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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岁年回到宁府,宁姚就冷冰冰的吐出一句:“出去玩的开心吗?白公子!”

陈岁年说:“一般。”

宁姚说:“吃饭。”

陈岁年说:“哦。”

这时整个宁府上下才开始上桌吃饭。

整个宁府上下就等陈岁年一人,可以看出陈岁年在他们眼中究竟是什么身份。

只有家人才会等你一起吃饭。

吃着吃着,宁姚突然问道:“你就不想修炼吗?”

陈岁年说:“不想。”

宁姚说:“你不修炼,在剑气长城如何生存?”

陈岁年说:“活一日是一日。”

宁姚深吸一口气,“你......这样在宁府准备混吃等死?”

陈岁年瞪大眼睛,理直气壮道:“不可以吗?”

宁姚脖子青筋暴起,“厚颜无耻!”

陈岁年说:“哦。”

反正陈岁年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无所谓的态度。

宁姚看着眼前的只知道吃饭的陈岁年,压下心中火气,“你就不打算做点买卖?干点其他的?独自谋个生?”

陈岁年说:“你们要将我赶出宁府?”

宁姚火气直冒,“白小也!”

陈岁年不咸不淡道:“宁姚。”

“你每天出门溜达,无所事事,比我大上六岁,一副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一名男子怎么能如此模样?”

“白小也,我......”

宁姚喋喋不休的说了很久,陈岁年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喝着小酒,听着宁姚的说教。

宁姚看陈岁年如此模样,当即气冲冲的起身离去,拔剑去往练剑场。

白炼霜看着离去的宁姚,说道:“小也公子,小姐只是......担心你。”

陈岁年看向白炼霜。

白炼霜叹了口气,“小姐准备先与剑气长城同辈问剑,再上城头,仗剑杀妖。城头风险无限,一个不小心,有隐藏杀手,有细作,说不定就当场身死。”

“小姐一死,我和纳兰也没什么活的必要了,这是我之前跟小姐说的。”

“我俩要是一走,诺大一个宁府肯定会被瞬间瓜分。”

“她担心,我们要是都走了,诺大一个宁府,你一个三境修为的无依无靠小修士肯定守不住,到时候,你又要流浪街头。”

“小姐她说,你细皮嫩肉的,天生就是公子模样,吃不得苦。虽然夫人、老爷走之前,是让你来照顾她,但话却说反了,应该是她来照顾了。”

“小姐说,她每次看得你就好像看到了爹娘,尤其是你坐在餐桌上时,她都以为爹娘他们还在。”

“宁府上下法宝、宝物千千万,供你一辈子没问题,但小姐怕你怀有宝物,免不了被奸人所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自力更生最好。”

“小姐说,看到你无忧无虑的模样,她真很羡慕。”

“小姐说,......”

“......”

“小姐说,我们死后,你还活着,那就代表宁府还活着。”

白炼霜一条一条的说了出来。

陈岁年听后,低着头沉默片刻。

他歪了歪脑袋,然后笑道:“放心吧,会没事的。”

然后陈岁年起身,一步一步的离去。

白炼霜望着陈岁年如此模样,叹了口气。

纳兰夜行说道:“老爷曾经说过,他脑袋这里对于情感会比我们接收慢得多。”

白炼霜说:“我知道!”

“夫人说过,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他懂的。”

纳兰夜行说:“关于外面传闻......”

白炼霜说:“纳兰老狗!”

“他是天煞孤星?难道夫人、老爷是他一个小小三境修士害死的?”

白炼霜握紧拳头,挥向纳兰夜行。

拳头悬停在纳兰夜行额头,随后拳风如罡,刮得宁府上下风尘四起。

纳兰夜行说:“我只是说说。”

白炼霜说:“我只是挥挥拳头。”

——

叠嶂是宁姚的朋友,她望着眼前的大哥哥,抬起脑袋说道:“你就是宁姚口中的白大公子?”

陈岁年说:“正是在下!”

陈岁年环顾四周,“你就住这里?”

叠嶂说:“怎么了,看不起?比不得你宁府宅子!”

陈岁年说:“是阿良喊我来的,他叫我看看你,他说我与你经历相同,可能与你共同话题!安慰孤儿我确实有一手。”

叠嶂说:“阿良?”

陈岁年说:“我与阿良关系你知道不?”

叠嶂说:“知道,阿良说过你,是他漏风的小酒壶,买的酒,一点酒味都没有!”

陈岁年说:“你的名字是阿良取得?”

叠嶂点头,“是的。”

陈岁年咧嘴一笑,“阿良真是狗日的!”

“叠嶂一词,形容山峦重叠,连绵不断。有人言,‘叠嶂层峦,点点苍苔铺翡翠’。‘夕池出濠渚,朝云生叠嶂’,有含意,也挺美!”

叠嶂说:“他说希望我长得高一点。”

陈岁年说:“呵!这个词是说身材的!”

叠嶂表情一愣。

陈岁年笑了笑。

叠嶂望着眼前公子模样的少年,他说了很多。

比如,以后多帮帮宁姚,比如以后帮阿良买酒水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说完后,他还给了叠嶂一大笔钱。

陈岁年嘘声告诉叠嶂,这是他从阿良交付的酒水钱中吃的回扣!

叠嶂震惊了。

陈岁年还告诉叠嶂,一壶次品烧刀子再掺点水,在加点辣椒粉,分成十份,阿良喝不出来!

叠嶂再次震惊了!

陈岁年说:“这钱就交给你了,以后给阿良买酒的事也交给你了,别不好意思要,我也不是可怜你,你也应该懂吧,这是一种传承!”

叠嶂望着手中的一大笔钱,咽了咽口水,她不想收,但是陈岁年的笑容确实挺真诚。

叠嶂望着陈岁年叹了口气,理由、借口、所有的都帮她想好了。

她收下钱后,陈岁年又说了很多,比如,对自己好一点,对宁姚好一点,对阿良好一点。

前两个无所谓,但是最后一个,你都给人家喂假酒中假酒了,你还说对人家好一点?

陈岁年告诉她,别跟其他人说,之后摆摆手,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