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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迷雾中,温棠为保护陈芸希,不慎被杀手偷袭,肩膀处被划开了一道口子,疼痛让她身形一顿。

裴河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变化,心头一紧,立刻循声而来,“你没事吧?”

温棠捂着肩膀。

掌心里湿润润的。

很明显,已经流血了。

“快来人,这里有袭击!”外面的小护士听到动静大声呼喊,声音穿透烟雾,直击走廊。

随着警报声的响起,几名医院的保安迅速冲进病房,手持电棍,四处搜寻着潜藏的威胁。

然而,那名杀手趁着烟雾的掩护,早已从另一扇窗户溜之大吉,消失在夜色之中。

烟雾渐渐散去,病房内恢复了些许清明,裴河宴急忙奔至温棠身边,焦急地检查着她肩头的伤势。“怎么样?疼得厉害吗?”他的声音透着明显的关切与不安。

温棠强忍着痛楚,咬牙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小伤而已。”尽管如此,那从指缝间渗出的鲜红,还是让裴河宴心如刀割。

“不行,必须马上处理。”不容分说,他轻轻扶起温棠,向医院的急诊室走去。

温棠试图挣脱,表示自己能走,但裴河宴的眼神坚定无比,硬是没让她挣脱。

抵达急诊室后,医护人员迅速接手,对温棠的伤口进行消毒和包扎。

裴河宴站在一旁,紧握双拳,眉头紧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一切,内心的自责与懊恼如潮水般涌来。

处理完毕,医生安慰道:“幸好伤口不深,处理过后应该不会有大碍,但仍需观察几天,避免感染。”

裴河宴感激地点点头,转向温棠:“以后不准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你的安全比任何事都重要。”

听的温棠心头一暖。

“对了,待会回到病房以后你睡一会儿,我来守着。”裴河宴边走边开口。

温棠的一只手仍旧落在肩膀上,说实话,不疼是假,甚至连呼吸带动肩膀起伏都会疼,她也没推搡。

回到病房以后看到陈芸希安然无恙的躺在病床上,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

不管怎么说,这一刀挨的值了。

“我睡上半夜,下半夜我来守。”温棠在沙发前小心翼翼的躺下。

胳膊疼的厉害,连用胳膊支撑的躺下都有些费力。

裴河宴果断上前将她打横抱起。

可能是因为抱的次数多了的缘故,这种突然疼痛的感觉不似以往那般没有安全感,会下意识抓住他的衬衫,而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缓慢的把她放在沙发上平躺着。

胳膊上的支撑也不在肩膀上了,疼痛感缓解了不少。

裴河宴心疼她,伸出大手来细细摩挲着她的小脸儿,俯下腰是来主动在她饱满的朱唇上落下一吻。

“晚安。”他话语格外的温柔。

将薄薄的毯子盖在温棠的身上,随后在靠窗边的独立沙发前坐下。

手上一直在不停的敲打着屏幕。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棠睡着了。

浅浅的呼吸声涌入裴河宴的耳畔,他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凝视着沉睡中的温棠,心中五味杂陈。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坚毅的面容上,添了几分柔和。

他起身轻轻地将手搭在温棠的额头上,确认她的体温正常,没有因肩膀上的伤势发烧,这才稍稍放心。

手指习惯性地摸出手机,悄然走到阳台,按下熟悉的号码。

电话那头,是他最信赖的手下之一,林越。

“查清楚了吗?”裴河宴的声音低沉,透着不可忽视的紧迫感。

“裴总,这次的事件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林越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凝重,“我们在暗网发现了一个高额悬赏,目标正是温小姐和陈女士。”

裴河宴眉峰紧蹙,目光变得凌厉:“悬赏者是谁?”

“目前还在追踪中,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财力雄厚,而且行事极为隐秘。悬赏发布不久,就有多个地下组织响应,形势并不乐观。”林越的回答简洁明了,却让裴河宴的心情更加沉重。

一阵沉默,只有夜风在耳畔低吟。

裴河宴抿紧嘴唇,眼底闪过一抹决绝:“我要所有相关情报,不惜一切代价。我这边会寻找时机送她们回国。”

“明白,但是裴总……”林越欲言又止。

“说。”裴河宴的语气不容置疑。

“您也知道,国内的环境对于她们来说并不一定安全,一旦回去,可能会有更多未知的威胁。而且……”林越顿了顿,“这次的事件也有可能是冲着您来的,您也需要考虑自己的安全。”

裴河宴微微闭眼,揉了揉眉心,他何尝不知道回国之路并非坦途,但他不能让温棠和陈芸希继续留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我知道,但这里是别人的地盘,我们太被动了。在国内,至少我们有更多资源可以调动。”

挂了电话,裴河宴想了一夜,目光始终定格在温棠的身上。

什么都不怕,也不怕有人对他动手,唯一的薄弱之处就是温棠。

在看看温棠沉睡的侧脸,眼中的担忧和决心交织,决定在她还没有醒来之前去医院办公室询问陈芸希的病情,以便制定接下来的计划。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惊扰到好不容易进入梦乡的温棠,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病房。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裴河宴步履匆匆,直接前往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推开门,见到正埋头于病例的医生,他礼貌地敲了敲门框。

“李医生,关于陈芸希的情况,我想了解更多。”裴河宴的话语中透露着一丝焦虑。

李医生抬头,认出了这位昨晚英勇护人的年轻人,随即合上文件夹,认真地回答:“裴先生,陈女士的病情目前暂稳定,但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和昨晚的意外,现在不宜长途跋涉。我们需要对她进行一段时间的观察,至少一周内不宜回国。”

裴河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时间对他们而言极为宝贵,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是潜在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