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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女婿刘成业”五个字,程橙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猛地转头看向祁时。

吃多多这个公司她知道啊!一直到十几年后国家开始反腐败抓食品安全的时候才倒闭的,现在这么提早了那么久!

而且她都不知道这个公司居然就是丁又霞她家里开的!

看着祁时完全不惊讶的样子,程橙突然间明白了什么,顿时站直起来,扶着老公坐到沙发上:“老公老公,你辛苦了,我给你捶捶背!”

说着,她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一条腿站在地上两手握拳在他肩膀上敲着,浮夸地捏着嗓子说:“祁先森,力道合适吗?呀!你这里有点劳损哦,要不要办卡呀?”

祁时:“……”

戏精。

见她这么开心,他心情莫名也有些愉悦,隐隐约约还有点得意,于是也配合她演戏:“办卡怎么收费?”

程橙突然停下来动作,躺在沙发上头枕在他大腿上,白玉般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亲一分钟月卡,三分钟季卡,五分钟年卡,十分钟终身会员哦~”

祁时:“……”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敲了敲她的额头:“哪里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话术?”

程橙不满地揉了揉额头:“才不是话术,你都多久没亲我了。”

“……”祁时摸了摸鼻子,“不是天天都有亲?”

他记得早上抱她起来的时候她才刚缠着他亲了一下。

“不要那种亲!”程橙摇头,然后两只手伸出来对着左右扭,“要那种亲!”

祁时:“……”

他满脸通红,小声斥道:“你能不能……”

“矜持点~我都听腻了。”程橙接过他的话说,“我要是不矜持我早就把你吃干抹净了!”

祁时:“……”

他彻底无语了,20年后的女孩都是这样的吗?

程橙伸手拽他的领子:“来呀!”

祁时直接捂住她嘴巴:“你闭嘴就来了。”

她乖乖闭嘴,抿着嘴唇一脸期待。

她不说话的时候,水葡萄似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嘴唇紧紧闭着,颊边会稍稍鼓起,带出一点婴儿肥,不看她的肚子,根本都想不到这是一个快要当母亲的女孩。

祁时故意让自己不去看她的眼睛,因为他很清楚,要是看了,最先害羞的那个人一定不是她。

于是他闭上眼睛,径直弯腰吻了下去。

程橙勾住他的脖子,唇瓣相接,她紧张得屈起了一条腿。

她老公每次都说不要不要,可是一接起吻来就跟开了挂似的,让她头脑发胀,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十字的姿势和往常的感觉不太相同,一含就把她的两瓣唇都含了进去,牙齿相碰,程橙觉得差不多了,想起来躲开,祁时却揽过她的背,眸光沉沉地说:“不是说十分钟?还差八分钟。”

程橙感觉自己的大脑皮层瞬间炸开了花。

舌头仿佛跟对方的打了一个结似的,纠缠在一起,晶莹的津|液不断分泌,周遭温度不断攀升,电视里的播音主持还在不停地播报着各种新闻,可是那么高亢嘹亮的声音她一个字都听不到,唇齿纠缠间发出的微弱“咂咂”声却好像放大了很多很多倍,让她的耳朵里只听到这样的声音。

等到他停下来的时候,程橙试图倒回他的大腿上,被祁时把头按住。

他轻喘着气说:“别枕我腿,枕沙发扶手。”

程橙:“?”

她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让躺现在不让躺了,可是她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于是倒在了扶手上,捂着脸继续害羞。

祁时仰靠在沙发靠背上,随手抓了一个抱枕抱在怀里。

程橙因为是侧躺,脚是放在地上的,突然,她用脚勾了一下祁时的脚。

“干嘛?”他哑着声音说。

她捂着脸,声音闷闷的弱弱的:“老公我想要吸氧。”

祁时瞬间把抱枕丢开,靠了过去,皱眉问:“怎么了?不舒服了?”

他试图扒开她的手,程橙猛摇头躲开:“不是,我就是……”

“是什么?”祁时有点担心,“要不要去医院?”

程橙捂脸的两只手下移,挡住鼻子和嘴巴,眼波流转,眼尾泛红,春意潋滟。

让他愣了一下。

她咬了一下下唇,害羞地说:“你把我的氧气都吃掉了,我缺氧……”

祁时:“……”

就在他张了张嘴试图接话的时候,就听到她捂着脸又开口道:“还有,你的东西硌着我了……”

祁时:“?”

下一秒,他猛地站起来,大跨步往房间走:“我去洗澡了,你自便。”

听到脚步声远去,程橙悄咪咪地分开手指看了看他离开的方向。

抿着嘴唇笑。

-

“啪!”

丁盛昌一巴掌甩到了刘成业脸上,后者瞬间摔倒在地上,抖着身子又爬起来跪着:“岳,岳父,不关我事啊!真的不关我事!”

“如果不是你!我们家会搞成这样吗!?”丁盛昌指着刘成业鼻子骂,“你明知道又霞是什么个性,你还一天天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你脑子没病吧!”

他越想越生气,操起扫把就往刘成业身上抽:“叫你多事!叫你多事!叫你多事!”

“啊!啊!岳父!你放过我吧!啊!好痛!”刘成业一边躲着一边磕头求饶,“岳父啊!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打了!”

“爸!你别打阿业了!别打了!”丁又霞在旁边喊着。

可是她一求情,丁盛昌的火气更旺了:“你还有脸给他求情!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才把你保释出来的!你找的这什么老公?!给你找个超市小开你不要,非要这个连工作都找不到的!这不就是一条狗!你看!”

丁盛昌抓着刘成业的头发往地上磕:“我就今天把这条狗打死!他都一句话也不敢说!”

刘成业身上被扫把抽得到处都火辣辣地痛,猛地被抓住头发头皮发疼,撞到地上的一瞬间头昏眼花,大脑嗡嗡直响。

“狗”字不停地在耳边转,“打死”更是像诅咒一样让他浑身发冷。

我不能死。

我不想死!

“我不是狗!我不是狗!”刘成业突然尖叫着怒喊着用力把头往丁盛昌肚子上撞,一直推着他往后退。

丁盛昌根本没想到他还会反抗,怔愣了一下,两条腿没有站好,勾了一下,瞬间整个人往后倒。

“哐!”

玻璃茶几轰碎,丁盛昌瞪着眼睛,倒在血泊中,颤抖着抬了抬手:。

刘成业却恍然未觉,操起一个玻璃烟灰缸不停往丁盛昌头上砸,依旧喊着:“我不是狗!我不想死!你才是狗!该死!你该死!”

“啊啊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