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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先开车送南思思去医院做病情鉴定,便于后面打离婚官司。

经过靳屿川的推波助澜,南思思的病情成为重伤。

南思思从手术室出来,几乎整个人都包成粽子。

南姿看得心疼不已。

嫁人真的是第二次投胎,要是嫁的不好,真的是生不如死。

像罗永豪这种出轨又家暴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女人在婚姻里默默忍受?

南思思拉住南姿的手哭诉,“我没有推倒唐娇,我只是念着甜甜还小,以及多年的夫妻情分。

我找到唐娇希望她能够退出,结果正说着话,唐娇抓住我的手推她,然后她就躺地上,恰好罗永豪赶过来。”

南姿理智地提醒,“你被算计了,唐娇是故意以此来陷害你。”

南思思恨极了,“她还要以此威胁我,让我净身出户,否则要判我故意伤害罪,抢夺甜甜的抚养权。”

南姿刚经历类似的事情。

男人是不是都是眼瞎,看不清绿茶白莲花耍的小手段?

江禹安,罗永豪都是一个样。

至于靳屿川?

现在南姿对男人都没抱有太大期待。

南思思反而羡慕道,“南姿,你找到一个真心疼你的男人。刚才罗永豪要打你,靳屿川直接挡在你的面前。”

南姿不想南思思心里产生比较。

于是,她清醒地回道,“男人一开始都如此,把你当作宝贝,日子久了就会腻。

张爱玲不是说过经典台词,白月光久了就是衣服上的白饭粒。朱砂痣久了就是蚊帐上的蚊子血。”

南思思轻叹,“你说的对,男人都一样。想当初我和罗永豪刚在一起,他知道我喜欢吃烤红薯。

在等我看电影时,怕红薯凉了不好吃,放在胸口死死捂住,都烫伤了。他还承诺一辈子都对我好,谁能想象有天,他会出手恨不得打死我?”

南姿安慰南思思,“爱会消失,也会转移。要学会减少期待,别幻想男人长长久久的爱,那样我们会过得更自在,更幸福点吧。”

“靳先生,你买早餐回来了?”

南思思看向南姿的背后,礼貌地问道。

南姿惊诧地回头,发现站在不远处的靳屿川。

他的脸色阴寒又冷漠,让南姿如坠冰窖。

靳屿川来了多久?

他又听到了多少?

他会不会生气?

南姿忍不住多想,站起身想去接靳屿川手里的早餐。

靳屿川不动声色地躲开,语气阴郁,“你们趁热吃,我出去抽下烟。”

南姿见状不对,紧跟着走出去。

靳屿川长得高,腿又长,南姿要小跑才能跟上去。

她小心翼翼地拉住他的手指,“靳屿川,你听我解释,我是见堂姐的心情不好,安慰她几句,我不是针对你的。”

靳屿川无情地甩开南姿的手,“我不在乎。”

南姿呆愣在原地。

靳屿川傲然立在医院的小花园,熟练地点上香烟。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再慢慢吐出。

白色的烟雾萦绕在深邃立体的五官,显得他本人尤其缥缈遥远。

看得南姿心都慌了,好似她离靳屿川越来越远。

中间隔着浩瀚的宇宙。

靳屿川为她付出那么多,她不能再让他心寒。

南姿鼓足勇气又去挽靳屿川的胳膊,第一次尝试撒娇着问,“老公,你别生气好不好?”

“老公?”

靳屿川冷嗤,“南姿,我根本不是你理想的老公,你喊我老公,不觉得恶心,太肉麻?”

南姿摇头,“靳屿川,你是我可望不可及的明月。我确实从来没想过嫁给你,因为不敢想,你太优秀,我配不上,我......”

“你闭嘴!”

靳屿川厉声止住,“南姿,我不想听你再说下去,你满嘴谎言。”

南姿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脑海里想起姜宝宝说的话,要喂饱男人两张嘴。

旋即,她踮起脚尖吻上靳屿川的唇。

他的唇沾着清冽的尼古丁味道。

但不难闻。

也有可能因为他是靳屿川。

南姿喜欢他,便喜欢靳屿川的味道。

哪怕是烟味。

靳屿川怔住了下,垂眸冷睨南姿,“你用这招都没用。”

说着,他伸手去推南姿。

南姿厚着脸皮又凑上去亲了亲,“老公,别生气好不好,我说错话了。”

“没用。”

靳屿川别过头躲开南姿的吻,高冷道。

南姿直接整个人都跳到靳屿川的身上,他右手夹着的香烟差点烫着她。

靳屿川沉眉呵斥,“别胡闹了。”

南姿看出靳屿川仍是在乎他,双手死抱住他,像个树懒靠在他的肩膀撒娇,

“老公,你是男人,人家都说了,好男不和女斗,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嘛?”

南姿不怎么会撒娇,说起来不太自在。

靳屿川听得也不自在。

但他没有再用力推开南姿,而是掐灭烟蒂。

南姿注意到靳屿川的小动作,知道他的怒火消除了大半。

然后,她打算再接再厉。

南姿凑近靳屿川的耳朵低声诱哄,“今晚,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嘛?”

靳屿川在外面向来正经,摆出高冷肃穆的样子。

经过南姿明目张胆的撩拨,他的耳尖有些红。

他使劲拍了南姿的屁屁,“别胡闹了,你下来。”

南姿不依不饶,“那你答应不生气。”

“我本来就不生气。”

靳屿川眼底有些无奈。

南姿嘟嘴,“对对,靳大少爷是宰相的肚子能撑船,最是大量。”

靳屿川又问,“人来人往,你下来。别人看见,影响不好。”

南姿松开手,从靳屿川的身上滑落下来。

但她仍是不太确定,抬起水润润的眸子问,“你真的不生气?”

“对。”

“那你亲下我的脸颊好了。”

南姿仰起头,点了点脸颊。

靳屿川无奈地弯腰俯身,双手捧着南姿的脸,深深地吻着她的额头。

动作温柔带着无限的眷恋。

爱一个人就是明明你非常生气,但在她说上一两句好话,你都会俯首称臣。

因为你舍不得让她难过,舍不得让她患得患失。

靳屿川知道那样会宠坏南姿,但他无力阻止。

南姿满意地扬起嘴角,讨价还价,“我明天还要上早班,不能太放纵,适可而止哈~”

“不行。”

靳屿川一口拒绝。

这种谋福利的事情,绝对不能心软。

南姿吐了吐舌头,“你果然是周扒皮。”

靳屿川反问,“不喊老公,喊周扒皮了?”

南姿嘿嘿笑道,“其实你是喜欢我喊你,老公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