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辆车,一辆是价值247万的奔驰GLS AmG,一辆是价值318万的宝马760Li施坦威限量版。
这是我开学的时候,送给两位的礼物——为了弥补过年陪她们玩乐太少买的。
我看着那俩呆逼,笑骂一句:“你俩他妈忘了刚才陶芳和凝与的厉害了是吧……”
路兴和高越这俩货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们是看着这两台车子牛逼轰轰的,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梅潇笑得都直不起腰了。
送这两对回去的路上,尤其是和我坐在限量版760Li里的高越和路兴,一路上嘴里叭叭叭叭地就问个没完。
他俩问的,主要是车子有关。
因为之前一直开徐卫的q5,在同学之中也算是豪车了,所以,高、路二人对现在坐着的这辆宝马760Li,多少有些了解。
两人窃窃私语一阵后,高越问坐在前排副驾上的徐卫,说:“那个,老徐,我听说这车子可不便宜,似乎是——”
“别几把瞎打听了,”我笑呵呵地摆摆手,打断了高越,“不管多少,反正俩也买不起,呵呵。”
我这么说是生怕这辆二逼跟家里人再次提起买车的事情。
“我俩也没说买嘛,你看你这人!”
路兴似乎现在很明确地站在高越那边,两个人好像统一了什么战线一样。
不知道这俩货又商量了什么,这次换路兴开口了:“我说老徐,你这些变化,比如说你的资产,还有你的——”他看了看认真开车的白诗语,想了一想,又换了说法:“还有你的这些同学们,你家里人知道?”
“知道啊!”
“嘎……”
这下子,该轮到高路二人傻眼了——这尼玛这都能让家里人知道?
这个答案,似乎一下子让两个人闭上嘴了,呵呵。
因为这他妈实在是太震撼了啊——拥有合法巨额资产,家里人知道也就罢了;尼玛拥有众多女友家里也知道这又是怎么操作的……
忍了一路想要将左手放到白诗语泛着荧光的黑丝大腿上的冲动,将四人送到了地方,我叫梅潇和陈轻月先行回去,带着白诗语直接进入附近一家还算有点档次的酒店。
进入房间关好门后,白诗语比我还热烈,直接把我怼到墙上,“掐”着我的脖子问:“这么久不来看人家,嗯?最近是不是又去哪儿鬼混了?”
看似“恶狠狠”的白诗语,其实早就欲火焚身了——毕竟,上次两人亲热,甚至徐卫都想不起是什么时候了。
这是在电梯里,白诗语问徐卫时,徐卫说的。
我没回答,一口咬开白诗语那将饱满胸部憋闷已久的白色衬衫的纽扣,低吼道:“怎么着,这次是想一次补偿完是吧?”
跟着,放下她那挂在我身上的两条小腿,双手嘶啦一声,粗暴地朝着外边撕开她的白衬衫,那对高峰,就突兀地跳脱出来了。
品尝了好一会儿,然后将她抱到阳台那儿,让她面向黑漆漆的窗外,我在后面一把撕烂紧紧贴在白诗语屁股上的黑丝…………
一场久违的战斗,就此拉开了序幕…………
第二天是3月15日,正好是周二,白诗语还有课,所以我就给老刘打了个电话,老刘自然殷勤地通过了白诗语的请假。
因为,昨晚我跟白诗语,直战到天亮才放过了她——谁叫她昨天晚上一直提出一些以前都没有过的、特别过分的要求呢?
那我自然不能轻易饶了她啊,呵呵。
陈轻月不用想都知道白诗语今天得请假,但她还是有些吃醋:干嘛叫我俩离开嘛,三人行甚至多人行又不是没有过,这个死鬼……
后来睡不着,还专门给徐卫发了几条明知道不会得到回复的短信。
这就导致她第二天上午上课都无精打采的,好在有同桌打掩护,这才迷迷瞪瞪地上完了一上午的课程。
可能是开学补得军训结束不久才导致陈轻月有些累,所以同桌也没多想,只是提了个小小的要求——回头叫陈轻月把她那辆新车借她开开。
上午一下课,陈轻月饭都顾不上吃,得知徐卫在1902后,下了课就开上车子,5分钟后带着吃的喝的,这就到了1902。
一进门,她还假装矜持一下。
我也是将白诗语带回1902时,无聊之下看到陈轻月昨晚发给我的短信的。
所以,十点多差不多清醒后,我就给陈轻月回了短信:你下课后带点吃的,来1902,我等你!
几个女孩当中,对于性事,除了白诗语有特殊癖好外,就属这个看上去端庄矜持高冷、实则内心火热无比的陈轻月最为热衷了。
陈轻月又跟白诗语最为亲近,所以我是很了解她的,所以这才想着趁午饭时间,补偿一下这位反差宝宝。
论端水大师,徐卫可以说,这个世上,他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看到她进来,我闷着头不说话,只是嘿嘿笑着,一把将陈轻月抱起,这就进了屋子。
只是她下午还有课,而且还挺重要,我这才在一个小时后结束了战斗。
完事儿后我迷迷糊糊地抽着烟,在眼皮将要抬不起之前,我掐灭烟头,这才沉沉睡去。
在梦里,我梦到黄悠悠似乎在轻声抽泣。
…………
三天后,依旧暂住在1702的黄悠悠,看着哥哥黄中南从新国寄过来的转学手续,愣愣发呆:现在要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徐卫哥哥似乎对我没有多少兴趣,这三天,都没接过我的电话,短信也不回,除了三天前回了一趟1902时跟我打了个招呼……
幽幽怨怨的黄悠悠兀自想着这些,将那些文件随意地丢在一边,窝在沙发里,呆呆地看着“无声”电视。
…………
“你听我解释嘛!”
“我不听,我现在在忙,请不要打扰我工作,谢谢!”
两天前,也就是3月16日,徐卫突然来家里找了任雨烟。
他想通后,这是来任雨烟家里道歉来了。
但当时任雨烟正好执勤,俩人也就没有碰上。
所以徐卫就写了道歉信放在她卧室,然后打了这么一通电话。
但当时任雨烟确实忙工作,所以就下意识还在生着徐卫的气,赌气挂掉了。
晚上回到家,任雨烟木然看着、放在自己卧室床头桌上、那张徐卫亲笔写的道歉信,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这个家伙,到底搞什么鬼,之前不是说要跟我划清界限嘛,怎么现在又来找我复合……”
她也是在看完那封道歉信后,这才明白徐卫整个的心路历程:原来,他终于想开了啊……可是,我就这么原谅他,未免显得我也太好哄了吧……
任雨烟决定:得让他出点血才行,不然他不长记性,或者以为我那么容易就能得到……
想通了后,她就想跟徐卫打过去电话说下,自己打算原谅他了——虽然还有些附加条件。
不巧的是,此时徐卫正好在黄埔。
…………
徐卫知道,不到万不得已,张玉都不会叫自己过去的。
“看来,是遇到事情了啊……”
在张玉住所华侨城苏河湾东区的房间里、等着张玉下班的我,想着张玉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想了好一会儿,由于我本来就对经济、商业这些不是很精通,所以也想不出头绪,于是就想起身看看窗外的夜景。
刚拉开落地窗帘,电话就响了起来。
“雨烟?”
看着来电显示,我怔怔出神:她是看到了我的道歉信了吗?
有些恍惚地接起电话,说道:“雨烟,你,你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