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遇安侯今年虽才三十四岁,但是战功赫赫,即便因重伤自请身退,仍不免有同僚费尽心机将女儿送过来做妾。

他妻子生完嫡子不久便撒手人寰,侯府夫人的位置一直空缺,同僚们更是让女儿奋力一搏,日日做着春秋大梦。

“侯爷。”

胥远朝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即刻招来了管家。

“给本侯拉下去,吵得头疼。”

“是。”

如此情形,其余妾室都不敢再唠叨,各自行礼离开了。

明日又是休沐的好日子,冉浅兮经过一番思想搏斗,最终还是偷偷跑出了冉府。

有了檀千焕做保,今晚就算再夜不归宿,大哥也只会认为她去了冀北王府。

“哎呀,明天休沐了,咱们去钓鱼野餐如何?”

钱敬杨小眼神一变,立刻和她对上信号。

商子徕虽没有过多的表情,一脸笑意由着二人奇妙构思。

“行啊,这时节正宜野营垂钓。”

无论学习上、思想上、玩闹上,钱敬杨和她总能对频,真算得上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去捕月搂需要经过遇安侯府,才到门口,几人便看到了跪在大门外的三姨太。

正愁没地方给胥远朝添堵,冉浅兮眉头一挑嘴角扬起,对着院内破口大喊。

“哎呦呦,我实在没想到这未来的夫家如此不通人性,哪里还敢嫁过来啊。”

“哎呀...侯爷...找不到儿子拿妾出气,真是君子雅量。”

她越说越过分,钱敬杨和商子徕都替她捏着一把冷汗。

除了当翰林院掌院的父亲,她还有功高盖主的义父,母亲与太后更是手帕之交,仗着身份地位日日为非作歹。

“兮爷走吧,这好歹是侯府,别招惹了啊...”

钱敬杨一把拉走她,胥远朝在堂内听得一清二楚,大步走了出来。

“站住。”

听到声音又如何,冉浅兮丝毫不怕,漫不经心的把头转了过去,甚是令人不爽。

“怎么?我说错了吗?公爹..”

胥远朝沉凝片刻,嘴角勾出一抹不屑。

“你是仗着冀北王,还是你那掌院父亲,胆敢如此咆哮侯府。”

冉浅兮抽出胳膊走了回去,满脸鄙夷的恶笑。

“错了,我向来不仗势欺人,我咆哮侯府,皆因陛下一道圣旨你不敢把我怎么样。”

“好了兮爷...快走吧...”

冉浅兮鄙夷的笑声越来越大。

“走?我怕他不成,你有本事把我抓起来啊!”

胥远朝淡淡的看着她,似乎明白她为何如此作为。

“哼,你别以为这样毫无规矩,本侯就会上书陛下退婚。”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退婚吗?错了,我单纯想找你别扭,不可以吗?”

胥远朝往她身边迈了几步,侯爷的气势就是比她强,看上去她已然处于弱势。

“你这般没有规矩,又喜好撩拨,就该把你娶进来好好调教。”

“哈哈,规矩?你跟我说规矩,是谁没规矩,是谁的儿子没规矩?”

婚期将至胥鸣暄逃婚,冉浅兮的面子里子都立不住了,若非如此,她根本不会用这样的态度对他,毕竟眼前这个男人和自己有着亲密的关系。

听到这里,胥远朝冰冷的眸子闪了一下。

“你儿子逃婚,冉家的面子早就没了,如今你还在这里指导我规矩,侯府上下真出奇才,出奇的不要脸。”

“兮爷。”

商子徕终于坐不住了,她每次找别人不痛快,商子徕从来不拦,这次的确有些过分。

冉浅兮回头看了他一眼。

“我还没说完呢。”

回首间,胥远朝一把揽过她的腰吻了上去,喉结错落滑动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冉浅兮思绪忽然断开,方才想说什么全都忘的一干二净。

片刻后胥远朝环着她的头,交替有度的深吻了起来,喉结滑动的越来越快,频率越来越高,已经完全投入了进去。

钱敬杨和商子徕没眼再看,又没胆子拉开侯爷,只好捂着额头转了过去。

冉浅兮在他怀里丝毫没有挣扎,过了半炷香胥远朝才松开她。

“你...最近很缺是吗?”

胥远朝的神情瞬间和方才不同,眼中带着缱绻嘴角挂着意味。

“是啊。”

这句‘是啊’十分柔宠,毫不吝啬心动。

冉浅兮擦了擦嘴唇伸出右手。

“给钱,我还没嫁过去呢。”

胥远朝笑逐颜开,掏出一沓银票足有三千两。

“够吗?”

冉浅兮见钱眼开,一把抢进手里满眼钦佩。

“这么大方?”

胥远朝还是挂着那样的笑容。

“不够再来找我要。”

他知道几人从侯府过是要去喝酒,故而给了很多银票让她玩到高兴 。

“够够够....太够了...谢谢公爹。”

冉浅兮拿着银票低头数的异常认真,数完便拉走了钱敬杨和商子徕。

“今晚我请了,走!”

胥远朝转身一个眼神,管家立刻拖走了门前的姨太。

“是。”

捕月搂—

这里虽是红楼,但也有乐师,花魁更是名震大昌。

云双是花魁之首,卖艺不卖身,其余有剪雨同为男子,卖艺且卖身,还有一名竹纤为女子,会诗书亦是卖艺卖身。

刚进大门,老鸨立刻认出了冉浅兮,殷勤的走了过来。

“呦冉姑娘,您可是有好几日未来了,云双可都想死你了。”

一次冉浅兮醉酒,硬要点云双上床伺候,她有钱有势有身份,老鸨实在不想捕月搂关门大吉,可总要和云双商量,他介于大局同意了过分的要求,并且没有收钱。

“不是,你想我的银子了?”

“害呀,您这说的哪儿的话,云双可都是免费的。”

“喔?妈妈现在想把钱要回去?”

气氛尴尬,老鸨不愿再旧事重发,便笑着奉承。

“害呦,您啊可是曲解妈妈我了,这样,一会儿云双弹完琴就让他陪你。”

冉浅兮满意一笑,掏了一千两,老鸨眼睛灼热的如同中日艳阳。

“哎呦,冉姑娘出手总是这么大方,我这就给三位安排雅间。”

一千两在这儿玩上半个月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