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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两个穿着简朴一脸正气的男人,余诚有些无奈。

他曾经也想过,自己如果展现出超越凡人的实力,会不会被国家部门盯上。

很显然,答案是会的。

上次在杭城击杀了十几名绑匪,警方通过解剖尸体后才明白,余诚的力量有多么恐怖。

那些绑匪身上全都留下了明显拳印和脚印。

体内的内脏全都被震得一塌糊涂,骨骼粉碎,根本就不是人能够造成的伤害。

杭城警方将余诚的信息上报上去后,公安部非常重视。

因为拥有这种能力的余诚,在官方眼里,简直就是一台行走的杀人机器。

隐患太大。

为此,上面领导还专门召开了会议,甚至有人提议,要将余诚收编进入官方部门,给予高官厚禄,实则是为了将余诚监控在官方的掌控中。

毕竟从目前来看,余诚并不是一个危险分子不法之徒,官方也没有理由强行将他拘捕。

而且这样的人一旦反抗,恐怕会给社会稳定带来极大的威胁。

讨论到最后也没拿出主意,所以才有了今天这场会面。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拿出一份档案袋,从里面抽出一张文件递给余诚,笑道:

“余先生,这份文件你先看看。”

余诚拿起文件扫了一眼,原来是想请他入中央安保局担任安保,去保护国家重要要员。

不得不说,文件上开出的条件对于普通人来说极为诱人。

北京三环内一套三居室的房产加北京户口,月薪5万,五险一金,出任务时还有任务津贴,国内任务津贴5千到1万不等,国外任务津贴2万以上。

钱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文件上没有表现出来的其他信息。

试想,做国家要员的保镖,身份地位自然不同寻常,能享有很多普通人没有的特权。

不过不管条件多么优渥,也只是对于普通人来说而已。

在余诚眼里,做这样的事还不如他种种田练练功来的自在。

他拿着文件晃了晃,问道:

“这是聘请还是命令?”

两位官方人员微微错愕,随后有些无奈笑道:

“别误会,对你余先生这样的人才,我们官方向来都是尽量优待的,所以不存在命令的说法。”

余诚点了点头,缓缓道:

“感谢政府的信任,我其实没什么大的本事,只是空有一身力气而已,恐怕难以担任这么重要的职位。”

两名官方人员倒也没想到余诚会这么干脆的拒绝,毕竟自古以来都有一句话,习得屠龙技,货于帝王家。

有这么一身本事,正常人都会想着怎么建功立业,名扬天下。

“余先生,待遇条件还可以再谈,另外,我也有专门的培训...”

余诚摆了摆手道:

“不是待遇问题,主要是我这个人心无大志,在这农村里待着,挺好,做农民种田,也算是为国家做贡献嘛。”

两人听余诚这么说,也算是彻底明白了余诚的意思,看来他还真不是为了待价而沽。

中年人叹息了一声,将文件收了起来,随后拿出一张名片说道:

“既然余先生无意出山,那我们也不勉强了。”

“不过介于余先生你的情况,上面对余先生有个要求。”

“说来听听?”

中年人将自己的名片放在余诚面前,说道:

“上面希望,如果余先生哪天要离开阳湖县想去哪里,还请先给我打电话说一声,不过余先生请不要误会,这不是限制你的自由,你只需要跟我说一声你要去哪里就行。”

余诚微微皱眉,身上不由自主的散发出一丝令人窒息的气势。

“你们想要监视我?”

两名官方人员心头一顿,额头不由自主的冒出一层冷汗。

中年人连忙解释道:

“不,余先生误会了,这不属于监视,这只是官方对于余先生你的一种关注,希望余先生能理解,毕竟,作为官方立场,社会的稳定和人民群众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余诚收回了目光,陷入了沉默。

由此可见,官方还是对自己颇为忌惮。

不过好消息是,官方对自己的破坏力的估算还并不算高,所以态度相对也要柔和一些。

并没有想要将自己圈禁或者控制的打算,如果只是管控自己的出行,倒也不算什么。

反正自己也不需要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不怕别人看着。

不过说到底,还是自身不够强大。

如果强大到能够无视世间一切威胁,哪里还需要顾及官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目前看来,自己还没有硬刚官方的能力,该隐忍还是隐忍一点好,猥琐发育,以后再说。

余诚收下对方的名片,中年人立即自我介绍道:

“我姓陈,余先生可以叫我陈干事,以后有事情可以跟我联络。”

余诚点了点头,收下了名片,算是答应了官方的要求。

他端起已经凉透了的茶水,轻轻抿了口。

两名官方人员站起身道: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余诚起身道:

“二位慢走。”

看着红旗车离开,余诚轻轻一叹,也有无可奈何。

这一天还是来了。

看来以后除非迫不得已,还是尽量不要展现出太过强大的力量。

保持现在这种程度刚刚好,让官方微微有些忌惮,但又不至于视余诚为不可控的威胁,从而将他人道毁灭。

送走了两人,余诚连忙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提起那只已经剥了皮的野兔往牛叔家里赶去。

另一边,陈进两人开着车,一路上沉默不语。

等他们出了桥头村,心中的压抑感总算淡去,才长长舒了口气。

年轻一些的男人有些心有余悸的道:

“陈科长,刚才...”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个生命层次远高于自己的生物高高俯视着自己一般,仿佛只要他愿意,就能轻易拿去自己的生命。

陈进轻轻擦了把额头的汗水,呢喃道:

“能困住他的,只有人性,希望我们不是在跟一个恶鬼打交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