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纯良眼看着又陷入僵局,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地说道,“鸿光、嘉英,咱们不能就这么放弃啊!总得再想想办法。”
“各位首长,我们真没办法!你们不如直接去做戎翰的工作。”蒙嘉英不为所动地低垂着头,双手绞在一起。
萧无名见状,鼻子里冷哼一声,那声音犹如寒冬里的凛冽寒风。他的语气冰冷得一字一句地说道,“这种人,死了倒也干净!”
他的眼神中透着彻骨的寒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冰碴子,带着深深的厌恶和决绝。
“鸿光,不要意气用事!”袁翰林瞪了萧无名一眼,严厉地说道,“只有王德厚如实交待,才能彻底为你正名,不好吗?”
萧无名闻言,一时无语,真不知道如何回应。袁翰林的话虽然含蓄,却也饱含了威胁和恐吓的成分,让人情以何堪!
袁翰林的态度严厉,语气冰冷,却也是一个无情的事实。他的语调仿佛在宣告着一个无情的判决,毫无半分怜悯与犹豫。
刘纯良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转头望着那慧颖,默默投去一个启动新方案的目光。
那慧颖见状,心中猛地一揪,不安的情绪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慌乱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步。
她的眉头紧紧锁着,眼神中满是焦虑与纠结,一边走着,一边绞尽脑汁地思考着究竟该如何开口。
“萧大哥,我想问你一件事!”那慧颖额头上不知不觉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紧张的思索之中。
她偷偷扫视众人,婉转地说道,“我通过上次给戎翰手术,发现你与他的血型完全不配,你们不是父子关系,是怎么回事?”
“你……你……?”萧无名被那慧颖那轻言细语的话震撼了,他支支吾吾,根本就无言以对。
他不经意地朝蒙嘉英扫了一眼,顿时显得慌乱无比。原本以为这个秘密会永远守在自己的心里,却在这里出了问题。
蒙嘉英闻言,仿若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心头,脸色如熟透的苹果一般,那红一直蔓延到耳根,仿佛能滴出血来。
她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如同狂风中的海浪,汹涌澎湃,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嘉英同志……!”袁翰林根据事前的分工,不失时机地在旁边附和一句。
他面色凝重,语气严肃地说道,“记得二十多年前,你反映的情况以及慧颖发现的血型,我们知道你受了委屈……!”
“戎翰不仅是我的徒弟,更是一名优秀的军人,未来的发展空间巨大。而他今天的所有成就,都离不开你们的抚养和教育。”
“可让人遗憾的是,这么优秀的一个年轻人,竟然连自己亲妈是谁都不知道。这对他不公平,更是对他母亲不公平……。”
袁翰林语气缓慢而沉缓,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情。虽未指名道姓,字里行间却也如利箭般直指要害,丝毫不留余地。
蒙嘉英静静地听着,那每一个字都好似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在割裂自己的心。她的脸色愈发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终于,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纠结和汹涌的情感,泪水如决堤的潮水般渗出,瞬间就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哭声冲破了一切束缚,在空气中肆意回荡,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