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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维莱特庄严的宣告声响起,这起曾经轰动一时的悬案审判正式拉开了帷幕。

林伊德站在原告席上,身姿笔直,如同一棵不屈的青松,展现出了他非凡的气质和风度。

坐在二楼包厢里的芙宁娜凝视着他,忽然觉得此刻的林伊德散发着一股难以抗拒的魅力和帅气。

在众人的凝视之下,林伊德沉稳而有力地开始详细揭露肯特的罪行。

他的言辞犀利且条理清晰,将一个个令人发指的细节逐一展现在众人眼前。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观众席上爆发出一片愤怒的声讨。人们纷纷指责坐在被告席上的肯丁,痛斥他的罪行。

此时的肯特,全身上下包裹得如同一只待煮的粽子,只露出一双阴沉的眼睛。

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位西装笔挺、外表光鲜的中年男子——正是名震法律界的王牌律师,德肖维茨。

“肃静!”那维莱特举起手杖,重重敲击在坚硬的木地板上,清脆的声音立刻令嘈杂的现场恢复了寂静。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肯丁,然后严肃地说道:“肯特,针对林伊德的指控,你有什么想为自己辩护的吗?”

肯特紧闭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德肖维茨优雅地站起身来,用洪亮的声音说道:“我代表肯特先生,对林伊德的所有指控表示坚决否认。

我所代理的肯特先生,是一位敬业而善良的园丁,他在周围的口碑极佳,绝不可能犯下如此恶劣的罪行。”

那维莱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他并不喜欢这些专门钻法律条文空子的诉棍,“那么,关于绑架艾拉小姐并企图迫使她自杀的事件,你又该如何解释呢?”

德肖维茨镇定自若地解释道:“各位,事实并非如原告所描述的那样。

众所周知,我的被代理人肯特先生长期受到艾拉小姐的不当对待和霸凌。

在那个特定的情况下,他只是以开玩笑的方式对艾拉小姐进行了轻微的恶作剧,绝无任何加害或暴力的意图。”

全场观众们听完之后,都气愤不已,谁都知道德肖维茨只不过是在巧言令色、企图混淆视听。

芙宁娜更是气愤填膺,她紧紧地咬着嘴唇,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揭穿德肖维茨的谎言。

然而,一时之间,她竟然无法找到有力的言辞来反驳对方。

“德肖维茨律师,你这样的辩解,无疑是对法庭、对那维莱特法官以及现场所有观众智商的侮辱。”林伊德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讥讽。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不妨做个假设,我扒光了你老妈的衣服,却在挺身而入的关键时刻,被正义的群众给阻止了,我说我这是学习外语,大家信吗?”

林伊德的话音刚落,整个歌剧院顿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唯独高台之上的那维莱特依旧保持着严肃的表情,仿佛置身于这场欢笑之外。

芙宁娜也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她一边捂着嘴,一边心中暗骂林伊德这家伙真是个流氓,怎么能说这么粗俗的笑话呢?

不过,真的好爽。

德肖维茨的脸色则变得难看到了极点。

他从业二十多年,从未遭遇过如此尴尬和窘迫的场景。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当众扒光了衣服的小丑。

“审判官大人!”他厉声喝道,“林伊德这是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和侮辱!请您立刻将他驱逐出法庭!”

那维莱特冷冷地看了一眼德肖维茨,然后缓缓地说道:“他只是在提出一种假设。但是,如果这种假设真的伤害了你,我会让林伊德向你道歉的。”

听到这话,林伊德立刻接过话茬,一本正经地说道:“那维莱特审判官,我现在就向德肖维茨律师道歉。我不该想要向他的母亲学习外语,这是我不对。”

此言一出,全场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观众们笑得更加肆无忌惮,这场审判已经变成了一场欢乐的喜剧表演。

德肖维茨被林伊德的话激得怒火中烧,他紧握拳头,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痛打对方一顿。然而,他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并努力平复了情绪,重新恢复了冷静。

他清楚地知道,由于之前的狡辩已经激起了全场观众和那维莱特的愤怒,现在自己再想为肯丁做无罪辩护已经是难上加难了。

因此,他决定改变策略,承认部分罪名以换取更有利的结果。

于是,他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们愿意承认肯特先生确实存在胁迫艾拉小姐的行为,但是,我们坚决否认他杀害了安娜姐妹。

原告方并没有提供任何直接证据来证明肯特先生就是凶手。”

德肖维茨的话确实没错。

林伊德这边虽然指控肯丁杀害了安娜姐妹,但却缺乏足够的直接证据来支持这一指控。仅仅依靠艾拉和林伊德的证词是不足以定罪的。

林伊德坦然承认:“的确,我手中并没有铁证如山的证据能直接证明安娜姐妹的死是肯特所为

。这其中的缘由,是因为当时负责调查此案的逐影庭探员正是肯特的堂兄肯休斯。

他利用职务之便,精心掩盖了真相,销毁了所有关键证据。”

德肖维茨立刻做出反应,声色俱厉地反驳道:“林伊德,你这是无端的指责!我必须再次提醒你,若你无法提供确凿的证据来支持你的说法,我将有权以诽谤罪对你提起诉讼。”

不可否认的是,德肖维茨的辩护策略相当高明。

他紧紧抓住证据不足的这一点,使得林伊德对肯特杀害安娜姐妹的指控变得难以成立。

在枫丹的法律面前,证据才是硬道理,而缺乏直接证据的支持,任何指控都显得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