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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淋浴声涌入温棠的耳畔,但也仅仅只是两三分钟就停止了。

温棠下意识掀起眼皮来往浴室的方向看了眼。

男人健硕的身躯赤果果地映入眼帘。

结实的胸膛,清晰的人鱼线,还有……

她面色微红的别过头就没在细看。

即便是已经见过多次,直视起来还是觉得有些羞耻,包括恐惧。

只是看着就让人腿脚发软。

“过来。”

裴河宴掀开被子一角坐下,硕大的身躯往后倚了倚。

温棠将无法拢到耳后。

二人对视了一眼。

仿佛形成了一种无形当中的默契。

温棠主动俯下了身躯。

时深时浅的吞吐,不断撩拨着裴河宴的内心。

宛若千万只蝼蚁在他的心房攀爬,痒且刺激,仰头低喘一声,喉结因为吞咽上下颤动了一下。

明明刚刚冲过澡,汗珠却顺着额头滑落到轮廓。

一个转身迫不及待的将温棠迫不及待的欺压在身下,二人调换了被动和主动的角色。

裴河宴埋头到她的锁骨间,凑到她的耳畔,声音磁性且低沉的道:“什么时候这么会了。”他明明记得前几次还有些生疏,需要他手把手教。

温棠咬住下唇,羞涩的恨不得化成一滩水。

闭目享受着裴河宴思思念念的吻,沉浸在醉生梦死中无法自拔。

事后,裴河宴下床从卧室缓步走向阳台,月光洒在他坚毅的背影上,显得格外孤寂。

他轻轻推开玻璃门,夜风裹挟着凉意迎面扑来,却丝毫不能冷却他内心的决绝。

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动,最后停留在一个熟悉的号码上,按下拨号键。

电话另一头迅速接通,传来下属恭敬的声音:“裴总,这么晚了,有什么吩咐吗?”

裴河宴的语气平静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立刻准备,找个合适的理由,明天上午之前我要看到所有资金在与陆氏合作的项目中撤出。记住,务必做得干净利落。”

“是,裴总。我马上处理。”下属的回答简洁而迅速,显然对此类操作并不陌生。

挂断电话,裴河宴目光投向远处灯火阑珊的都市,眼底深处是深不可测的筹谋。

在一想,这一行动无异于向陆氏集团投下一枚重型炸弹,一切都要小心才是……

--

次日,晨光微露。

陆氏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内,陆韵得知裴氏撤资的消息,面色骤变。

指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浅浅的意识到这不仅仅是资金链受损那么简单,更是裴家对陆家权威的直接挑战,匆匆离开自己的办公室。

陆韵快步来到温棠这儿,几乎没敲门便闯了进去。

他眼神中既有焦急又有不安,直接开口:“阿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裴河宴突然撤走资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昨晚和他见面,他有没有提到过这事?”

温棠故作惊讶地抬头,眉宇间装出一副不解的模样:“爸,你这是怎么了?”

不出所料,这应该是已经知道撤资的事了。

“昨晚在聚会上和裴河宴见面不过是普通的交流,他没有提到过撤资的事情。再说,这种事情怎么会轻易告诉我。”温棠声音越来越小的嘀咕:“别忘了,我早就不是裴氏的人了”

陆韵的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再看看温棠眼中坚定的神色。

让他一时难以辨别真伪,嘴中的话语也跟着放低了不少,“阿棠,爸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必须帮我劝劝裴河宴。这对陆氏的影响太大了,你知道的。”

温棠轻轻叹了口气,面上在为难,但实则心中已有算计。

嘴里不紧不慢的说着:“爸,我真的不清楚他是这么想的。不过,如果这是真的,那也是商业决策,我能做的恐怕有限。要不,你自己直接和他沟通试试?”

陆韵闻言,脸色愈发难看。

思忖良久。

抛开面的声音也跟着沉了下来:“我再想想。”

或许他当真应该去裴氏跑一趟。

至少应该拿出点诚意来。

说不定还可以挽回一下局面。

温棠微微点头,表面平静如水,内心却已翻江倒海。

起身目送陆韵略显狼狈的背影离去,心中暗自摇头冷笑。

重新回到办公桌前坐下,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忙碌起来。

--

公司楼下。

陆韵走路带风的上了车,心中满是对裴河宴的疑惑与不甘,连带脚步再次不由自主加快了不少。

不料,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刚来裴氏集团就被前台工作人员告知裴河宴即将出国的消息。

转身要走,时间紧急,再次看向前台工作人员:“既然是准备出国,那人现在肯定还在公司里吧。”

工作人员摇头。

陆韵的手指跟着微微卷起。

面色也跟着难看了不少。

良久,再次抬起眼眸时,发觉面部表情却失控,脸上扯出一丝牵强的笑意,转身黑着一张脸出了公司。

他不知道的是,前脚刚走,裴河宴就下了楼。

直奔负一楼地下车库扣好安全带开动车子。

还不忘拨通温棠的电话。

对面传来熟悉的话语声,“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温棠边回话边敲打电脑。

声音入了裴河宴的耳畔。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语气轻松:“有一件事情需要处理。再过两三分钟就到你们公司楼下了,你先下来,我在楼下等你。”

温棠匪夷所思。

几分钟后,一辆黑色库里南停在公司停车位上。

温棠侧过腰身上车后,裴河宴发动引擎,没有立刻说明缘由,捕捉到她脸上的茫然,神秘一笑:“先别问那么多,跟我回去,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息一下,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温棠诧异,侧头望向他,但见他神色轻松,也就没有再多问,心里盘算起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没多久,车子缓缓驶入君悦蓝山,停在熟悉的位置。

进入家中,裴河宴换下鞋子系上围裙进了厨房。

在温棠目光灼灼的视线下亲自掌勺做起了饭。

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