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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姿自觉理亏,“我和江禹安彻底分手了。”

“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要你。”

最后‘我要你’三个字,靳屿川特意加重音调,不是征求南姿的同意,而是通知她。

南姿难受地拧起野生眉,“我们不能体面地结束,从此做个熟悉的陌生人吗?”

靳屿川冷嘲,“我给过你机会,既然我们重新见面,说明上天自有其他安排。”

南姿多少都有些了解靳屿川。

由于长期身处高位的缘故,身边人都对他众星捧月,以至于养成说一不二的坏毛病。

因而,南姿决定放弃劝说,“靳先生,我们不可能的!”

靳屿川眉眼一抹偏执,“不急,时间会给最终的答案。”

南姿觉得再谈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明天,我还要参加会议,先回去。”

“我送你。”

靳屿川恢复绅士风度,礼貌问候。

南姿果断拒绝,“不用。”

后面连续开了四天会议,等到星期六,举办方安排休闲活动。

南姿刚坐上大巴,何晓兰凑上前,“南姿,我坐你旁边哈。你赴美留学后,我们有六年没见,终于能好好说会话。”

“可以啊。”

大学时,南姿对何晓兰的印象很好,觉得她是个上进勤奋的女孩。

何晓兰开心地和南姿分享信息,“通知上说,今天去木扎马场,你会不会骑马?”

南姿颔首,“会一点点。”

“你也知道我家里是农村的,还是第一次来马场好紧张,又怕人家笑话我土包子。等会你能不能教下我?”

何晓兰双手合十做出可怜兮兮的哀求样。

南姿浅笑,“马场有专门的教练,他们比我更专业。若你有需要,我也会帮你。”

大巴驶离市区朝着郊区开去。

约莫过了两小时,入目便是一望无垠的黄色大草原。

所有人都面带兴奋之色下车。

南姿则心思重重地走在最后面,满脑子都在考虑要不要辞职。

耳边传来何晓兰窃喜的声音,“那不正是靳先生,他竟然也来了。”

南姿狐疑地抬头,看向正前方。

只见靳屿川身穿黑白马术服,脚蹬黑色齐膝长靴,双手戴着深棕色手套,右手持着马鞭。

在萧瑟的秋风中,尤其英姿飒爽,像个征战沙场的将军。

南姿见状,嫌弃地皱眉。

他又来了!

旁边的何晓兰脸色是压抑不住的喜悦,“来之前,我就听说木扎马场是靳氏的私人马场,看来是真的,靳氏好有钱。”

南姿随口应道,“是啊。”

何晓兰硬拉着南姿快步走到靳屿川的面前,“靳先生,你好呀。”

靳屿川淡漠地颔首,目光慢条斯理地落在南姿的身上,“南医生,今天想骑什么马?”

“我身体不太舒服,就不上场了。”

南姿只想安安静静地待着。

靳屿川并不劝说,“不骑也行,我们先去马圈看马。”

因是私人马场,马匹数量算不上多,但全都是名贵的马种。

有夸特马,纯血马,阿拉伯马,荷兰温学马......

等走到栗色的汉诺威母马,南姿怔住了。

那匹原本傲娇地高仰头颅的母马突然兴奋地嘶叫,垂下头颅往众人凑来。

吓得何晓兰和其他人连连往后退去,“它是不是发怒了?”

南姿动都没动,目光温柔地注视母马,然后抬手摸向母马的头。

原本焦躁的母马马上安静下来,在南姿的掌心轻蹭,像个终于找着母亲的孩子。

事实上,这匹汉诺威母马确实是南姿照顾长大的。

靳屿川是上流人士,他身边的女人自然要随他学会高雅。

于是,他带着南姿学骑马。

当时,南姿忙于应付繁杂的学业 ,对此并不感兴趣。

直至有天,马场里有只母马突然难产,而医生因外出赶不及。

南姿作为医生的本性作祟,当一次兽医救了小家伙。

小家伙刚出生便体弱,南姿时常挂念,渐渐爱上小家伙,为它取名瓦莱丽。

在英文里代表勇敢坚强。

南姿离开纽约前一晚,专门去看了瓦莱丽。

时隔三年,她在北京再看到它。

南姿意外地转头看向靳屿川,用眼神问他,你把它从纽约带回来的。

靳屿川面无表情地颔首,“这匹马叫瓦莱丽,今年刚好五岁,身体已经发育完成。南医生想不想试着骑它?”

“好。”

南姿爱怜地拍着瓦莱丽的头。

瓦莱丽似乎听懂两人的对话,开心地跺脚。

南姿麻溜地换上红色的马术服,尺寸完全符合她的身材,像专门为她量身定制。

身段凹凸有致,四肢匀称柔软,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南姿熟练地踩着马镫骑上瓦莱丽,瞬间成为整个马场最靓丽的风景线。

靳屿川双手抱胸,静静地眺望远处的红色身影。

南姿的马术是他亲自调教出来,她骑马的样子恣意潇洒,便成为他的骄傲。

这就是李承乾口中,所谓养成系的快乐吧!

南姿骑行三圈后,带着瓦莱丽回来休息。

何晓兰羡慕地上前,“南姿,你骑马的样子好酷,我连上马都笨手笨脚,你能来指导下我。”

“可以。”

南姿心情不错,爽快地答应。

何晓兰挑的是一匹温顺的阿拉伯马,可她个子有点小,又太过于紧张总是死勒缰绳。

南姿沉眉劝道,“你放轻松,别紧勒住马儿的脖子,否则它会反抗......”

突然,那匹阿拉伯马发疯地嘶吼,蹬脚往前跑。

何晓兰失控的大喊,“南姿救我,我要甩下来了。”

出于自保的本能,南姿应该松开手。

可出于职业素养,她无法见死不救,不得不拉住缰绳试图控制住马儿。

南姿终究是体力相对弱小的女子,无法控制住发疯的马儿。

在她即将被甩出去时,靳屿川冲上来一起拉住缰绳,喊了声,“吁!”

原本狂躁的马儿稍微缓和点,但奔走速度仍很快。

两人合力终于克制住发疯的马儿。

何晓兰在马夫的搀扶下,安全落地。

她看着靳屿川的目光都闪动着崇拜的小星星,“靳先生,谢谢你救了我,你有没有受伤?”

靳屿川右手的皮革手套已磨破,掌心磨得鲜血淋漓,“你最应该感谢人是南医生。”

“谢谢南姿,其实我和南姿是大学好友。”

何晓兰亲密地挽住南姿的手,目光又重新落在靳屿川,“靳先生,若你不介意,我帮你包扎伤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