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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书出了大殿,提着红缨枪正往偏殿走着。

他突然感觉脸上痒得更加厉害了,于是就加快脚步,想着快点进到偏殿里洗脸卸妆。

谁知经过一个回廊拐角处时,他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

这眩晕来得太突然也太猛烈,谢南书顿时感到眼前发黑,心跳加速,连忙伸手扶住了旁边的廊柱。

勉强再抬起头,他看什么都是重影,耳朵内也轰隆隆地响起了杂音。

他甩了甩头,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

四肢的力气开始流失,他扶着廊柱,坐在了横栏上。

一道人声响起。

可谢南书已经听不清了,他努力抬头去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可那人连同周围的景致全都变成了一片模糊的五彩斑斓的光影,再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恢复意识,谢南书就觉得头疼的厉害。

睁开眼,入目就是一片床帐顶端的花纹。

谢南书意识到,自己此时正躺在床榻之上。

他想坐起来,可是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不光没力气,他还觉得很热,全身都热。

这股热意竟还带着一股酥麻之感,自小腹处升腾,往四肢百骸流窜而去。

谢南书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太难受,太折磨人,不消片刻,谢南书就浑身见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他想开口喊人,可是喊出口的声音却变得细若蚊蝇,甚至带上了异样的声音。

谢南书就算再未经人事,此时也已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中了药,而且是那种药。

此时的谢南书,简直是又气又恼!

可再气再恼,他也没力气逃离这里。

他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一个男的总是遭遇这种事情!

然而他也没时间想了,他身上的药劲儿越来越强,他只觉得小腹间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在啃咬,这种感觉让他不由得一阵阵颤栗起来。

他只能通过死死咬住下唇的举动,来阻止自己的口鼻发出他死都不想听到的声音。

身体开始起了变化,谢南书松开下唇,死死咬住牙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让自己翻过身去,趴在了床上。

然而仅这一个动作,就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趴在床上后,他就再也没有力气去做其他任何一个动作了。

汗水一滴一滴地砸在床褥上。

谢南书已经隐忍到了极限,体内那股异样的感觉已经快要将他折磨疯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要爆炸一般,从里到外的热,从里到外的又麻又痒。

一个不经意间,谢南书的脸颊与被子发生了短暂的摩擦。

结果这一摩擦,竟让他无法自控地颤抖了下。

那处皮肤带来的酥麻之感,快速流窜到全身,竟让谢南书意外地觉得非常舒服。

虽然心里在抵触,可他的身体已经先于他的意识而屈服了。

他将身体拱上被褥,慢慢扭动着,想要那种酥麻之感来得更多些……

门被突然打开,又关上。

一道男声伴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床前停下。

“谢侧妃,贫僧这极乐水的药效怎么样?你可还满意?”

谢南书转过头,汗水滑过眼睑。

他眨了眨眼,这才看清,慧禅和尚正站在床前,慢慢地脱掉了身上的袈裟。

谢南书早就猜到了,能使用如此下流的药物,除了这个淫\/荡的和尚,再不会有第二人。

“那杯……葡萄酒,我、我明明没喝……”谢南书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慧禅笑了:“你没喝就对了,那杯葡萄酒本就是障眼法。”

他敞开了里衣的前襟,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

人已到手,慧禅反而不急了。

他悠闲地坐在谢南书身边,伸手挑起谢南书一缕已经被汗打湿的发丝,放在鼻尖下轻轻嗅了嗅:“你这么机敏的人,入口的东西肯定无法让你上当。”

他将那缕头发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然后又伸手去抚摸谢南书的脸。

谢南书脸上的戏子妆早已被清洗干净,此时他的五官看起来,远不如上了淡妆时那么柔美好看。

可他此时眼角微湿,从脸到脚的皮肤都是白中透着粉,再加上药物的作用,让他眼波似水,双唇嫣红,这慧禅和尚倒是一时没发现他是个男子。

谢南书闭了闭眼,然后又乏力地睁开:“是那化戏子妆的妆粉与胭脂……你在里面……下了药…… ”

谢南书现在被药效折磨的,已经连说话都没了力气,恨不得一句话断三断,一个字喘三喘。

慧禅和尚笑出了声,伸手捏了捏谢南书的后颈:“谢侧妃真是聪明绝顶,不错,那戏子妆的妆粉,是由极乐水调制而成的,你登台唱戏,必会出汗,一出汗,药水就会融入进你的皮肤里。”

他的大手,已经由后颈向下,慢慢滑到了谢南书的后背上。

这种慢慢的触摸,于此时的谢南书来说,简直就是在受刑。

谢南书无法抑制地哼出了声。

慧禅和尚听到,哈哈大笑起来。

“谢侧妃,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他更加恶意地将手滑向谢南书的腰间,在谢南书的腰窝处揉弄了几下,“我说过的,只要是我想得到的女人,我就从来没有失手过。”

谢南书死死咬住嘴唇,宁死也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

可他就算再坚强,也无法抵抗住极乐水那霸道的药效带来的冲击力。

他无法自控地自鼻腔里哼出一声呜咽之音。

慧禅和尚笑得更加大声,他的笑声里充满了得意与狂妄。

戏耍够了,慧禅伸手去拉谢南书的腰带,拽了几下都没拽开,于是他直接两手一撕,腰带“唰”地应声而断。

谢南书吓得大吼出声:“这里是皇宫……你怎么敢在皇宫里如此妄为?”

谢南书是吼出来的,但其实他的声音落在慧禅耳内并不大。

慧禅笑得狂狞:“别说这皇宫,就是普华寺的佛像面前,我照样也敢将女子压倒。”

他说着话,手未停,直接又是一撕,谢南书一身戏子将军服就彻底碎成了两片儿。

看着谢南书白色的里衣,慧禅再也等不及了。

他第三次上手开撕,锦帛断裂之声就传入了谢南书的耳内。

谢南书咬紧的下唇,已经有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此时的谢南书已经心如死灰。

他死死地闭紧双眼,只希望这和尚快点发现他是个男子,直接一掌将他劈死在这儿。

白色里衣破裂开来,露出里面谢南书那莹白如玉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