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浅兮紧张的吞了口唾液,他的意思是想让自己怀上他的骨肉吗。
她紧张的往后仰了仰,局促的攥紧了右手。
“义父和我的孩子名不正言不顺。”
檀千焕眼神一沉,仅存的宠爱也慢慢变成了占有。
“怎么会呢?兮儿是喜欢我的对吗?”
冉浅兮局促的看着他,还没说话,他便吻了上来。
“义父…”
檀千焕仍慢慢的亲着,冉浅兮用力挣扎,忽一把被他抓住手腕。
“兮儿尽管闹,把人都喊来。”
冉浅兮望着他,更加不认识他了。
“别这样义父…”
檀千焕轻轻一笑。
“兮儿何时不愿让我碰了?”
“不是不让…船上人多…”
“那正好,把他们都喊来,让我五马分尸。”
冉浅兮心尖一颤,尽管被吓的全身冰冷,仍不舍他死。
“不行…”
“兮儿不舍的是吗?”
冉浅兮调整一下姿势,紧张的吞了口唾液。
“嗯…”
檀千焕轻轻一笑,那股占有,又转化为了宠爱。
“我快一些,兮儿乖乖听话。”
话音才落,他直接拉起她的腿架在了腰间。
事后两刻钟,檀千焕仍爱不忍释的抱着她。
“兮儿还喜欢我吗?”
冉浅兮看了看他,在他怀里好像没了以前那种安全感。
“只要义父别总逼我…”
“兮儿对别人太好,我会嫉妒。”
冉浅兮尴尬一笑没有回应,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门外传来了胥远朝的敲门声。
“皇后娘娘,您在里面吗?”
檀千焕眼色一沉,赤裸着上半身便想去开门。
“别啊!”
冉浅兮一把拉住他,转身时看到她眼中的恳求,心软的穿上了衣服。
“我去开门。”
胥远朝刚欲推门,忽然被檀千焕从里面打开,瞬间深恶痛绝。
“你果然在这儿!”
檀千焕眉头一挑,目空一切。
“是,如何?”
“你对兮儿做了什么?”
“哈哈哈,兮儿是我义女,我能做什么?”
胥远朝的凌厉和檀千焕的阴鸷,狠狠碰撞在一起,像是一触,万物都会被其碎首糜躯。
“你什么都不应做!”
胥远朝话落,右手一挥,百十装甲卫立刻把门口围的密不透风!
“冀北王私闯皇后寝房,贼心昭然若揭,给本侯拿下!”
“哈哈哈哈哈…你是眼看本王没带人来,就浑然不怕身粉身碎骨吗?”
“冀北王是明着要反了?”
檀千焕不以为然的看着胥远朝,冉浅兮急忙跑了出来。
“遇安侯别激动,冀北王怕我坐船不适应才来看望,一时聊起从前便多呆了会儿,没什么的。”
檀千焕原本怒不可遏的气势,立刻变得温柔,他知道冉浅兮是在护着自己。
“皇后娘娘。”
“放心放心,没事的,侯爷快去歇息,我这就送走义父。”
“说了要陪你游江南,本王不走。”
冉浅兮一愣,这家伙不会是真要反吧。
檀千焕转身对上胥远朝。
“遇安侯,本王已经上书陛下,兮儿是本王义女,本王理应同行,免了这一路上有人手脚不听话,唐突了娘娘。”
话落下,便只身离去。
“为本王打扫仓房。”
几名禁军行了一礼。
“是。”
胥远朝无奈摆手,装甲卫退了下去。
“你为何这么生气啊?”
“你问我为何生气,你与他同处一室,我怎能不生气?”
冉浅兮轻轻一笑,侯爷醋坛子翻了。
“好啦好啦,你别生气了,我们也共处一室好不好?”
“娘娘!”
看他有些生气,冉浅兮立刻站直了身子。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生气了嘛,快回去休息吧。”
胥远朝转身,他是真的生气又害怕。
生气自然是因为檀千焕来找她,害怕是怕冉浅兮护着他,如果被百里庸知道,就只有万劫不复的下场。
黄昏—
冉浅兮在仓房中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檀千焕真的像变了一个人,说不出哪里不对,却觉得陌生。
“义父到底是怎么了?”
她绞尽脑汁想不明白,胥远朝却生了大气。
“胥远朝这次气生大了。”
她喃喃自语的走出仓房,直奔胥远朝房间。
胥远朝房间灯关着,她悄无声息的推开门,他正摸着剑穗发呆。
“侯爷。”
听到这淡淡的一声称呼,胥远朝把头转了过来。
“兮儿…”
冉浅兮慢慢关上门,没有一个人发现她进去。
“侯爷看剑穗干什么?”
胥远朝一笑,看着云淡风轻,心间却万分沉重。
“看着好看,拿出来再看看。”
冉浅兮拿起剑穗坐到他的腿上,他温柔的眼神似要把自己融化。
“那你怎么没用啊?是不是和你的剑不搭啊?”
“很搭,不舍的绑而已。”
冉浅兮手拿剑穗,轻轻环住了他的脖子。
“我知道远朝今天生气了,所以过来哄你,贴不贴心?”
听着不同以往的称呼,胥远朝心中反复回味。
“贴心。”
话音才落,冉浅兮便深深吻了过来。
胥远朝浑身一顿,抬着手不敢抱住她,内心挣扎片刻,实受不住技巧与攻击,紧紧环上了她的胯。
她抬起脖子,胥远朝得到信号后痴迷的吻了上去。
就这样没有烛光没有灯火,哪怕借着月光,冉浅兮的上衣一点一点褪到腰间,裙子缓缓掀到胯上,也没人知道二人在房间里翻云覆雨的拥有着对方。
欢爱结束后,胥远朝抱着她疼爱的摸着,二人衣服还没穿好。
“我想要一句你的实话。”
“远朝想要什么实话?”
“是我带给你快乐更多,还是檀千焕?”
冉浅兮一愣,这要怎么算。
以前她喜欢檀千焕,一心想着和他在一起,哪怕发生不正当的关系都愿意,进宫后又被百里庸感动,可她现在发现,自己不认识当初那个在红梅下的俊美王爷了。
孩子没了之后,她总想着如果没进宫就不会这样,当时胥远朝南巡回来,看见他那一瞬间,自己好像可以倾泻所有的委屈和坚强,现在两天见不到他就会想他在干嘛,这是他带来的快乐吗。
“我也不知道,但我现在见不到你就会想你,不知道为什么。”
“你真的会想我?”
胥远朝喜不自胜,他激烈的语气,不知道在证明什么。
冉浅兮认真点头。
“嗯,会想。”
胥远朝莞尔一笑,也觉难耐。
“尽管想我,你怎么敢大摇大摆的进来亲我…”
“哈哈,我大哥总说我艺高人胆大啊。”
胥远朝一把抱起她走到床边。
“那就再大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