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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陆寻一开始想娶的还是她咯?

谢苒抿着唇,心里的那点儿小别扭也没了。

陆寻见她脸色缓和不少,又道:“当时你忙着去表白,我还生了几天闷气,但你要理解我,我们是有婚约的,看着自己老婆丢下自己去找别人表白,是个男人都会生气……”

有时候谢苒会觉得是不是自己太矫情了?喜欢就勇敢一点,不要纠结那么多,她真的很讨厌此时此刻的自己。

她从身后环抱着男人结实而有力的腰,“嗯,我知道………”

陆寻的身体微僵,垂着眸子,一双大手紧紧覆盖着腰间的小手,声音有些哀怨。

“我知道苒苒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情,也知道有些事你不想让我知道,但你要明白,我们很快就会成为夫妻。”

“夫妻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不应该有秘密,虽然我很想知道你的秘密,但我也尊重你,等哪天你想说了,一定要告诉我……好么?”

闻言,谢苒心里的惊涛骇浪不亚于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

陆寻的敏锐让她本能的感到心虚。

难道他知道自己是秦焰派来他身边的间谍了吗?

又或者说他知道她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可不管陆寻发现什么,秘密就是秘密,她不能说。

她如果坦白自己是秦焰派过来毁灭上三区间谍,估计会被陆寻当做犯人关起来吧?

谢苒自认为她在陆寻心里还没重要到可以不顾上三区存亡的地步。

她敢老实交代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谢苒心里的愧疚是真的,秘密也是真的,

可他对她却是纯粹的,不掺杂任何目的的偏爱。

哦,也不对,他也是有目的的……

想和她滚床单,中大奖。

女人笨拙的想要解开男人的纽扣。

陆寻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转身回头,对上女人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

男人领口半敞着,脖子到锁骨之处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上去格外诱人。

“陆先生,我想要你!”

她的眼神,她说的话,直白又露骨。

她直面自己的好色,正视自己的欲望。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

陆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花香,感受着胸口紧贴着的软绵绵,此时再盯着女人一张一合的唇瓣。

她说,“陆先生,我想要你!”

“轰!”

陆寻忽然脑子一热,迅速低头吻向她的唇,凶狠地辗转吮吸。

某一瞬间,男人似乎略有迟疑,但很快便屈服于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唇齿交缠,攻城掠地。

陆寻狠狠地掐着她的腰肢,似是要将人揉碎了融进自己身体一般。

谢苒眸光微闪,眼眸半眯,想要挣脱双手。

不料这男人片刻也不肯松懈,猛地扣紧了她的十指,将人往床上带。

初时车技生疏,但某人很快就无师自通,开车开得飙起,渐入佳境。

地上散落的衣物,交织的身影无不让人面红耳赤。

陆寻心疼媳妇儿是第一次,在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刹车了,事后抱着人往浴室去。

察觉到男人想要跟她一起洗澡,谢苒的脸颊‘唰’的一下就红了。

她死死抵着浴室门,“你别进来!”

浑身都不舒服,双腿也疼,她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

陆寻满脸的愧疚和心虚之色,但更多的是宠溺,“我保证不乱来!”

谢苒有些怀疑,“你第二次酱酱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结果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还一次比一次折腾,她的老腰都快断了。

陆寻哭笑不得,他发誓,他也不想的。

可是当他看到老婆雪白的脖颈,胸口时……就想留下自己的痕迹……

情到浓时,他也克制不住自己,但当他看到老婆走路都不太稳时就知道自己错了,他太不是人了。

他在军营训练那么多年,自然体魄强健,可老婆是生养在谢家的千金大小姐,如何能承受得住他这么折腾?

陆寻原本还沉浸在欲念里的眸子一下就清明了。

“苒苒,你信我,再乱来我就是畜生!”

终于,在他的再三保证下,谢苒妥协了。

陆寻果真就当了回乖宝宝,给她细心的擦洗完后裹着浴巾把人抱回床上。

他从背后拥着她。

餍足后的陆寻搂着怀里光溜如一颗去了壳的荔枝的女人,目光扫过她脖颈处的几颗草莓印,脸上半是满足半是后悔。

他觉得自己应该稍稍克制一下的,等感情稳定一些再循序渐进。

此刻的他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天亮以后怀里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明明怀里的触感是真实的,之前的欢愉也是真实的。

可陆寻总觉得像是梦一场,因此,一整夜他都久久不能入眠。

长达半个月的时间,谢云终于处理好了家事,带着保镖和管家隆重的将谢苒接了回去。

原定谢静的成人礼也因为张怡的事取消了,为此,谢家二小姐发了好大的火,最后还是谢云出面呵斥才消停了些。

豪华的加长商务车行驶在繁华的街道,前后左右都跟着随行车辆,路人一看就知道中间那辆车里面的人身份不简单。

谢云拿出一份文件递给谢苒,“这是张怡手里的股份,爸爸现在把它交给你。”

陆寻今早就找他了,说陆家已经定好了婚期,就在三个月后。

谢云觉得反正财团早晚都是苒苒的,提前把张怡的那部分给她也没关系,就当做是补偿了。

谢苒挑眉,问,“这算是对我的补偿吗?”

谢云语塞,苒苒说的太直接,他竟觉得有一些内疚。

当然,他的内疚是基于知道了谢苒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之后。

他承认自己不是个好爸爸,甚至苒苒所遭受的一切都跟他的放任脱不了关系。

可是他能怎么办呢?他把自己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奉献给了集团的未来,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关心女儿了啊!

他就一个人,很多事都力不从心,所以只能舍弃一些没有价值的事物。

“苒苒,爸爸知道这些年你受苦了。”

谢苒干脆利索的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大名,回了句,“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