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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棠眼中带着诧异。

再看看陆韵这幅面孔,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肯定是吃瘪了。

起身为陆韵倒了一杯水将他按耐在沙发前坐下:“爸,不着急,你慢慢说。”

陆韵喝了口茶水,温棠下意识要提醒。

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陆韵烫的拧紧了眉头。

放下杯子带着怨气看向温棠:“怎么连你也跟我过不去。”

温棠深感歉意:“忘了告诫您了。”

她态度谦卑。

陆韵眼中的神色也跟着收敛了不少。

双腿叠放镇定的开口,“咱们陆氏集团的项目被念心那个臭丫头给截胡了,按照我的意思,由你出面去谈,能挽回的话最好是挽回一下。”

“不能挽回的话就把重心放到其他项目上,无论如何都要赶在他们之前签下来。”

温棠会心一笑。

看,的确是因为陆念心的原因找到了她。

温棠话语说的坦然:“您也别抱太大希望,在她背后撑腰的可是曾光明,我尽力而为吧。”

陆韵看向她的眼神给予重托:“就这么说定了,别让爸爸失望。”

他起身出了办公室。

前脚刚走,后面陆明昊就来了。

俯下身来凑到温棠跟前问:“不是,这老东西又在打什么主意。”

温棠把文件翻到了下一页,时不时还会敲打一下电脑,冷不丁地回应:“够清闲的,你不忙我还要忙。”

陆明昊合上她手里的文件。

温棠拧起柳眉看向他。

她讨厌在办公时被人打扰。

尤其还是被一个话多的人打扰。

略显不耐烦的道:“要是真想知道,不妨亲自去问他,说不定还能参与其中。”

陆明昊笑了,嘴里嚼着口香糖,舌尖往上捻了捻,“真把我当成傻子了?”他去了等于自讨苦吃。

所谓树大招风。

这段时间先是陆辙疯了。

又是主动把股份拱手相让。

再继续作妖,绝对是件铤而走险的事。

“无非就是想让我帮忙谈几个项目罢了,想想也知道是因为自己不愿意得罪人曾光明所以把重心转移到我这边来了。”温棠一手挪动着鼠标把文件保存掀起眼皮来看向陆明昊,“当然,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把他对接给我的项目分你几个,刚好能收买他的心。”

陆明昊耸肩,清闲的日子摆在面前:“我可不想没苦硬吃。”

温棠轻笑出声。

提点:“别忘了你说过的话,等陆氏集团稳定下来以后可就不好接手了。”

陆明昊将口香糖吹了个泡泡。

泡泡炸了,他转身把口香糖吐进了垃圾桶里拍着温棠的肩膀道:“祝你成功。”

他转身潇洒的出了办公室。

脚步声越来越小的消失在温棠的耳畔。

当天晚上在餐桌上浅浅的聊到了此事,裴河宴加起一块鲜美的鱼肉放入温棠的碗中:“对他的话最好还是保持有所怀疑的好,免得东拐西绕也被她算计到其中。”

温棠捧着碗狠狠的扒拉了一口咀嚼。

有道理。

“不过有句话说的也对。”她目光灼灼的看向裴河宴:“趁乱把陆韵拉下来未尝不是个好主意。”

裴河宴眼中温和,上手宠溺的揉了揉温棠的小脑袋儿,“先吃饭。”

一连夹了几片青菜和几块肉放入温棠的碗里看向她。

温棠捧着碗一口就一口吃了起来。

餐后,温棠打了个饱嗝,有些撑了,两个人在后花园遛了一圈才回房。

她带着真丝睡裙进了浴室,裴河宴摸索过手机拨通了电话。

耳边听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淋浴声,目光不由自主的定格在的磨砂玻璃上。

女人的身影婀娜多姿前凸后翘。

仰头冲掉发间的泡沫和身上的沐浴露,裴河宴狭长的眼眸怔住了。

一股无名的燥热感也跟着随之而来。

“裴总?”

手机另一头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裴河宴拉回思绪回归到工作时一丝不苟的态度:“按我的吩咐把陆韵投资的项目放出消息,越快越好。”

‘咔嚓--’

浴室的房门开了。

淡淡的沐浴香扑鼻而来。

裴河宴挂了电话宛若饿狼一般看向温棠。

乌发发梢间湿漉漉,滴落下来的水珠落在了天鹅颈及锁骨。

末了消失在真丝睡衣里。

他起身问:“怎么没把头发吹干,明天会头疼的。”

边说边拉温棠的小手重新返回浴室。

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她抱到了洗手池的边缘坐下。

另外一只手打开吹风机试了试温度。

不冷不热刚刚好。

认认真真的帮温棠吹起了头发。

“我……”温棠有些不习惯:“我自己来。”

她上手要去取吹风机,被裴河宴按耐住了。

另一只手关掉了吹风机取过了护发精油,嘴里说着:“这么点小事还用得着你亲自动手?”

温棠微微仰头看向他,灯光有些刺眼,但不影响她眼中夹杂着爱意心中也跟着莫名一暖。

“好了。”裴河宴一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抱下了洗漱台。

没撒手,直接把人放到了大床上自个儿也跟着凑了过去。

硕大的身躯自带压迫感,二人望着彼此,好似时间静止了。

裴河宴的指腹反复摩挲着她饱满的朱唇,喉结上下颤动,主动吻了上去。

温棠腾出来一只手要去关灯,被裴河宴先一步扼住了手腕死死的按压在身下看向她。

二人的嘴角拉着情丝。

裴河宴眼中含笑:“怎么又要关灯。”

温棠的脚趾勾紧了些。

不可否认的是他还是不习惯在灯光下做,小脸微红眼神也给的下意识躲开了裴河宴的视线。

“嗯?”

她越是不回答裴河宴越问,眼中带着邪魅的笑意捕捉着她的每一个微表情。

温棠湿润了一下唇角,据她对裴河宴的了解来硬的肯定是自讨苦吃,掀起的胳膊主动搂上了男人的脖颈绵软的说道:“求你了。”

她眼中好似一汪泉水。

看的裴河宴春心荡漾又于心不忍。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疼爱她,务必把她蹂躏入骨。

伸手很是受用的关掉了床头柜的灯俯身堵住了温棠的唇。

窗外皎洁的月色透过落地窗照射在二人身上,一夜旖旎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