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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王府-

舒宣和留下三贤馆中数十宾客独自回府,迫切的走到后院,看见冉浅兮忙碌又略显笨拙的背影口中还在殷殷抱怨。

“这棉的也太难洗了吧。”

胡乱揉了几下一张还未浸湿的斗篷就脱手而出,甩到晾衣架上那一刻水花乱飞,肆无忌惮的朝舒宣和脸颊飞去,她却还在洋洋得意。

“哎呀也不难嘛。”

“这就是你洗的衣服?”

听到一声质问她后背一热急忙回头,自己为他洗了衣服对方却并没有那么高兴...

冉浅兮:“王爷回来啦?这衣服怎么湿了?脸也湿了,刚才下雨了?”

舒宣和难耐的轻叹一声:“你甩的。”

“啥?”

她急忙掏出手帕为他拭去脸颊脏水,右手却被对方轻轻握住。

舒宣和:“洗干净了吗?”

冉浅兮:“王爷请放心,我洗衣服很有天赋的。”

沉默过后他轻轻靠,温热滚烫的声音在耳边肆意萦绕:“我问的是你洗干净了吗。”冉浅兮脸庞瞬间挂出尴尬的笑容:“我还没洗呢。”

“无妨~”

酥麻的声音过后,他缓缓从身后抵住了她的腰:“不洗也可以~”

冉浅兮:“回房回房。”

她被身后男人温柔的钳制着,裙子被三根手指撩起底裤也被褪了下去。

舒宣和:“我喜欢在这里,这里有芙蓉花香。”

“今天不是你的饯行宴吗?一会儿有人来就不好了。”

“怕什么,我要让他们都知道,我也是你的裙下之臣。”

话落那双手已经触碰到最柔软的地方。

【正能量...】

春风细雨滋润过的大地松软无比,花香与鸟叫奏出乐章,缠着漫游的思绪飘向半中掠过每个角落。

黄昏的降临带来离别,他害怕战场让他们此生难逢,床榻上抱着怀里的爱人寄托无边的思念。

舒宣和:“商子钧明天就会是商会会长,你为他做的这一切真的值吗?”

冉浅兮直起身子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你不会还以为我是因为他才委身求全吧?”

他瞬间抬起忧郁的眸子深深地望着她,这一刻竟然有些不自信了“应该是吧……”

冉浅兮:“你自己说着都没底气。”

忽然那双眸子亮了起来:“只要你认真告诉我,你说什么我都信。”

她看了对方一眼抚了抚他额前秀发,简单不过的动作却让他觉得比拥有更亲密。

冉浅兮:“你有勇有谋,这场仗肯定能打赢,只要你平安回来我就告诉你事实好不好?”

“阿浅相信我能平安归来?”

她摆摆手若无其事的躺了回去,连冉琼兮这个没怎么上过战场的将军都能打退西兴,舒宣和是先皇谋士肯定无所谓。

冉浅兮:“我听说百里庸让又让郝愈和你一起出征,他出力你出脑子,西兴势必能一举拿下!”

舒宣和看着她欣慰的笑了起来,听到心爱之人对自己的肯定比万两黄金都贵重。

舒宣和:“二姑娘就这么信我?”

冉浅兮:“我必然信你啊。”

“哈哈哈哈哈。”

他高兴的大笑几声,得到对方的肯定早是心花怒放。

舒宣和:“势必拿下你~”

果然还正经没一刻钟就原形毕露,他忽然将冉浅兮压在身下,享受的摸着她肩上的碎发道:“势必让你对我念念不忘~”

冉浅兮:“冷静,我怀孕了。”

舒宣和一笑解开了她的寝衣:“它现在不过是颗种子。”

翌日–

冉浅兮一夜未归檀千焕心乱无比,找过国公府又找到太傅府皆一无所获。

柳寻并未接受新人也没无尽留恋过去,国舅府前和和谢赢并肩出门,还未上正街冉浅兮便进入两人视线,看她步履匆匆神色紧张即刻就料到昨晚肯定‘没做好事’。

谢赢:“你从哪里回来的?”

从门下经过听到谢赢的盘问愕然停住步子,抬头见满腹清冷儒雅的柳寻令她心中死灰复燃。

“阿寻。”

甜蜜的拥抱使他乱了方寸,温热的身体比秋日烈阳还要烫人,双臂被曼妙的腰背撑满如何说服自己按耐躁动的心。

谢赢:“我问你从哪儿回来的?”

冉浅兮才要解释就被院中精心梳妆而来的女子打断,她一身华丽到夸张的金丝裙配着飞天髻和金钗十分夺目,轻轻一笑就媚眼如丝。

“夫君是要出去吗?”

听着女子不同寻常的称呼,看着国舅府的牌匾,冉浅兮瞬间就想到她的身份,原来他悄悄成家了。

丹欣:“这位可是二小姐?”

她大脑一怔愣了一秒立刻松开柳寻。

“你不会也...”

话未说完便得到对方复杂的眼神,这种表情使她狠狠后退一步。

“抱歉我不知道。”

谢赢看着眼前无法结缘的女人心如刀绞,她一步退到自己身边却被另一个男人拉了回去。

柳寻:“没有,这是谢夫人,兮儿见过。”

冉浅兮嫣然一笑行了一礼:“见过国舅夫人。”

丹欣莞尔扶住她回了一礼:“这是行的什么礼,你我都是同辈人。”

她尴尬的看了柳寻一眼只能继续微笑,谢赢眼中的惋惜像寒风一样吹透丹欣。

冉浅兮:“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真是遗憾,明天我让人把贺礼补上。”

不等丹欣开口就被谢赢回绝:“不用了,你从哪儿回来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不用了是他对婚姻的不屑,后半句疑问是他对冉浅兮最后的在意。

冉浅兮:“慎王府。”

他眉头一皱拉过了冉浅兮:“你去他家干什么了?”

紧张的神情无法从脸上掩藏,丹欣每个彷徨的眼神都说明了婚姻的不幸。

冉浅兮:“有点儿事儿和你没关系。”

谢赢:“什么事情?”

冉浅兮:“商家不知道怎么把他惹了,商伯父病入膏肓之际王府终止了合作,还让人处处为难子钧,搞得商会里的老人也不服他,本来都选好了会长又遭到否决。”

柳寻:“行商司有猫腻。”

冉浅兮:“嗯嗯,行商司的市监是慎王府门客,所以做什么也都看舒宣和脸色,惹了这位爷子钧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谢赢:“为何没来找我?”

冉浅兮无辜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谢赢:“怎么了?”

冉浅兮:“虽然户部仰赖你但行商司肯定不服。”

当她话音落地谢赢陷入了沉默,相比之下国舅没有什么实权,但王爷却是实打实的权臣,就算行商司收到户部通知也只会一拖再拖。

冉浅兮:“再说现在找你也不方便了。”

丹欣落下双眸有着难以言说的无力感。

谢赢:“你找我我便做,无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