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犹如干柴遇到了烈火一般,生生从下午纠缠到了夜晚。
到最后,白茹珍已经开始忍不住哭着骂娘了,于是,在白茹珍的强烈抗议下,楚珩良终于鸣金收兵了。
第二天一早,楚珩良微微睁开眼睛,便看到白茹珍那张带着婴儿肥的小脸。
在她那乌黑浓密的眼睫毛衬托下,显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细嫩了。
而她那张粉嫩的小嘴,无异于是在这张白嫩的小脸上锦上添花一般的存在。
楚珩良把头枕到她的枕头上,然后伸手搂住了她那柔滑紧致的腰肢。
以前他都没有发现,她这副身子会有那么多的宝藏。否则,他是绝对不会让她独守空房那么久的。
楚珩良这样想着,他的身子便忍不住贴近她了。
白茹珍微微睁了一下眼睛,然后又忍不住重新闭上眼睛,因为实在是太困了也太疲惫了。
“你一边去~”白茹珍闭着眼睛推了一下他的胸口。
楚珩良表情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昨天晚上因为有酒加持,所以他整个人一直是晕晕乎乎的状态,如今大家都清醒了,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个········一百万两的银票,本王一会儿就给你。”
白茹珍一听银子,困意瞬间一扫而空了。
她努力睁开眼睛,然后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有那么多银子?你的俸禄不是都交给府上了吗?是不是你贪的?”
楚珩良闻言瞬间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本王怎么可能贪朝廷的银子?本官的俸禄只有三分之一交到了府上,剩下的本王都放在了自己的银库里了。”
“除此之外,本王还有上千亩的良田,这些良田在秋收时,都有一笔不菲的收益,这些银子本王也都存在银库里了。”
白茹珍闻言,顿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楚珩良不但不迂腐,而且还很清醒。
这个男人说起来,不论是外型,还是个人能力,都还挺不错的,就是……命短了点儿。
想到这后,白茹珍后脖颈,顿时又钻进来一股凉风,这让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白茹珍清了清嗓子,然后把自己腰间的大手拿了起来,接着,放回到了楚珩良自己的腰上。
“一会儿记得拿银子。”说着她便开始找自己的肚兜了。
楚珩良看着她晃动的白嫩,顿时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片刻后,他突然忍不住翻身压住她了。
“干嘛?”白茹珍瞬间瞪大了眼睛说道。
楚珩良耳根通红地看着她咽了一下口水:“本王还想要。”
白茹珍闻言,顿时忍不住开始挣扎了:“我告诉你,你已经超纲了,我没让你加钱就不错了。”
楚珩良:“本王可以加钱。”
白茹珍:“加钱也不行,我本来就不是贪···········尽管我是贪财的人,但是你这个活,太要命了,为了多活几年,所以我坚决拒绝。”
楚珩良:“二百万两。”
白茹珍张着嘴,嗓子好像卡住了什么东西,导致她瞬间失声了。
楚珩良见状,顿时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然后便低头欲亲吻她。
白茹珍适时躲开了他的亲吻,然后拿手捂着他的嘴说道:“我跟你说,我不喜欢你,跟你在一起,让我觉得很痛苦,没有任何的愉悦感。”
再多钱也不行,这家伙真能把人霍霍死。
楚珩良拿开她的手,沉声说道:“本王不信,昨天晚上你看着不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白茹珍:“那你说,我最后是不是哭了?”
楚珩良闻言,表情瞬间变得僵硬了。
白茹珍:“我不好直说是怕打击你,但是我真的不喜欢和你在一起,因为我不爱你,这种事情一定是两个人相爱,才能感到愉悦,只可惜我们之间没有感情。”
楚珩良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了,他顿了一下,然后突然翻身躺在了一边:“你以前很喜欢本王的。”
白茹珍:“你也说了,那是以前,我现在成熟了,不再喜欢你这种自大的人了。”
楚珩良闻言,顿时忍不住斜了她一眼,而后又沉着脸收回了视线。
白茹珍趁着这个功夫,赶忙找到了自己的外袍裹在了身上,然后便快速地下床了。
紧接着,她飞快地捆好衣服,然后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离开了内室。
白茹珍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连忙扶着腰躺回到了床上。我勒个天,差点死床上。
原来真有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这个男人可真是畜生啊!
得亏她跑得快,否则再来一次,她可能真的会被搞死。
楚珩良面如死灰的躺在床上,他感觉昨天晚上,是他长那么大最快乐的时光。
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不喜欢。
他记得听手下说,他夫人天天晚上缠着他,还说什么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意思就是女人比男人更饥渴。
可是为什么白茹珍不喜欢,甚至还有点唯恐避之不及呢?
难道真的是因为她不喜欢他,所以她才没有愉悦感吗?
想到这后,楚珩良心里顿时涌出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许是因为累了,也许是因为伤心,所以楚珩良再一次的没有去上早朝。
白茹珍也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她这才缓过劲儿了,只是某处还是有丝丝拉拉的痛感。
白茹珍缓过劲儿,这才想起来,楚珩良约定的银票并没有兑现。
为了防止他赖账,所以她借着中午饭的时间,来到了楚珩良的房间。
谁知楚珩良此时,只披着一件白色寝衣,胸口都还露着,他那极具野性的胸毛。
白茹珍看着他的胸口咽了一下口水,然后赶忙把视线转移到了他的脸上。
谁知她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楚珩良他············好像哭过了。
只见他细长的眼眶泛着红晕,眼角处更是微微泛起了红肿。
楚珩良看到她探究的眼神后,顿时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来干什么?”
白茹珍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该吃午饭了,我想着喊你一起吃。”
楚珩良沉默了片刻后,突然冷声说道:“本王已经吩咐下人去拿银票了。”
白茹珍闻言,小脸唰一下变得通红了。
这个男人可真是,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懂,这种话怎么能明说呢?
白茹珍:“行吧,那你接着……休息吧!”说完她便转身往外走了。
“对了,昨天你妹妹和你的两个嫂子,故意找人想要玷污我,好在最后那人被我制服了。”
“这件事你如果管,我就不动手了,如果你不动手,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楚珩良突然想到,自己昨天也十分反常,之前都好好的,直到他喝了白茹珍那杯果子酒后,他的身体就开始有变化了。
“你放心,这件事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白茹珍:“好,我相信摄政王。”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他的内室了。
楚珩良把手放回去,然后坐起身看向了门口 。
到了下午,柴房被关押的那个护院,突然被摄政王下令乱棍打死了。
除此之外,楚红樱被勒令两个月不许出门,还要被罚抄一百张的经书。
大嫂和二嫂,也被罚去祠堂诵经祈福半个月。
护院的死,让周府上下看到了白茹珍在摄政王心里的地位,所以在那天后,下人们见了白茹珍,都开始变得毕恭毕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