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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加规则:当层房间全部挑战完成后,将会刷出随机房间,积分翻倍,不限属性]

我的耳边听着系统爆出来的最新追加规则,一边蹲在林奇宙的旁边准备对他昏迷的身躯上下其手。

莓乐坐在我的肩膀上,好奇地看着我的动作。

我一把扯下林奇宙衣服上的黑色布料,蒙住莓乐的纽扣眼睛,一边说着:“小孩子不要乱看。”

一边继续扒林奇宙的衣服。

我从他的身上找到了一些不知道什么作用的瓶瓶罐罐,顺手就收到了我的背包里。

搜刮完他的上衣后,我看着赤裸着上半身不省人事地躺在那里的林奇宙,我又将主意打到了他的裤子上。

说不定他的裤子里还藏了什么大宝贝呢?

就在我正要去扒掉林奇宙的裤子的时候,似乎旁边有一个玩家挑战完成传送回来了。

我下意识地往那个玩家的方向看去,那个玩家刚传送回来,一身的狼狈,他一落地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而我的手还放在林奇宙的裤腰带上。

那个男玩家大惊失色,他紧紧地提着所剩无几的破烂裤子,掉头就跑,甚至看也不看面前的房间是什么属性,是否有人正在挑战,就着急忙慌地打开了那扇门。

“诶,你等等,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话还没说完,那人就被房间吸了进去。

如果我没看错,他是从金属性房间里出来的,他多半是金属性或者是木属性,可他现在却闯进了一个水属性的房间。

按照不能挑战与自己属性克制无关房间的规则来看,这人应该是木属性,而他因为我,闯入了克制的房间内,即使是挑战成功,也没有分可以拿。

再看看他刚才的状态,啧,希望人没事。

我有些郁闷地松开拽着林奇宙裤腰带的手,将他从平躺位翻转过来让他趴在了地上。

他的后颈上似乎有一个奇怪的标记。

我凑近仔细一看,发现那是一个属性标记,而林奇宙的属性标志,正好是一个暗灰色的月亮。

他是暗属性的玩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玩家的身上都会有相应的印记存在。

至于他为什么会在外面蹲守玩家,这一点,从我粗略扫了一圈所有房间的标记后有所了然。

这第三层,根本没有暗属性或者是光属性的房间。

心里默默感叹这一层平台的设计毫无人性,简直将这两个属性的玩家架在火上烤。

感觉到大概搜刮的差不多了,我将被我撕成破布的黑袍重新盖到了林奇宙的身上,给他保留最后的一点点颜面。

而林奇宙仍旧处在昏迷之中,浑然不觉全身上下都已被我搜刮干净。

这时我才想起来莓乐的小熊头还被一块黑布罩着,于是我将那块残余的黑布从莓乐头上取下,顺手又丢回到林奇宙的身上。

重见光明的莓乐懵懂地望着地面上的的情景,怯怯地开口道:“妈妈,死了?”

“没死,”我拍拍小熊头,轻声说道,“妈妈没死,地上这个人也没死。”

莓乐不说话了。

随即我意识到这种话对于小孩子来说冲击力还是太大,于是我又补充了一句:“他睡着了,睡得很安详。”

“好哦,”莓乐轻轻地说道,“妈妈是把他打睡过去的吗?”

“嗯嗯??啊,不不,他自己睡着的。”

“年轻人就是好,倒头就是睡。”

我装模作样地感叹了几句,看了一眼沉思的莓乐,然后摸了摸它的脑袋,转身就去继续寻找水属性或者木属性的门。

毕竟现在的我,是一个“水”属性的人。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找遍了一整层,只发现了一个还未被挑战的木属性房间。

于是我推门而入。

熟悉而又强劲的吸力将我连带着莓乐一起吸入门内,强烈闪烁的翠绿色光芒差点将我闪瞎。

当我看清这个房间的内部构造时,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后退了半步,同时将肩上的莓乐抱入怀中,并遮挡住它的视线。

这个房间整体呈现为圆形,宽阔而阳光敞亮,而这间房间的地面,却像那地狱末日的尸山血海一般恐怖。

这里的地面上堆满了残肢,还有一些带着红色黄色的不明物体,因为极度痛苦至眼球突出的瘆人头颅滚落得到处都是,扑面而来的血腥气息让人的身体产生生理上的极度厌恶感。

我差点吐出来。

莓乐的小熊头被我按在怀里,它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它并未挣扎,也并未过多询问,只是安安静静地埋在我的怀里。

最中间的尸山山顶上,坐了一个人。

不,准确来说那不算一个人,只是看起来像一个人的形体。

那个“人”似乎没有任何衣物遮挡,它的身上遍布一条条狰狞恐怖的像刀疤一样的痕迹,它头颅上的黑色长发散落,一直延伸到尸山的半山腰上,就像是一条条黑色的线虫,张扬地四处蠕动着。

那些头发所过之处,就像是蝗虫过境那般,被扫荡的空空如也,旁边那些成山的尸体很快就在长发的扫荡之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小。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突然出现,那些长发齐齐停下了动作,立时静止在原地,并齐刷刷地将尖端对准了我的方向,就像是在集体看向我。

如果要说害怕,我倒也算不上有多害怕,毕竟自从我有记忆以来,无论发生怎样天大的事,我都不会有特别强烈的情绪波动起伏。

虽然父亲母亲从来没有对我这样的情况说过什么,可我还是能从他们有时的言语和动作中察觉到我的与众不同。

可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并没有因此就认定我是一个怪物,反而给了我更多的关怀。

可从那场车祸开始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看着眼前的黑色长发生物,我能从它的身上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极具穿透力的视线,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视线呢?

带着疯狂与残酷,像同情,像悲悯,可那更像一种突然发现同类的兴奋。

“你也是一个怪物。”

它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