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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是时秋梧的势力范围,若是有什么急事,找不到时秋梧,可以直接叫那边的人解决事情。

握着玉佩,安清浅神色有些黯淡。

时秋梧说会迎娶她,可是,她都已经嫁过人了,是和离过的人,怎么能再成为他的世子妃呢?

况且,时秋梧本在福光寺修行,却因为自己强上了他,因而破了色戒。

她简直罪大恶极!

安清浅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这件事到底要怎么处理呢?

安清浅在桌子前一直枯坐到下午,还是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办法。

这件事太过棘手,她都不知道要找谁商量一下。

“小姐,晚膳可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小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小姐情绪不太好,于是特意过来询问一下。

她平常都是在院子里做事,没有在安清浅身前伺候过,因此,对于她的喜好,知道的也不太多。

若不是今天莺衣和拨云身子不适,双双休息下了,她也根本没有机会到安清浅面前服侍。

“照旧就好。”安清浅摇摇头。

“是,奴婢这就去吩咐。”小雁点头离开。

今天安振远正好有时间,所以两人一起用膳。

他也发现自己的女儿有些不对劲,吃饭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

“浅浅,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安振远关心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啊?没有啊,爹爹,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安清浅回神,敛了敛自己的神色。

“你们都下去,这里不用伺候了。”安振远转头打发走了旁边伺候的人。

整个花厅里很快就只剩下安振远父女两人。

“今日中午,我得到消息,定远王的儿子武天成,昨夜被神秘人打的浑身是伤,现在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安振远说着,看了一眼安清浅,语气十分肯定,“是你动的手。”

昨天回来之后,那几个侍卫就将福光寺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安振远。

他知道武天成调戏了安清浅身边的丫鬟莺衣,所以,今天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第一个就怀疑自己的女儿。

她可以容忍别人欺负自己,但是绝对不会容忍别人欺负自己身边的人。

“是我。”安清浅闻言,低下头。

“所以,就是因为这件事,你心情不好?”安振远追问。

“有这方面的原因。”安清浅轻轻点头。

若不是因为她要亲自动手,就不会闻了武天成房间里的催情香,更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你放心,就算是定远王查到你的身上,爹爹也会护着你的,一个异姓王,惹不出多大的乱子,况且,那武天成不是还活着没死吗?不会有多大的事情的。”

安振远安慰自己的女儿。

“对了,你在现场没有留下什么直接的证据吧?”

安振远想了想,要是安清浅真的留下了什么东西,他得早早处理了。

被定远王发现不要紧,只要不要被传出来,被世人知道就好。

安清浅抿了抿唇,放下手中的碗,还是将她叫宿归做的事情给安振远说了一下。

“那个香囊是你叫人放的?”听到这话,安振远微微有些震惊。

他的人说,定远王在现场发现了一枚用浮光锦制成的香囊,定远王已经派人去调查香囊的主人,只是目前还没有什么消息。

“嗯,是我做的,还有,爹爹,我的人说,昨夜,永王的一个幕僚深夜偷偷去见了定远王,所以,女儿觉得,他们也许会有合作,因此才会这样做。”

“还有这样的事情?”听到这件事,安振远眉头紧皱。

“是,是宿归亲眼所见,应该不会有假,而且,昨天夜里,我也并未在行院里看到定远王。”

“这件事你做的很好,有了这个香囊,就算是定远王不怀疑永王,但是若要两人没有嫌隙的合作,也是不可能的。”安振远点头,对自己女儿的做法表示肯定。

“这件事我知道了。”

回到房间,安清浅长出一口气。

刚才她并没有说她与时秋梧的事情,这件事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和爹爹说。

莺衣和拨云过来看了安清浅,夜已深,又没有什么事情,安清浅又叫她们回去休息了。

安清浅睡不着,便披上大氅,从房间里走出来,准备在院子里吹吹寒风,冷静一下。

谁知道,刚出门,她就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院子中央。

安清浅眼睛微眯,盯着眼前的人,今夜的月光依然很是皎洁。

将时秋梧的脸照的十分清晰,他就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安清浅。

安清浅往周围扫视一圈,院子里的人此时都已经休息了,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发现时秋梧的存在。

“世子殿下,你怎么过来这里了?”安清浅没有想到时秋梧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

“我想你了,过来看看你。”自从昨天的事情发生之后,时秋梧就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慕之情。

说出的话更是肉麻至极。

听到这么直白的话,安清浅抿唇,耳尖微红,十分不好意思。

“你先进来,外面挺冷的。”

“嗯。”

时秋梧扬唇一笑,轻轻颔首,跟着安清浅进了她的房间。

“你身体还好吗?”时秋梧关心地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很好啊,怎么了?”安清浅不明所以,她体内的毒已经解了,现在没有任何的问题。

“我看看。”时秋梧知道,有些女子第一次同房之后,身体可能会有些不适。

早晨时间匆忙,他来不及查看,所以一直等到晚上,才有机会过来看看她。

“看看?”安清浅愣住。

猛地想起早晨的事情,看看,怎么看?难不成时秋梧还要她脱衣服不成?

看着满脸诧异的安清浅,时秋梧又开口,“伸出手腕。”

“手腕?”安清浅嘴唇动了动,对上时秋梧若有所思的眼神,又快速收回眼神。

伸出手腕,真的是,她都想到哪里去了?

安清浅觉得自己自从昨天的事情之后,自己就变得更加喜欢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