狃拉们和涂标客已经等待已久,几道影子闪过就将那些通讯器偷走。
沈溪清挑了挑眉,记住那几人的面孔,心思多的人注意到的情报也多,也许能从他们嘴中问出点东西。
大部分人不愿意开口还是打着能获救的心思,见此也是脸色微变却还是闭口不言。
可在狃拉将他们身上的一些隐藏装备翻出后面色才越发苍白。
“通讯器,定位仪,生命体征监测,控制信号接收器,电击枪,补网枪……还有“钥匙”。”
沈溪清扫了一眼,将这些小东西的名字一一道来,她可是在档案上见过不少。
装备如此齐全,看来她们运气还算不错,抓住了一支较为精良受重视的小队。
沈溪清的视线放在了他们统一服饰胸口的那个银色的I上,迷唇姐感知到了I图标上特殊的能量波动。
现在俘虏们的脸色已经如同黑水一般,这绝对不是个普通的联盟成员,是那群该死的疯狗们。
精灵们压在俘虏身上死死压着他们,将他们的脑袋埋进雪中,随机拎起一人的脑袋审问。
“你知道什么呢,基地方位?战略布局?任务计划?人员分配?说多少,取决于你待会儿会受多少苦。”
脸被埋在雪中一会儿就被冻得通红,这人的骨头还算软,在来回几次的按头后看着旁人被按得憋不住气才被拎起头,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压迫下颤抖着开口。
“上头的人不让我们知道太多,只有领头的几人会清楚得多点,即便是进出基地也是蒙上我们的眼睛,我也只见过几个和我们交接过的队伍。”
沈溪清接连问了几个在刚刚的反抗过程中表现得都比较差的人,回答都大差不差。
迷唇姐点了点头表示他们都没有说谎,超能力监测着他们的情绪波动,目前没有感觉到谎言的迹象。
沈溪清有挑了几个水平都差不多档次的人一起抬头。
“身为队伍实力中层的你们,应该知道的会多一些吧。”
沈溪清走在这群俘虏中,狠狠地踩在一只蠢蠢欲动地手上,那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与唾弃。
沈溪清眸光一闪,性格越极端的人在I组织中越受重视,因为他们往往越忠诚与信服组织的理念。
仅仅几秒他的防护服就被扒了个干净,只留打底衣在身上,被雪妖女钳着脖子带到暗处去,几只精灵一起守着等着她去私下审问。
有这么一个突出的人物,沈溪清选择直接放弃了这群中层人,领头的人面无表情地盯着沈溪清,脸上没怎么冻过的痕迹。
“不愿意沟通吗?”沈溪清看他迟迟不说话也没失望,毕竟是精锐小队的队长,忠诚度也算是第一等的。
沈溪清思考了一下打算做个实验,这种队长层的人有没有接受过人体实验呢?
利爪突然刺穿了领头的手臂,他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伤口的恢复速度十分缓慢却也肉眼可见。
中层以下的人则没有这个情况,不过比起最底层的家伙抗冻得多,应该也有服用过类似的药物。
“有这样的恢复能力,要是被折磨,恐怕想爽快地死都难吧?”
沈溪清语气玩味,像是完全没感觉到领头飞来的眼刀。
“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为难你,血债血偿,这些精灵们可是恨极了你们,希望你享受愉快。”
沈溪清扭头去找刚刚被拖走的那个人,这个就先交给精灵们来泄泄愤了,等受到了应有的折磨也就该知道现在谁才能掌握他的生死了。
沈溪清面若寒霜,精灵暴动不止有精灵会死,她们这样脆弱的人类也会被淹没在暴动的狂潮中。
既然他们没把别人和精灵的生命当生命,那就自己也享受着这份被当做畜生虐待的滋味吧。
两只雪妖女一人一边抓住男生的手臂吊在空中,底下还有暴雪王和冰伊布看守。
她们深知人类的狡猾,绝不容许他有一丝可以逃跑的机会。
他看起来和沈溪清差不多大,身形却比她还要瘦小。
“人生大好年华,为什么要加入邪恶组织呢?有什么困难可以和姐姐说说。”
沈溪清轻微抬头,和他恶狠狠的眼神对上表情依旧松快。
男生到底是年纪小沉不住气,“身为人类和精灵混在一起,叛徒!骗子!蠢货!”
男生呲着牙骂来骂去都是那几个词汇,沈溪清嫌弃地穿上I组织的防寒服,就听着男生在那骂着。
“你们I组织洗脑的就那几句话,我都要会背了,精灵是外来的强盗,人类才是世界的统治者,借助精灵力量的人类是废物,联盟是骗子爱洗脑,我们是走狗叛徒。”
沈溪清每看一份曾经的档案或是事件录像都能听到这几句,真是越听越无语。
男生闭上嘴瞪着她,年纪不大脾气倒是硬。
“我就想知道,如果没和精灵产生过极深的仇怨,你们怎么会加入I组织呢?光靠一张嘴?”
虽然万般嫌弃I组织,但不得不说他们的科研水平极高,防寒服一穿上身体瞬间就暖和了许多。
男生的眼神迷茫了一瞬,沈溪清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在冰天雪地里冻了这么久,男生裸露的皮肤也只是微微泛红。
“你看着也不大,居然也做过人体实验了,体验怎么样?他们的技术很成熟吗?你一点痛苦都感受不到吗?”
沈溪清对人体实验的印象还停留在前世的电影和小说中。
“我没做过人体实验,你在胡说什么!?”男生不理解的表情不像作假。
沈溪清伸出手给她看,仅仅在雪山上没做防护几天,她的手已经被冻伤了。
就这审问的这段时间没有焰后蜥在身边,她就已经开始出现了肢端青紫症的症状。
“我可以算是一个比大多人都要健康强壮的人,可短短的不到一个小时,我已经出现了这样的症状。”
“你虽然之前穿着防护服,但手和脸却没有任何防护,你待着雪山上的时间比我多出不知凡几。”
“可为什么你没有出现类似的症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