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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而就在林尘反过来推演吕尚清的时候,吕尚清的推演出现了问题,他面前的光幕不再变得更加凝实,反而变得有些虚幻,

光幕上的景象也变得模糊,只能见到一个人影盘坐在地面上,而且非常的模糊,根本得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前辈,光幕怎么不动了?”

风家家主见状眉头微皱,他虽然对推演之术并不了解,但这种情况怎么看都像是出了意外,

但光幕也显现出了人影,这让他非常不明白,

“不知为何,我的推演无法继续了,只能维持在这一步!”

吕尚清脸上也满是惊愕,他可是连圣主级人物都可以轻松推演的推演师,如今却推演不出杀害风家圣子的人,这让他非常惊讶,

他不断结出法印,一道道光芒融入停滞的光幕之中,想要让推演继续运转,然而光幕却不为所动,毫无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某个圣地的人杀害了圣子吧!”

风家家主惊疑不定的道,圣器拥有圣道之威,也许可以阻挡一般推演师的推演,

但吕尚清的推演之术可以穿过圣器的保护,这是举世皆知的,

这种情况,唯一一种解释就是,杀害风玄的人身上携带有准帝级别以上的仙器,

毕竟,仙界还没有人能够在推演之术上超过吕尚清。

“奇怪……到底是哪一步错了?”

吕尚清没有理会风家家主,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攻克一道难题,

如果能解决这个问题,他的推演之术就会有质的飞跃,

他不断的捏出法印,不断检查自己推演的步骤与阵法,却始终没有任何的进展,

时间推移,很快过去了一天时间。

“噗嗤!”

在天刚破晓,正在钻研的吕尚清只感觉气血上涌,口中止不住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栽倒在地上,像是苍老了几十岁。

“前辈怎么了!?”

一旁闲得无聊的风家家主和冰家家主见状惊骇万分,他们立刻上前搀扶起吕尚清,关切的问道,

请吕尚清推演办事的人数不胜数,如果因为给他们推演让吕尚清受伤,他们恐怕会被求吕尚清办事的人记恨,

虽然他们位高权重不怕被人谋害,但风家和冰家外出游历的弟子可就危险了,

正因如此,他们不希望吕尚清有丝毫的闪失。

“咳咳……还好还好,我这把老骨头还没那么脆弱,寿元还很长,只不过是刚才推演被反噬了。”

吕尚清在服用下一枚丹药后,脸上的气色好了很多,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略带歉意的道。

“看来我无法推演出杀害贵圣地圣子的凶手,真是惭愧。”

“前辈不必自责,您愿意帮忙已经是风家的荣幸了。”

风家家主拱手道,他没有久留,又将一部分天材地宝留给吕尚清作为赔礼,便是告辞了,

他要用其他方法寻找杀害圣子的凶手,没有时间去浪费。

“前辈刚刚受伤,我也就不劳烦您推演了,那些宝物就留给您疗伤了,晚辈先行退下。”

风家家主离开后,冰家家主也是拱手准备告辞,吕尚清刚刚受伤,他不想让对方再次推演,防止加重吕尚清的伤势,

吕尚清闻言点了点头,他叹了口气道。

“今日真是抱歉。”

“没有的事,前辈愿意帮忙就已经是万幸。”

冰家家主拱手道,他随后化作一道长虹,向着天际尽头而去,只留下吕尚清看着面前残破的光幕,长叹一声,

他挥手准备驱散光幕,只不过就在这时,他面前的光幕上出现了一个地址。

“这是……仙凤学校里面?”

吕尚清疑惑的喃喃自语,他揉了揉眼睛,回过神来发现光幕上的地址已经消失,只留下一块空荡荡的光幕,

他随手驱散了光幕,眉头紧锁,似乎是在考虑什么。

……

“好了,终于解决掉了。”

而此时的林尘睁开眼睛,他躺在草地上,惬意的笑道,

“尘,你是不是放水了?那吕尚清只是遭到了反噬,连天劫都没有出现。”

月眨着大眼睛,疑惑不解的问道,她觉得以林尘的推演造诣,想要反噬吕尚清让其遭到天谴轻轻松松,只是吐口血未免太轻了,

“月儿,他算是个老好人了,与世无争,嫉恶如仇,只是给他一个提醒也差不多了。”

林尘轻笑道,吕尚清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推演师,他杀了也就杀了,

但对方自少年起就惩恶扬善,帮助推演罪大恶极之人的位置,算是个好人,

他不在乎杀人,但像吕尚清这样的人,还是能放一个就是一个,毕竟他不是穷凶极恶之人。

“你还给他了地址,是想要教他推演吗?”

月略带笑意的调侃道,林尘将他们所处的位置告诉了吕尚清,在她看来就是想要当个临时老师,教导吕尚清推演之道,

“呵呵,他如果愿意我当然可以教一点,如果告诉别人的话……我就遥遥挥出一剑,杀了他。”

林尘风轻云淡的微笑道,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坐起身对月提议。

“月儿,现在我们闲着,要不我教你推演之术吧?”

“可以吗?我会不会很笨啊……”

月露出期待的神色,但突然有些担心自己学不会,有些畏缩不前的摇了摇头,

“还是算了吧……我怕我学不会,打击你的自信心。”

“呵,我在月儿的面前,自信心就是无限的,你信不信?”

林尘突然强硬的将月压在自己身下,俯身凝视着她明亮的紫眸,微微挑眉道,

“我当然信……啾~”

月羞涩的移开视线,轻轻吻了一下林尘的嘴唇,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

……

与林尘推测但一样,吕尚清并没有将光幕上一闪而逝的坐标告诉任何人,不过短时间内也没有打算去,

他觉得对方将这个坐标告诉自己,一定是有什么深刻含义,需要他细细推算,

如果他只是傻乎乎的前往地址,说不定只会让那位前辈失望,那样他就无法提升自己的推演水平了。

“我对于推演之道已经无法更进一步,只能寄希望于破解留下的坐标了。”

吕尚清负手而立,看着自己隐居百年的木屋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