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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安抚许恩,但许恩的情绪太不稳定了,无奈下,只能让她再次沉睡。

思索片刻,他打算替许恩疗伤,可一接触她,即使沉睡,她也在浑身抗拒。若是强制为其灌输内力,怕是会造成二次伤害。

最终,良人摘取一片树叶,清扬愉悦的旋律幽幽散开,助她睡得安稳。

一夜无眠。良人看着许恩发愁,自己还有正事要做,许恩的状态根本无法随行。将她送回挽月楼是最好的选择,而且,以花娘的实力,足以为她报仇。

只是,有花娘的庇佑,她又为何会被……

罢了,自己无力多管,待明日,将她送回挽月楼即止。

只一夜,李良樾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一直以来,李良铖怕的只有他这个大哥。

“哥。”

“找到没?”

李良铖摇头,他没敢把他的猜测说出来,一是害怕自己看错,二是若自己没有看错,那他对许恩的怀疑更甚。便必须赶在李良樾找她之前解决掉。

否则,他会彻底疯掉,还有他……也会……

李良铖收在袖口的手紧握成拳,眼神阴寒:许念桐,你若是敢利用他们,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李良樾扫了一眼李良铖,对林穆说:“去把穗青和她的护卫都找来。”

“是。”

借着天未大亮,微眯了一会儿的良人一睁眼,又对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毫不避讳的落在自己身上。

良人:……

“怎么了?”

“你睡着了。”

“所以呢?”

“我在等你醒来。”

良人:……

这丫头,恐怕不只失忆这么简单。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许恩不解,反问:“为什么不舒服?”

良人:算了,当我没问。

“等下我送你去挽月楼。”

“那是什么地方?”

“你还记得花娘吗?”

许恩蹙眉,反应了几秒:“我应该记得吗?”

良人扶额,此刻的许恩单纯的执拗,沟通起来真费劲。

“一会儿我把你送到花娘那儿,我还有事。”

“我不能一起吗?”

良人回绝:“不能。”

“哦,那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说着,许恩起身,毫不迟疑地走开。

嗯?良人有点懵,追问:“你去哪儿?”

许恩走了两步停下,回头将良人打量了半晌。看得良人略不自在,顺着她的目光低头审视起自己,并无不妥啊。

“你在看什么?”

许恩好奇,“你为何遮住半张脸?”

见良人被自己问的愣神,一挑眉,不等他说话,回答起了他刚才的问题:“我去找人。后会有期。”

啊?

良人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这小丫头思维太跳脱了。此刻任由她走了,若是再睡一觉起来,换了之前那个受欺负的状态,可不好办啊。

就这状况,怕是强行送回挽月楼,她也会任性离开。

既然愿意跟着自己,罢了。

“站住!”良人叫住许恩,“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我给你寻一处隐蔽的地方,你且等我回来。”

许恩脑袋一歪,眸中闪着疑惑,“为何要等你?”

良人:……

“那你要如何?”

“你有事你忙你的就好了啊,我也有事。”

“倒是我自作多情了。”良人气笑了,“这性子,怕是挽月楼根本留不住你。”

许恩有点不耐烦,“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若无事,我走了。”

“呵,还是第一次有人嫌我烦。”细想来,也是我第一次如此有耐心同人说这么多话。

他自嘲一笑,将人追上。

许恩回身接招,“你做什么?”

良人话不多说,直接将人敲晕,送回了挽月楼。

哲明允推门进来的时候,花娘正在想事情,被打断思路,抬眸瞪了他一眼,“不知道敲门?”

“敲了门,怎么能看到你沉思时的模样?”说着,以折扇挑起她的下巴。

花娘抬手打掉他的扇子,头扭向一边。

哲明允轻笑,“你家笨丫头被人送回来了?”

“真的?”花娘喜得直接站起。

“哎,差距啊。你何时能重视我啊?”哲明允似有若无的撒娇,见花娘一双美眸怒瞪,泄气地说:“后院,良人送她回来的。”

“他也来了?正好,该算账了。”说罢,背手向后院走去。

良人将许恩送回她房间,刚给她诊了脉,花娘就来了。

“你还敢回来?你知道你给我捅了多大的娄子吗?”花娘本想收拾收拾良人,余光瞥到许恩一身伤的睡在床上,随即变了脸色,“她怎么了?”

良人不便直说,遂提醒:“你检查便知。”

闻言,花娘心下一凉。这一身,明眼人都能看出许恩经历了什么。她怒不可遏,“谁干的?”

良人摇头,“她就交与你了,在下还有事情。”

“站住!”花娘呵斥。

“待我事情办完,自会来请罪。”

前脚刚迈出门,屋内就传来叫喊声。

良人与花娘同时回身。

许恩缩在墙边抱膝絮语,惊恐的眸子随着身体的颤抖茫然四顾,一副支离破碎的样子。

花娘两步上前,刚挨到她,就被她尖叫着打开。

“笨丫头?”

哲明允拉住她,“别碰她,惊吓过度。”

花娘咬牙,一拳狠狠地砸到床沿。转头质问良人:“到底是谁?”

“我遇到她的时候,已然这样。”良人说:“她应该是精神出问题了,这几日相处,她表现出来的两个性格皆不是她本人。”

花娘、哲明允同时震惊:“什么?”

边防驻地,李良樾营帐内,一张西要关驻军部署图在展在他面前。

他盯着这张图已快一个时辰了,目光还是飘渺的。面如一滩静水,思海里却波涛汹涌。

许恩在意识错乱时走失,至今下落不明。他疯了一夜,压不住的恐慌和不尽的懊恼都急需发泄,所以他潜意识里放纵了自己。

然而,这个人终究理智的可怕,除了面对许恩会失控。但也不会一直放纵下去,否则怎能统率一军,奋勇退敌。

他不说话,帐中其他人也静默不语。

林穆:“将军。”

“说。”

“夫人回了挽月楼。”

李良樾解下盔甲,说:“随我前去。”

“报!”

“说。”

“前方来报,融国佯装退兵,实在其边境与宛国合谋,举两国兵力再攻我军防线。”

李良樾手下动作一停,神情冷峻。

李良铖:“哥,你处理军务,我随林穆去接大嫂回来。”

李良樾深深地看着李良铖,片刻后应道:“好!

又对其副将说:“随我去查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