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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红不知道萧天烬问这话什么意思。

当时她禀报了陆青微,说了少夫人身体不适的情况。

至于她接受了一锭银子,和一条金锁坠的事,她一个字都没透露。

陆青微的意思,让她去找大夫可以。

如若少夫人真的有孕,也要让大夫说没有。

不止如此,还要想办法,将少夫人肚里的种,给引掉。

玉红眼珠转了一圈,对萧天烬回复道:

“少将军,小姐并不知情。”

萧天烬轻笑一声,眸子变得凌厉,沉声问道:

“你身为一个丫鬟,做事情背着主子。又私自带外人进府,来人,将她先拉下去,掌嘴二十。”

“少将军,你听奴婢解释,饶命啊……”

等候在旁的护卫不由分说,将她拉出去。

屋外响起巴掌声,还有玉红惨叫声和痛哭声,

萧天烬扬起下巴:“将那个大夫带进来。”

大夫颤巍巍地伏在地上。

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进府就被抓起来。

还未等萧天烬盘问,他便全都抖了出来:

“小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姑娘给了小人一锭银子,嘱咐小的进来帮人看病,并说就算查出来什么,也不能说……”

大夫抖着双手,捧着那锭银子,将事情经过一一禀明。

“小人实在不知是将军夫人啊,如若早些知道,打死我也不会这么干的,还请将军饶过一命。”

说完,大夫伏地点头如捣蒜一般,止不住地磕头。

萧天烬令护卫,将大夫呈上的一锭银子交上来。

看银子底部錾刻的印记,确实是府上库房里的。

萧天烬抬眼,望着大夫,平静中带着冷厉:

“今日之事,如若被你传出去半个字……”

“少将军放心,小的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说出去!不对,小人今天根本没来过萧府,什么也不知情。”

萧将军让护卫将大夫带出府外后,拿着那锭银子看了半天。

良久,他才轻轻扯出一抹笑。

他心下已经猜到,这指定是季白故意做的局。

想起之前,陆青微拿着迷幻香给他,告诉他那是从少夫人房中拿到的。

估计那会子的事,也是玉红这个丫鬟干的。

季白他倒是有仇必报。

这点心性,萧天烬其实颇为欣赏。

况且,他居然会想到依靠自己……

萧天烬很满意,心里头蓦地欢欣起来,像是打了场胜仗似的。

“将玉红送到陆青微那,由她自己发落。”

忽然想起那条黄金锁坠,他又命令道:

“先等等,让她把那条黄金坠子下落说出来,再送去。”

“务必告诉表小姐,如若她处理不满意,我会亲自发落!”

*

季白坐在房间里,表情有些怔怔。

他在思忖现下,萧天烬已经抓到玉红了吧,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对陆青微出手。

“少爷。”

喜雨跑进来,兴冲冲地凑到他身旁。

“玉红被赏了巴掌,送到陆小姐那儿又挨了板子,现在她奄奄一息,被赶出府外了。”

季白没有想象中高兴,他问道:

“陆青微呢,她有没有事?”

喜雨嘴角耷拉下来,叹了一声,有些无奈:

“没有。”

季白面无表情,垂下眼眸:

“走了一个玉红,还会有下一个,陆青微心眼多着呢,有她在府里,就不会有安生日子。”

“少爷,那陆青微在萧府这么些年,又是少将军的表妹。哪会那么轻易被惩罚。”

“是了,萧天烬其实心里是有数的,他肯定也晓得陆青微有参与。

他只是不想那么做而已。终究是……”

在萧天烬心里,终究是他表妹更重要。

“算了,罚了一个玉红,将她赶出去也好,那丫头眼睛里透着算计和阴狠,令人不适。”

这样想着,季白心里稍微舒服一些。

喜雨也安慰道:“少爷,咱们还是慢慢来。经此一事,相信那位表小姐也会消停一阵子。”

“对了。”喜雨小声道,“还有件事,少将军把玉红卖了的金锁坠拿回来了。”

“不过……”

喜雨说到这里有些支吾,她小心地瞧了季白一眼。

季白有些好笑,还有什么话他听不得的:

“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是不是那锁坠他留在身边了?”

喜雨没想到少爷会猜到,迟疑地点了点头。

“少将军说暂时由他保管。”

季白呵呵一笑:“我当什么事,那锁坠原本就是要送给姐姐的。现在他留在身旁,只等着姐姐回府后,由他亲自交予。”

喜雨瞪大眼睛,少爷的心真是玲珑剔透。

连这都想到了。

不过有一点她不是太明白。

“那金锁坠,同你的银坠子非常像,看起来简直就是照着你那个做的。

少将军难不成,早些时间已经见过你的锁坠了?”

季白没往深处想:“我这件也是母亲找师傅打造的,说不定这样的款式,不止我一人独有。”

喜雨不说话了。

季白支着下巴,撑在案桌上,眼神有些发虚。

他最近也不知道在惆怅什么。

总是动不动便会忧虑。

萧天烬这次算是帮了他的忙,他要不要上门去说声谢谢?

他问喜雨:“萧天烬现在在做什么?”

喜雨想了想,刚才碰到苏六,同他聊了两句。

萧天烬处置完玉红后,去书房见了个人。

“少将军有客人在,好像是上次来过府里的那位春公子。”

是他?

他怎么又来了。

“说是春公子决定留在京都,眼下他整了一个戏园子,有出戏要排。

大约是因为这件事,上门来约少将军去赏个脸。”

季白抬眼,拧着眉头,眼里疑惑不解:

“萧天烬又不爱看戏,老是来约他做什么。”

这话喜雨当时也问了苏六。

苏六是这么说的:“春公子想在京都站住脚,当然是想寻个靠山,也想寻些个达官贵人去捧场,来打开知名度。”

季白撇过眼,扯起嘴角:

“传闻他不喜欢与权贵结交,对名利一直看轻。

而且他的知名度并不低。

眼下怎么竟然屡次邀请萧天烬?”

季白脑子里,冒出之前在府上看到春公子望着萧天烬的眼神,还有同他亲昵的态度。

季白心里不自在起来。

这个春公子,对萧天烬绝对有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