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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文帝冲太后露出笑容:“母后,这突然去想,儿子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况且玉荛腹中是男是女还尚未可知,还请容儿子再想想,等想好了,儿子再择钦天监给测一卦,一定给母后您的小重孙起一个顶好的名字,母后意下如何?”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行,就按皇帝说的办。”

太后拉着穆云峥的手不放,又转头看向奉文帝:“皇帝,你这里要是没什么事了,哀家就带着云峥和玉荛去宁寿宫坐坐,哀家的宁寿宫已经许久没有人来访了,哀家正愁过于冷清呢。这玉荛胎相稳固了,以后便可以多陪陪哀家了,这样哀家连米饭都能多进半碗。”

郑辛和杨万里互相对视一眼,又纷纷看向奉文帝。

奉文帝目光在穆云峥和谢南书身上转了两转,终是松了口:“好,那母后就带他们两个去宫里坐坐吧,让他们好好陪陪您。”

太后一听,立即笑着起身。

穆云峥和谢南书连忙向奉文帝行礼告退。

奉文帝也起身,带着郑辛和杨万里,一起恭送太后摆驾宁寿宫。

太后则一手拉着穆云峥,一手拉着谢南书,三人有说有笑地出了养心殿。

到了宁寿宫,谢南书陪着太后下棋,还吹了两首笛子给太后听,哄得太后心花怒放的。

直到谢南书中途出去了,太后才对穆云峥拉下脸来。

“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瞪着穆云峥,“怎么好端端地,被夜行司从王府里搜出了什么布防图,还有什么亲笔信?”

穆云峥一掀衣摆,跪在了太后面前:“皇祖母,是孙儿无能,没有管理好王府,被人栽赃陷害了。”

太后翻了个白眼:“你说说你,堂堂瑾王千岁,麾下麒麟军骁勇善战,连打胜仗,结果你却连个后院都管理不明白。玉荛她现在怀着身孕,你不能把整个瑾王府的重担都丢给她一个人啊!哀家警告你,要是你累坏了哀家的孙媳妇儿,哀家跟你没完!”

穆云峥连忙膝行两步,趴在太后的膝盖上,昂着的一张脸满是讨好撒娇:“皇祖母您放心,孙儿一定会照顾好您的孙媳妇儿的。可是孙儿现在遇到的这个麻烦,孙儿一人搞不定了。父皇他要把云峥交给刑部和大理寺,让两部联审,皇祖母,父皇他现在是疑心云峥了,皇祖母,您快救救云峥吧。”

太后狠狠戳了一下穆云峥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说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连你父皇都哄不好,你呀你,就是没有那个太子会哄人。”

“是是是,云峥太笨了,但云峥一定改。皇祖母您是知道的,云峥对皇祖母您,对父皇他老人家,都是绝对的忠心耿耿,云峥绝不可能去做出卖大奉的事。皇祖母,云峥与天狼国交手多年,一直都是敌对状态,云峥怎么可能与天狼国通敌呢?皇祖母,您要相信孙儿呀。”

太后长长叹了口气:“你呀,要是早听哀家的话,不去争那个皇座,不就不会有这些烦心事了?开开心心地做个闲散王爷不好吗?”

穆云峥眼眶一红,将脸贴在太后的膝头:“皇祖母,您真的认为,孙儿退出夺嫡就能保全性命吗?皇祖母,您觉得太子他们,还有其他皇子,真的放心孙儿做一个闲散王爷吗?”

穆云峥声音带上了鼻音:“皇祖母,如果云峥放下手中权势,不再去争,恐怕不出几日,云峥就已经横死街头了。”

太后眼眶也湿润起来,伸手抚上了穆云峥脑后。

是呀,身为皇家子,半分不由人啊!

穆云峥如果去争一争,也许还有笑到最后的机会,如果他不去争,恐怕早就成了一位早夭的皇子了。

当今皇帝的子嗣,夭折的还少吗?

太后将穆云峥拉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侧,穆云峥乖乖地挨着太后坐下了。

太后拉着穆云峥的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背:“云峥,哀家已经不过问前朝政事多年,虽然哀家手中还有可用之人,可哀家一旦启用他们,很容易就会被皇帝发现,那就会给哀家惹上麻烦呀。”

穆云峥将头靠在太后肩头:“皇祖母,云峥知道,所以不到危险关头,云峥是绝不敢和您开口的。云峥不奢求太多,只求太后能保云峥不进大牢,在牢外候审即可,云峥自有办法保全性命,将这案件翻转过来。”

太后终于点头:“好,那哀家就帮你这一次,哀家信你,希望你别让哀家失望。”

穆云峥一把搂住太后:“皇祖母,孙儿一定给您长脸,绝不让您难做。”

穆云峥带着谢南书回到瑾王府时,已近傍晚,夕阳都已快完全沉入地平线之下。

府中各处已经挂上了府灯,预示着又一个夜晚已经来临。

谢南书进了寝房,谢玉荛连忙迎了上来。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玉荛都要担心死了。”谢玉荛连忙给谢南书倒茶,将茶杯端到谢南书面前。

谢南书接过茶杯喝了个干净,将空茶杯递回到玉荛手里:“你没出这间屋子吧?”

谢玉荛摇头:“哥哥放心,玉荛一步也没出这间屋子,哥哥嘱咐的话,玉荛都记在心里。”

谢南书坐到梳妆镜前,东枝和袭春连忙上前帮着拆下侧妃繁重的头饰,伺候谢南书换上居府常服。

谢南书起身对玉荛道:“你还得继续待在这里,我去找王爷,商议一下对策。你若饿了就叫东枝给你传膳,困了你就在此间歇息,切不可到处乱走,暴露了你我二人的身份。”

谢玉荛连连点头:“哥哥你快去吧,玉荛哪里都不去,一定在这里乖乖藏好,绝不给哥哥添麻烦。”

谢南书伸手替玉荛将一缕发丝掖到耳后,满眼慈爱地看着自己这唯一的双生胎妹妹:“玉荛,等眼前的难关过去,哥哥就送你与母亲离开这里,哥哥一定把你们安顿好,让你们再也不用过这种吃苦受累的日子。”

玉荛眼睛红红地看着谢南书:“哥哥,只要能与你和母亲在一起,玉荛一点都不觉得苦。”

“母亲的病,我会先拜托应如是帮忙医治,如果应如是也医治不好,那哥哥就想办法亲自去请那位塞外神医。”

谢南书拍了拍玉荛的肩:“以后你不许私自离开,听到了么?万事还有哥哥在,哥不会让你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去承担。”

玉荛流下泪来,扑到谢南书怀里:“哥,对不起,是玉荛不懂事了,玉荛再也不会乱来了。”

谢南书轻轻拍着妹妹的后背,双眼也泛起了酸涩。

他刚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响起。

一个二等小丫鬟跑来敲响了房门:“谢侧妃,您快出来看看吧,王爷、王爷他发怒了……”