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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涛听完师弟的话,气急败坏抬脚狠狠踹了月无限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转头看着月惊流和止龙华,愤怒大骂:“好你们几个丧心病狂的东西,今日不杀了你们,难慰师父师娘在天之灵。”

“没有,我没有,是父亲做的,不关我的事。”月惊流就是只纸老虎,直接怂了。

“少主,是师父做的,不关我的事。”止龙华也赶紧撇清关系。

月惊云淡漠的看着怕死的月惊流和止龙华,上前一把拽起疯魔的月无限,月无限看到月惊云就大叫着“鬼啊,鬼啊”,拼命挣扎完全丧失了往日里的嚣张气焰,整个就是一废人。

“这失心散,还真是个好东西,竟让月无限直接成了一个废人。”月惊云暗自冷笑,可他不知道的是,蓝如枫帮他在失心散里加了化功散。

“沉湖太便宜他了,我要将他拉到我父母的坟前亲手砍了他,让他以死向父亲和母亲谢罪。”月惊云愤恨丢开月无限。

“这两个也不是东西,一起砍了。”陈涛盯着月惊流和止龙华大骂。

“大哥饶命啊,不关我的事,我没有害大伯他们。”月惊流吓得慌忙求饶。

“你想害惊扬和灵儿也罪该万死。”月惊云冷笑着又道:“披着羊皮的狼,就不配做人,所以你们都得死。”

“师弟们,将他们三个押着前往师父师娘的坟前谢罪。”陈涛一声令下,众人马上取来几条绳子将三人绑上,押出门扔上马车,押着前往师父师娘墓地而去,而月无限的弟子们则趁机收拾着行李跑路。

月剑门的弟子将月无限父子,止龙华押到了镇外的月家墓地。月惊云跪地给父母亲上供,告诉他们将凶手押来了,以告慰他们在天之灵,亲手将三人处决于父母坟前,果断把人扔到林中喂野兽,众人才回月剑门。

“京城”凤翔宇领着侄女到牢中来看望弟弟他们,陈落看在凤轻歌的面子上,也没让人盯着凤翔宇和凤轻婧,随他去见凤家人。

凤轻婧看到父母亲他们就哭喊,狱卒开了门跑进女眷狱中,抱着浑身脏兮兮的母亲和妹妹伤心不已。

李氏早已没了往日的风姿,抱着自己的女儿无声落泪。凤家走到这一步,全是丈夫他们贪婪惹的祸,只可惜了她的儿子。

“大哥,求求太后救救轻河兄弟吧,翔安死不要紧,万不让他们丢了命,断了凤家香火啊。”凤翔安看着兄长恳求。

“我去求了,可太后狠了心。皇上下旨让墨王即刻离京,还把清月送去了城外的静心庵幽禁,这是要亡我凤家啊。”凤翔宇痛心疾首。

凤翔安父子和凤翔龙父子听到太后不救他们,全都瘫在了地上。皇上虽放过凤家的女眷,可他们的儿子却要遭难,这无疑是要灭了他们之后。

“都是蓝如枫,大伯,杀了他,必须杀了他。”凤轻河愤恨道。

“轻河…”凤翔宇喊了一声侄子,赶紧回头看了看牢房外面才小声叮嘱:“不要再提这个人,触怒皇上我们全都得送命。”

“大哥,此人一再坏我们的事,还害得我们现在成了阶下囚,此人留不得。”凤翔安压低声音道。

“翔安,翔龙,都是大哥的错,是大哥没管束好你们,才让你们犯下此等大错,都是大哥的错啊。” 凤翔宇故意自责,上前伸手握着两个弟弟的手。

“为了凤家,只能委屈二弟和三弟了。”凤翔宇小声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药瓶和一张字条,迅速塞进二弟手中。

“大伯,求太后姑母救救我们吧。轻河不要砍头,求皇上赐轻河一杯毒杯。”凤轻河和凤轻雨哭天喊地,生怕脑袋搬家。

风轻婧她们看着父亲和大伯,兄长们伤心的画面,除了哭还是哭。

“灵剑山庄”蓝如枫帮月无忧一连施了三天针,第四天早膳后又帮她施了一次,施完说要去逛逛青州,让林如烟就在灵剑山庄陪老爷子他们,收拾东西让人给她备了匹马打马离开,刚出了灵剑山庄没多远,就遇上幕容琛主仆三人。

“蓝公子…”杨风一见蓝如枫就唤。

“荣亲王,王妃说要再陪老爷子几天,在下先去逛逛,你有事就去忙吧。”蓝如枫朝幕容琛说道。

“想去哪里逛?本王陪你。”幕容琛问。

“不用,不用,在下喜欢独来独往,你们去忙吧。”蓝如枫拒绝打马就走,才不要幕容琛陪她呢。

“你们俩去山庄知会南安王妃,三日后启程,不用跟着本王和蓝公子。”幕容琛交代杨风和风哲,拉马转身就去追蓝如枫。

杨风和风哲看着主子,为了追媳妇都不让他们跟了,也识趣不跟去煞风景,俩人打马前往灵剑山庄赶去。

蓝如枫听到身后的马蹄声,回头瞄了一眼,就见幕容琛跟上来了,顿时心里不乐意拉马停下,盯着赶上来的他问:“荣亲王,你干嘛跟着我?”

“青州你不熟,本王陪你。”幕容回道。

“说了不用,在下又不是三岁孩童。”蓝如枫不耐烦道。

“但你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就有义务陪着你。”幕容琛挑明了。

蓝如枫见这死混蛋把话挑明了,火大质问:“荣亲王吃错药了吧?谁是你未婚妻?”

“不管你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本王知道长姐对不起你,枫儿有气也可以随时向本王撒,本王绝不还手。”幕容琛不想再和蓝如枫折腾了。

“荣亲王,你搞清楚,你的未婚妻是梁子玉,我是男的,八竿子打不着。”蓝如枫打死不认。

“哪怕你换了张脸,也骗不了本王。”幕容琛盯着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蓝如枫。

“你个龟儿子,没证据还在这里的胡搅蛮缠。”蓝如枫暗骂,冷笑:“荣亲王,任何事情都得讲究证据,你如此折损在下清誉,你有证据吗?没有就别大白天说梦话。”

“是没有…”幕容琛拉马走近蓝如枫,闪电般伸手将她腰间的笛子抽了过来,翻身下了马。

蓝如枫都没反应过来,笛子突然就被抢了恼问:“你做什么?把笛子还给我。”

“你不是要证据吗?本王给你啊。”幕容琛说着一把扯下笛子上的荷穗,蓝如枫吓一跳下马扑了过去。

幕容琛手一抬,挡着扑过来的蓝如枫笑道:“不得不说枫儿这心还真细,把金锁藏在这里面,的确让人不好找。”

“荣亲王,这是别人送给在下的,你最好还给在下,不然就别怪在下动手了。”蓝如枫一脸不快威胁。

“枫儿想练手,本王乐意奉陪。”幕容琛直接把荷穗塞进怀中。

“你简直是欠揍…!”蓝如枫扬手就朝幕容琛面门拍去,幕容琛旋身避开,俩人就在路上较劲起来,吓得马儿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