紧接着,他感觉手腕被人拉住,后背抵上了坚硬的墙壁。继而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唇上,与以往的亲吻不同,这次的明显力道更重一些。

言知随着喻祈星的节奏微微动着嘴唇,吻了十几秒之后,他感觉被轻轻地咬了一口。

应该没到破皮的程度,但还是有点疼。

喻哥是不是属狗的?

又过了几秒,喻祈星才与面前的人拉开了些距离。

言知的唇瓣上还泛着盈盈水光,眼尾也有了情动的痕迹。

他摸了摸嘴角,果然有些湿,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口水。

言知的第一反应是:这样交换唾液的行为是不是不太卫生?

墙壁太凉,喻祈星把他往身前拉,“这回有没有习惯一点?”

言知直言:“不习惯。”

喻祈星:“嗯?”

言知的声音很小:“……我有点难受。”

喻祈星:“哪里难受?”

言知视线向下看,他被亲出反应了!

还好他今天穿了件宽松的长裤,不至于太明显。

喻祈星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抱歉,需不需要我帮你……”

后面三个字还没说出口,言知当即打断了他,“不需要!”

喻祈星神色一怔,随后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你脸红的样子很可爱。”

还来?

言知快被他折磨哭了,“哥……”

-

二十分钟后,言知从厕所走出来。

他的脸色已经从煮熟的虾变成了半熟的苹果,且额前的碎发也被水洇湿了。

看起来刚洗过脸。

喻祈星正在床上坐着,“八点半了,我送你回去吧。”

这里距离锦绣丽景不算远,但开车少说也要十几分钟才能到。来回加起来就是半个小时,言知还是不放心喻祈星开车走夜路。

他拿出手机给兰淑仪发了个信息,然后坐下来,“我明天再回吧。哥哥,你不嫌弃的话,我们在这凑合一宿?”

喻祈星眸光微动,“我当然不嫌弃。”

言知顺势一躺,“这床还挺大的,我们两个肯定睡得开。”

喻祈星见他毫无防备心,不禁问道:“你之前有没有和别人睡一张床?”

言知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有。”

“……”

喻祈星有些后悔问他了,“是和你之前的同学?”

言知笑意更深,“和我爸妈,我妈说我没满月那会儿经常睡在他俩中间。”

喻祈星:“……”

他怎么感觉言知好像在故意吊他胃口。

言知支起身子,靠在床头,“哥哥,我有个问题。”

喻祈星侧头看他,“你问。”

言知默默斟酌措辞,其实他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刚刚只有他一个人有反应?同为当事人,喻祈星却那么淡定?

难道是——喻祈星不行?

见言知面露纠结之色,喻祈星又开口说:“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哥哥……”

“嗯?”

言知抿唇,“你该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喻祈星:“……”

言知安慰他:“现在的医学很发达,如果你真的——”

“没有。”喻祈星吸了口气,似笑非笑地问:“你觉得我不行?”

言知眨了眨看似无辜的大眼。

喻祈星慢慢向他靠近,嘴唇快要贴上言知的耳朵,“我行不行,你要不要试试?”

言知刚解决完,此时又被他说得心跳加速。

言知猛地抓起身下的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哥哥,我困了。”

喻祈星也没想做什么,他穿鞋下床,“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困就先睡吧。”

几秒后,房间内响起关门声。

言知掀开被子,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哪里睡得着?

天花板上的照明灯散发出微黄的光圈,言知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他特别想起床打两把游戏转移注意力。

但他话都说出口了,不困也得硬睡。

趁喻祈星还没回来,言知赶紧闭上双眼,数羊来催眠自己。

一只羊、两只猪、三只牛、四只马……

不知数到多少只牛马时,他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开门进来。

朦胧间,额头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温柔又沉静的声音响起:“睡吧。宝宝,晚安。”

言知头脑发沉,下一刻便进入了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