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敢相信,宝贝儿,我开着一辆捷豹豪华轿跑,却和一个靓妞来开这种日租房。”蒋震等拥有两瓣夸张的肥-臀黑人女房东扔下钥匙离开之后,一边从后备箱里把安迪老爹拉出来,一边对正在开门的珍妮特说道。
珍妮特把门推开,脸朝后仰了仰,等适应了日租房里面的刺鼻味道之后,才对蒋震招招手:“上司可不会帮我报销去喜来登或者希尔顿的费用,这里临近贫民区,日租房里发出一些惨叫声,附近的居民才不会在意,但是在喜来登或者希尔顿的豪华客房,如果传来这种声音,会有住客投诉。”
“你忘了我了?看我这身行头,绝对是整个巴西看起来最有钱的华裔阔佬……看到这房间里的布置,让我有一种重回萨尔瓦多贫民区的亲切感,我穿的这么高贵,好像个美国小地主,却来带女友开日租房?”蒋震扛着安迪老爹走进日租房,打量着房间里的环境嘴里说道。
珍妮特眼睛打量了一下外面,确定没人之后才对蒋震的话做出回应:“注意措辞,我们是上个任务的恋人关系,正常算起来,只能说你是冒牌前男友。”
“真是让人伤心欲绝的一句话。”蒋震回头对珍妮特说道。
这间日租房大概只有十几个平米,虽然房东努力想让它看起来华丽一些,但是已经有些泛潮的天花板,失去粘性导致卷曲的劣质壁纸,以及壁纸后隐约露出来的污渍和涂鸦,都在告诉着租客,这里可不是五星级酒店,这里是里约热内卢廉价日租房,与外面那个霓虹灯招牌上写的豪华这个单词完全不沾边。
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两把圆椅,一个可以提供淋浴的独立卫生间和一个老式电视,两扇窗户,就是这间日租房能提供的全部。
珍妮特跟在后面进来,把日租房的门从里面反锁,走过来对蒋震说道:
“把他放下。”
蒋震听话的把这头肥猪安迪直接扔在了地板上,珍妮特则去洗手间接了一杯冷水,朝着安迪老爹的鼻孔泼去。
“咳咳咳……咳咳咳”随着冷水淌进鼻孔,安迪老爹剧烈咳嗽着睁开了眼睛,抹了一下脸上的水渍,揉着下巴和太阳穴被蒋震打了两拳,此时还有些疼痛的地方说道:
“这是哪?你们想要干什么?”
珍妮特把自己手腕上那款漂亮的镶钻女式腕表对准安迪老爹:“要么我陪你一整夜之后,你再告诉我关于埃及那件事的名单,要么你识趣点,现在告诉我。”
“宝贝,你是为了阿帕奇那位埃及副总裁?安迪老爹在这一行里干了这么久,始终相信一点,那就是没有讲出口的情报才最值钱,如果我说了出来,我手下就只能为我收尸了。”安迪老爹的灰蓝色眸子在珍妮特和叼着香烟的蒋震脸上转了转,咧嘴笑了起来:“没错,我是说,去你妈的,有本事现在杀了我,那样你就永远不知道那位副总裁先生会去哪。在巴西这个鬼地方,我见多了各国想从这里拿些消息的特工,贝弗莉,但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你这样漂亮的女特工。”
“一个新的合法身份,保证你不会对那伙人找到,而且可以让你获得移民美国的资格,只要你说出那些人的来历,带有移民署印章的文件明天就能出现在你面前,拿着它,你就能去美国定居了。”珍妮特盯着安迪老爹的眼睛说道。
安迪老爹舔了舔嘴唇,脸上丝毫没有身为俘虏该有的表情,眼神淫-亵的打量着珍妮特的长腿和露出的性感锁骨:“baby,你这身衣服真tm性感,这个黄种人是谁?我记得你说是你的冒牌前男友,好极了,当着他的面舔我的蛋蛋,也许我会在爽的飞起时记起某个名字,这是一个机会,好好把握才行……啊~~”
没等他话说完,就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蒋震用皮鞋的鞋跟用力捻着对方的左手,笑容和煦的对安迪老爹说道:
“安迪老爹先生,我想你要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她有上司,我可没有,我做事只在意自己的心情,你刚刚的话让我有些不爽,如果拿不到那份名单,我的女友最多是调回总部当文员或者去更穷的地方,并不会为此遭到什么惩罚,不过你一定要接受惩罚倒是真的,你确定要在我们面前做一次硬汉吗?”
“去你妈的!”安迪老爹疼的整张脸都已经扭曲变形,却仍然对着蒋震开口骂道。
蒋震笑着对安迪老爹点点头:“非常好,让我们看看你到底能有多硬。”
“弗兰克,这家伙有高血压,心脏病以及中度糖尿病,他受不了一些刺激性大的逼供。”珍妮特在蒋震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蒋震嗅了一下珍妮特身上传来的淡淡薄荷香味:“这薄荷香水的味道让我很熟悉,什么牌子的?”
“sixgad,音乐会的小提琴手推荐我在一家唐人超级市场里买的,这个国家的气候过于潮湿,有很多讨厌的蚊子。”珍妮特摸了一下蒋震棱角分明的脸说道。
“sixgad,这名字可真高大上,我说为什么味道这么熟悉,在我的国家,人们一般把你嘴中的sixgad叫做花露水。”
蒋震把头看向安迪老爹,从腰间取出阿拉斯加捕鲸叉,在对方的太阳穴两侧划开了两道浅浅的伤口,对珍妮特说道:“如果你这次没完成任务,会怎么样?”
