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珍因为孕吐反应,导致她最近身材都变得苗条了。
原本就不胖的人,因为孕吐反应强烈,导致她的腰身越发纤细了。
楚珩良一下早朝,便看到白茹珍正站在院子的大树下面发呆。
她还说像往常一样,穿着束腰的衣服,衬着她的腰身盈盈一握,会让人忍不住对这个人心生怜意。
楚珩良直接走过去,然后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
“早起天凉,怎么还穿这么薄?”楚珩良皱着眉头压低声音道。
白茹珍:“刚出来,还没感觉到冷。”
楚珩良大手摸着她的肚子,轻轻地揉搓着。
“你如今怀着孕,怎么还穿如此紧的衣服?”
白茹珍:“现在本来还不到显怀的时候,所以也不用穿太松垮的衣服。”
楚珩良:“本王怕你难受。”
白茹珍闻言忍不住抿了一下嘴角:“我不喜欢穿太丑的衣服。”
楚珩良闻言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臭美!”
白茹珍:“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楚珩良看着她的一脸,忍不住声音宠溺地说道:“本王会给你找最好的绣娘,给你做最精致的衣服,保证让你能喜欢。”
白茹珍闻言,看着他抿了一下嘴角,然后低声说道:“人家肚子好像有些饿了。”
楚珩良闻言低头吻了她一下:“走,本王陪你用早饭。”
另一边,楚红樱写好了情书,然后托下人送出了楚府。
她想约黄宸明去湖边见面,想要和他多些机会相处。
自打那天,她见了黄宸明后,她便对他一见钟情了。
她恨不得立马就嫁给他,她觉得只有他那样的人,才配得上她。
下人在一个时辰后,终于把信送到黄府了。
黄宸明看到楚家二小姐的信后,脑子里便浮现出了那张稚嫩的脸了。
她是他见过最妩媚动人的女子,也只有她这样的的女子,才能让他心神向往。
黄宸明火速编写了一首情诗,并且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让下人送往了楚府。
楚红樱收到信后,激动地嘴都合不拢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回信会回那么快。他们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两情相悦了。
想到这后,楚红樱更是激动地坐不下来了。
接着,她便开始找自己明天见面,准备要穿的衣服了。
楚红樱自己拿不定主意,便让大嫂二嫂来给她拿主意。
大嫂二嫂明知道她这样私会外男不对,但是还是帮着她一起开始挑选衣饰了。
白茹珍在楚珩良的陪同下,去了自己的酒楼转了一圈。
酒楼生意依然很火爆,短短一个月,光利润就挣了十几万两银子。
照这个趋势下去,她离当富婆可不远了。
楚珩良看着酒楼人山人海,也知道白茹珍赌对了
只是他看着这些人闹哄哄的,白茹珍怀孕了,来这种地方多少还是有些危险的。
俩人一巡视完后,一起回到了马车上。
楚珩良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后低声说道:“你以后每隔几天来一次,再不行本王替你来巡视,否则月份越来越大,跑人堆里容易有危险。”
白茹珍这次倒是乖乖地点了点头:“知道了,等月份再大点,我就少来几趟。”
楚珩良:“这么拼命赚钱做什么,本王又不是养不起你。”
白茹珍:“那不一样,自己有银子,肯定是不一样的。”
楚珩良闻言,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你就算是再有钱,也还是本王的女人。没有本王的同意,你也休想离开本王。”
白茹珍:“我男人有钱有势,我是傻了才会离开你。”
楚珩良闻言顿时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这话说得中听。”
说完他忍不住挑起她的下巴,吻了她一下。
白茹珍下意识地擦了一下嘴唇,这让楚珩良顿时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敢嫌弃本王?”
白茹珍撅着小嘴说道:“人家最近比较敏感。”
楚珩良自然不会真的生气,他只是喜欢看她解释的样子。
两个人回到楚府时,恰好路过楚红樱的院子。
楚红樱正把大嫂二嫂一起送到门口,她脸上洋溢着羞涩地笑容,和大嫂二嫂拉着手,看起来别提多亲密了。
然而,当她看到白茹珍时,她的笑容瞬间收住了,脸色也变得难看了。
大嫂:“呦弟妹,这怀着身子,怎么还出府呢?多危险啊!”
二嫂:“哎,大嫂,人家这不是边上有三弟陪着呢吗?”
楚红樱:“有的人就是喜欢到处显摆自己。”
白茹珍闻言顿时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我不像嫂嫂们需要管理府上账目,也不像小姑悠闲自在,我有酒楼需要经营,一天光流水就是两三万两银子,不盯着点儿怎么能行呢?”
她话音刚落,三个人脸上的表情,瞬间都变得极为难看了。
一种浓浓地嫉妒感,让她们脸色越发阴沉了。
楚珩良:“珍珍,你别跟嫂子们说那些了,她们又不懂,你说了她们也听不明白。”
楚珩良这句话说完,两个嫂嫂的表情瞬间黑得像锅底一样了。
白茹珍闻言,忍不住拿起手绢捂着鼻尖笑了一下。
“珩良,瞧你说什么呢?嫂嫂们该生气了。”
楚珩良:“不会,嫂嫂们最是谦逊了,不懂就是不懂,她们绝对不会不高兴的。”
大嫂闻言,顿时硬扯了一下嘴角:“老三,嫂嫂们确实没做过大买卖,但是府上的小商铺,嫂嫂们也是有在打理的。”
楚珩良:“那不一样,商铺就是买卖而已,珍珍的酒楼,可不只是买卖二字可以概括的。”
大嫂和二嫂对视了一眼,然后忍不住垂下了眸子。
楚红樱:“三哥,你们还是低调一点好,否则爹娘又该让你们把酒楼的收益交出来了。”
白茹珍:“那不能,爹娘都答应了的,怎么可能又反悔呢?你把爹娘看成什么人了?而且,这酒楼本来就是我用自己的嫁妆钱开的,跟楚府本来就不沾边的。”
楚红樱闻言忍不住咬了咬牙说道:“那最好,否则三嫂就该空欢喜一场了。”
白茹珍:“朝廷有例法,爹娘又不是强盗,银子也已经进了我的腰包了,我如果再怕,那也就不配开酒楼了。”
她这句话等于是在嘲讽了她们的胆量,干大事的人,自己的买卖都不能自己做主,还有什么资格做大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