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正实施的时候,要比想象中的还要容易许多。
登月联盟的那些人早就想要加入拯救蓝星联盟了,一听说拯救蓝星联盟想要收编他们,一个个的别提多高兴了。
直接来的里应外合,敞开大门,迎接拯救蓝星联盟的人快点进来。
在拯救蓝星联盟本身就比登月联盟实力强大很多的前提下,登月联盟的人还里应外合,此次的收编可以说是轻而易举,连炮火都没有动用,直接就将登月联盟在蓝星的势力给粉碎了。
从现在开始,蓝星都是拯救蓝星联盟的地盘。
至于登月联盟,那真的只有月球一个地方可以去了。
以后登月联盟的人就算想回蓝星,都要看看拯救蓝星联盟乐不乐意让他们回去。
登月联盟的人现在脸黑成什么样子了不知道,但是蓝星上的人现在是很高兴。
这些国家在加入拯救蓝星联盟以后,将会享受平等待遇。
会有小型气候调节系统,可以种地,之后也会有机会去火星生活。
——哈哈哈,从现在开始,我也是拯救蓝星联盟的人了,不用再受天灾的困扰,不用再饿肚子,也不用再担心随时会死亡,以后终于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我是真后悔啊,我怎么现在才造反,我要是早点造反,说不定早就过上好日子了。
——现在也不晚,重要的是我们以后也可以去火星啊,去火星,拯救蓝星联盟万岁,从此以后,我就是你忠诚的民众。
——登月联盟的人不是一心想登月吗?那就登吧,以后都不用回来了,就好好留在月球吧。
——论抛弃蓝星的一批人,是怎么一步步被蓝星抛弃的。
对于登月联盟现在的处境,没有人心疼,只有不少人的幸灾乐祸。
当然,这个时候,拯救蓝星联盟的人,也没闲着,对于那些新加入的国家,也满是嘲讽。
——想当初,多少人骂拯救蓝星联盟自私啊,多少人骂花盛国不好啊,恨不得不跟花盛国生活在一个星球上,现倒好了,怎么还有脸加入拯救蓝星联盟啊。
——当初拯救蓝星联盟刚成立的时候,还有人嘲笑这个名字,说蓝星已经坏掉了,还拯救什么啊,去月球才是正道,现在你们倒是去啊,去月球啊,我怎么没看到你们去啊。
——就是啊,不是说月球才是正道吗?你们怎么不去啊?是不喜欢去吗?
——有些人啊,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初骂的越狠,现在就跪的越狠是吧。
面对这些嘲讽,那些人倒也机智,现在也不顶嘴了,顶不了一点。
——是是是,你们说的都对,当初是我们太猖狂,是我们有眼无珠,我现在跪着认错可以了不。
——当初是我眼瞎,怎么就觉得登月联盟好呢。
——错了,我们错了,我们现在只想去火星,月球算什么啊,根本一点都不想去好吧。
现在他们是一点都不犟嘴了啊,说什么是什么,那叫一个顺毛。
事实就摆在面前,还有什么好犟的,只要能过上好日子,他们跪下都成。
蓝星现在完全处于拯救蓝星联盟的掌控之中,基本上各个国家地区,都能安排上小型气候调节系统,除了天气多变之外,人们的生活都回归了正常。
但是阮君听却有些不放心。
打击蓝星的人就是想要蓝星人类灭亡,从而霸占蓝星。
可是蓝星现在有了气候调节系统的自保,不再受到天灾的影响,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们在暗,冷不丁的做出什么事情,可能还真的防不胜防呢。
这些人一天找不出来,悬着的心一天都不能放下。
“陛下,各国上供的种子都送过来了。”
何松善的声音,打断了阮君听的思路。
蓝星上很多国家的农业都迎来收获期,按照协议,他们收获的种子,都是要交给花盛国,再由阮君听拿到星际销售,换回更多蓝星需要的物资。
“好,装进储物器里,交给我。”
阮君听在回星际之前,轻轻叹口气,看来以后没事儿的时候要多回蓝星看看,免得有什么突发情况。
星际这边,跟暮野合作的商家,也是望眼欲穿的等着阮君听拿出初代种子种植。
他们连农业星都清理出来了,甚至有些还没到收获期,他们都直接亏本处理了,就是为了迎接初代植物的到来。
直到阮君听回来,让人们将初代种子送到各个农业星,这些人简直都要笑开花了。
终于,经过这么久的努力,种上初代植物了。
鸿辰星国内的百姓酸的不行。
——好好好,暮野又扩展了十几颗农业星种植初代植物,又有那么多人成了暮野的员工,偏偏我这个专科生还不是。
——你想多了,这些农业星只是跟暮野合作,并不是暮野名下的,按理说,农业星上面的员工也不是暮野的。
——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好受很多了,总不是所有人都在走运,就是轮不到我吧。
——暮野再次扩大规模是好事儿,以后会有吃不完的初代果蔬了,就是不知道暮野老板到底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初代种子啊。
这些初代种子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来的,一直都是个谜团,没有人知道。
在星际这个繁华的时代,很难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世界太精彩,时间过的总是快的。
暮野农旅星之前种植的农作物迎来成熟。
一望无际的茶园,硕果累累的葡萄树,满栏的牧场,各色的药材。
在经过美化种植之后,这颗星球现在美的好似世外桃源。
阮君听经常待在上面,看着史良肴怎么教人们制茶,怎么酿酒,怎么处理药材。
在这个过程中,史良肴真是一天崩溃八百遍。
他觉得没比当初教那群厨师好到哪里去,教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比教他们要来的快。
阮君听看着他崩溃,一点点的普及理论知识,就觉得欢快。
史良肴无精打采,气的嘴边冒火,总算是酿出了各色葡萄酒。
他端了一杯递给旁边看热闹的阮君听,“老板,尝尝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