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走到白泽的面前,伸手一把抓住了白泽的长发,狠狠的将她往后一甩,让她直接摔坐在了自己的王位之上,而他也不急不缓的走了过去。
他走到了少女面前,看着少女身上的一道又一道的皮开肉绽的伤口,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满意于自己的杰作,特别是白泽横跨整个胸口的那一道狰狞的血痕。
少年将修长的手指,尖尖的指甲深深的刺入了白泽的胸口处,恨不得通过那一道小小的伤口,直接将她的心脏挖出。
皮肉撕裂的痛苦让少女紧紧的咬着牙,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滴落,但是她就是不肯发出一声声音。
最后少年似乎非常满意此刻少女的痛苦的神情,他将手指满意的放在唇边,轻轻的舔了一口,入口那甘甜的腥味让他更加的愉悦。
他抬起教鞭狠狠的一鞭抽在了少女的左脸上,然后又捏着少女的下巴,强行让少女看着他,语气温柔而又带哄骗的说道:“乖~叫主人!”
而白泽的眼神冰冷刺骨,仿佛要将一切不满和仇恨都凝聚在其中,她的声音也同样如此。
“畜生!——”
少女不急不缓的说道,紧挨着便又是啪的一声响,教鞭又一次落到了少女另外一边脸颊之上。
青柳再一次重复了刚才的话,甚至连语气都未曾变过,依然是那般的温柔,仿佛刚刚抽了白泽一鞭子的不是他一般。
而这一次少女的回答也没有让他失望,她换了一个词。
“臭虫!——”
啪……
“贱种!——”
啪!——
“恶心人的蛆……”
啪啪……
伴随着一鞭又一鞭的落下,白泽的词几乎没有一个是重复的。
反正面前的这只臭虫又不敢让她真的死去,哪怕他将她弄个半死,最后也得苦哈哈的四处找药来将她治好。
不过是受点皮肉之苦,但是比起她所受的那些苦,这面前的这条长虫被她恶心的够呛也还是不错的,所以她干脆有恃无恐,该怎么骂怎么骂 。
而最后白泽又硬生生的被他折磨的晕了过去,但是他也始终没有讨到好,他从一开始还能保持着伪善的笑容。
而到最后他甚至连那笑容都维持不下去的,到最后哪怕白泽已经口齿不清,但依然还是骂的不堪入耳。
有的时候他在想,哪怕再给面前的这个女人十个十年,怕是能应该也不会叫自己一声主人。
偏偏这样,如同厕所里的石头板一样,又臭又硬的性格,青柳还异常的喜欢。
在沉睡时还拉着他迷迷糊糊的让他对这个女人好点,不要动不动就打她,实在不行放她走之类的。
这怎么可能?不玩死她!他都不叫白柳!——
而且也只有这样越硬的骨头调教起来才越发的有成就感,反而很快就会越发乖巧的生命才会让他失去对他们的兴趣,比如说当初的他那些反骨的眷属们。
少年想着,他看着在他面前气息微弱的人,这一次他下手好像也过分了一些。
而每每如此,他都得耗费自己的力量来帮助面前的女孩让她的伤快速的好起来。
所以到最后其实他也是亏了的,毕竟他被她伤到也是事实,只不过是没她重。
而他又要被她骂,还得给她治疗,这样想想还是让面前的人死去,好像会更加的愉快一点。
毕竟怎么治怎么不高兴▼_▼
但是那么好玩的玩具,他又实在是不忍心那么快让她坏掉,毕竟哪怕这条狗虽然养不熟,但是至少还是倾注了感情的。
毕竟他被封印了千年之久,甚至都忘了自己被封印了多长时间,独自在无尽的黑暗里面,始终只有他一个人时。
他的那些死去的眷属除了无意识的呢喃就是诅咒了,实在是太过无聊,他好不容易出来之后,第一个和他说话以及陪他玩的也只有面前的她了。
而他逃出来哪怕已经有十年之久,他已经得到了新的眷属以及新的子民,可是他们都始终不如白泽给他带来的欢愉来的更多。
而他也比任何人都清楚,白泽能如此挑衅他,也不过是抓住了他这一项特点而已,所以才会越发的肆无忌惮,反正又死不了,受点苦算什么,只要能恶心他好像还不错。
所以有的时候他也非常的想将面前的人带走,将她永远的藏起来,只让他一个人看见。
可是这片土地对面前人的禁制让他带不走面前的人,所以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藏,一层又一层的枷锁,防止面前的人被人找到,也防止面前的人逃出去。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他感觉面前的人能供他玩很久,因为十年前的她也许还有一点弱。
那么十年后的她便是今非昔比,曾经的他可以在十招之内就将重伤白泽打到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那么现在就要多花一倍或者两倍的时间,他甚至在想,如果让面前的人以全胜的姿态和他战…
他有多少的把握能将面前的家伙压在自己的脚下呢?
而且短短的十年她就成长到了面前这种姿态,若是再给她一点时机…那么在未来的某一天,谁跪在谁脚下还不一定呢!
所以这样一个不定因数的人如果不能为己所用,那也不能让她落到敌人的手里。
如果无法驯化又是敌人的话,那么便杀之以除之而后快。
青柳是打定的主意再给白泽一点时间,若是白泽还是如此这般桀骜不驯,那么就只能忍痛将他的小玩具弄死了。
毕竟能少一个敌人的话,那么胜算也会更加的高一分,特别是这小东西似乎和那个曾经杀死了他所有的子民的那家伙好像是一伙的。
虽然那家伙在他离开的时候已经半死不活,怕是已经活不下来了,但是也不能保证他说不定能够挺下来呢?
毕竟夜叉一族的主君的命应该也跟他们的命一样贱 ,如同打不死的小强一般,正因为他们的那顽强的生命力才让他阴沟里翻了船。
青柳越想越气,看见昏睡的白泽就更气了,他抬手就狠狠的给了白泽一耳光,将人从王座上打落在地。
因为面前的人与那些夜叉一族的人实在是太过相像,都仿佛拿捏住了他的品性,也知道他喜爱玩弄顽强的生命。
正因为她拿捏住了他的这一点,所以才敢在他的面前为所欲为,她赌的就是他,现在不舍得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