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与那金色的屏障碰击,他再一次被弹开,而这一次的他没有再像之前几次如此的狼狈。
这一次他没有再像之前的几次一样,如同一只可怜虫一般被那屏障打在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
他是站着的,他的脚深陷于泥地之中,因为力道的强大,那被深陷的泥地,被他硬生生的踩出了一条长长的划痕。
少年的眼中波涛汹涌,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他憎恨这样的摩拉克斯。
他一次又一次的与那屏障碰击,她就越发的憎恨他,他甚至能想象当初的白泽是否也如现在的他一般。
一次又一次的被那墙阻挡在内,无法回家,无法去触及她梦中所想要触碰的那个泡影。
所以才会形成如此偏执的执念,哪怕明知那是低阶的陷阱也甘愿跳进去。
只因她想念那个人,想念的快要疯掉了……
当初被强行带来的隐希尔斯,又是该用怎样悲裂的心情,用怎样绝望的情绪来为摩拉克斯守住他的领地,守了一年又一年。
如同还未展翅时的幼鸟看着,猎人恶劣的随意打杀它的母亲,而它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猎人剪去羽翼,永生永世的关在那名为安全屋的牢笼之中。
而临星准备再一次准备突破那金色的屏障的时候,他怀中的人这时却悠悠的说道:“大蛇…小心……”
伴随着白泽的话,他怀中的人提着瞬间召唤出了那代表着福瑞之魔神的长剑,为那阴郁的少年挡下那致命的一击。
此时的白泽就这样站在那身负重伤的少年人身前,她手握着那刚刚挡下一击的长剑,抬头目光直视着半空之中,那与他同样对视的岩的神明。
易如同她当初挡在了奥罗巴斯身前的样子……
那被白泽打开的岩枪就这样稳稳的插在了一旁的石头之中,那块原本坚硬的巨石也因为那岩枪的插入而裂开了深深的裂痕。
但摩拉克斯的怒火却并未因为挡下他这一击的白泽而下。
他的目光穿过了白泽,看着被白泽保护在身后的那个少年声音冷然。
“你竟敢迷惑并妄想带走我的隐希尔斯!”
摩拉克斯的目光中闪过的杀意尽显,他咬牙切齿的说着:“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若是他没有在隐希尔斯身上设下那绝对强势的禁制,那他的隐希尔斯会不会已经和眼前的这个东西双宿双飞了!
所以当他感应到了那力量的波动的时候,他才能精准无误地找来了这里。
而此时的摩拉克斯更是释放出来的他那独属于上位者的威严,本就独属于绝对强者的他。甚至都不屑于去使那些见不得光不得台面的手段。
光是他释放出来的威压以及气质,就已经足够让雾之魔神临星战栗。
少年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那是弱者对强者的本能的恐惧,但是哪怕身体的害怕,也依然无法改变临星想要将白泽带走的心。
这样的机会如此难得,他又怎么可能不轻易的把握。
毕竟他可不认为下一次相同的小伎俩能够让小隐希尔斯两次中招,哪怕是中招!
但也说不清楚在他又一次实施之前,奥罗巴斯是否真的会从暗之外海回到她的身边。
正因为有这样不可控的因素太多,所以他才要拼尽全力的将小隐希尔斯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