“调去不知道的鬼地方发霉,或者去总部收发报纸?”珍妮特不确定的说道:“你准备把他杀死?第一次认识你时,你可没有这么浓的醋味儿。”
“第一次见你你还装出一个白痴样,小姐,而且也没穿今晚这么性感的服装。”蒋震说着话的同时蹲下身,去解安迪老爹的皮带:“珍妮特,你去冲个凉如何,我帮安迪老爹舔他的蛋蛋,相信我,他一定神志清醒,不会死去。”
“我觉得还是我来,丧钟小队的大名我已经听过,弗兰克,你们那些手段不适合这些普通人。”珍妮特有些犹豫的站在旁边看着蒋震的动作开口说道。
蒋震摇摇头:“不不不,给我一个对女士献殷勤的机会,我都没能在今晚的音乐会送上一束鲜花祝贺你,你要相信我。”
“好吧,我去洗手间,希望你不要把这里搞的场面太难看。”珍妮特转身去了洗手间,蒋震对已经被扒的只剩一条内裤的安迪老爹露出个笑脸:“舔你的蛋蛋哈?”
“混蛋,你tm想要干什么!我可是随时会突发心脏病死掉!”安迪老爹看着蒋震那双满是笑意的眼睛,有些畏惧的说道。
蒋震朝他晃了晃手上的捕鲸叉:“我学过急救,而且这里还有电,随时能帮你提供电击治疗,如果你想心脏病发,请随意,给你两分钟的时间酝酿心脏病。”
安迪老爹眼神惊疑的看着蒋震,蒋震就那么把玩着军刀足有两分钟,期间让珍妮特都忍不住探出头想要看看为什么房间里突然陷入了安静,是不是蒋震一刀把安迪老爹捅死的原因。
两分钟之后,蒋震再次开口:“时间到,看起来你没有发作心脏病,好吧,真是遗憾,你要清醒的感受接下来我的动作了,我听你说到了蛋蛋这个单词,所以我们就从蛋蛋开始,我小时候有个男性朋友,他的生殖器上有一道疤,从两个蛋蛋中间一直划到了顶端,那时候我们一群男孩子去河里游完泳上岸,排成一排站在岸边朝着河里撒尿时,老天,他脱掉裤子,我们都吓坏了,想想看,一个小男孩的小鸟儿能有多大,那道疤几乎和他的小鸟一样长,后来长大他娶妻生子完全不受影响。”
蒋震说话的同时,用阿拉斯加捕鲸叉挑起割开安迪老爹的ck内裤,用冰冷的刀刃拍了拍对方的老鸟儿。
“你tm离我远一点,疯子!你想要干什么。”
“没什么,我想试试看,帮你留一道同样的疤之后,你还会不会对我的前女友有兴趣。蒋震把刀尖挑在对方的蛋蛋上,对安迪老爹说道:“两个选择,要么现在你说出她想要知道的消息,或者你可以继续装硬汉,确定一下我是不是会按照我说的那样做,十秒钟选择题,我话说完,还剩五秒。”
安迪老爹喘息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唯恐自己动弹一下,就被刀尖刺破蛋蛋,就在蒋震开口说出时间到时,他开口说道:
“豪斯,我说!我只知道他叫做豪斯,他让我帮忙介绍了一伙人去干这件事!你tm快点把刀尖从我蛋蛋上拿开!”
呆在洗手间里吸烟的珍妮特此时走出来,对着自己的腕表说道:“安迪老爹说一个叫做豪斯的人策划了这件事。”
“你帮豪斯介绍了多少人,什么身份。”珍妮特踩着高跟鞋走到安迪老爹的面前,继续问道。
“兔子邦尼和他的手下,一共七个人,豪斯付了两百万美金,扣除我的五十万佣金,我全都付给了兔子邦尼。”
“兔子邦尼?就是那个经常带着个一只耳朵的半面兔子面具的家伙?”珍妮特似乎对安迪老爹说的这个兔子邦尼有些印象,不确定的追问了一句。
安迪老爹点点头:“没错,就是他,他的手下都习惯叫他兔子先生。”
蒋震翻了一下眼睛,自己似乎好像也认识一个戴着半面兔子面具的家伙。
(呃,答起点读者无量虚空神主问,关于主线,这是个尴尬的问题,如果按照作品相关里那个开头写,其实会有个很牛x的主线,但是后来发书时,有几卷被网站提示不能描写,刚好涉及主线,所以就尴尬的没了主线,干脆就写成一个个短故事自嗨,但是后来似乎大家都对我提问,想让我给主角找点正事做,所以我又设计了一个主线出来,已经要开始了。)
(第二点,关于这一章蒋震的小伙伴小鸟上那条夸张的疤,毋须怀疑,绝非杜撰,那就是作者本人拥有的,六岁时,在下身为家里三代单传的男丁,差点因为淘气爬铁篱笆而被铁篱笆锋利的探角割成太监,看到我裤裆里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时,我爷爷奶奶当时差点昏死过去,虽然换了四家医院,大夫们都表示不会对以后长大结婚生子有影响,但是直到我结婚妻子怀孕,全家才彻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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